加入“秩序”的會員,對會所的能力相當的有信心。
蘊神口服液,在他們看來,就是弱化的【啓思藥劑】。
而他們作爲秩序的會員,卻可以享受到正版的【啓思藥劑】,【記憶力藥劑】以及直接延年益壽的【伐髓藥浴靈液】。
所有的這些,在他們看來,都是最高生物科學的結晶。
在普通人因爲一瓶弱化的【啓思藥劑】而瘋狂的時候,他們卻可以享受到好上數十倍的東西。
這給了他們極大的優越感。
雖然這些人不缺少優越感,但并不代表他們不喜歡這種感覺。
而且,壽命的延長是真實的。
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做出一些決定。
當然,這個過程之中,還是會出現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解決掉前來打探的人之後,在半個月之内,鎖定了那個指使這次行爲的會員,然後讓其他會員動手。
用了兩次權限來做懸賞。
很快,那個人就出了一場意外。
莊楷逸沒有手軟,這種機構組織,一定要有足夠的震懾力。
而那個人死掉之後,這些會員都安分了許多。
他們開始主動發現第二序列的會員,秩序的影響力快速增長。
時間來到了三一年的五月二十一号。
今天是小婵媛滿一周歲的日子。
對莊楷逸一家人來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時刻。
在這一年裏,莊楷逸的個人資産已經增長到了數千億,手握上千億資金。
這些錢大部分都用來建設服務器和新的工廠。
不過他花錢的速度遠趕不上賺錢的速度。
資本達到一個程度,這錢真的是越花越多。
他買了很多地,建造了好幾個的實驗室,原本的研究所也是幾次擴建。
手裏掌握了一大批頂尖的科學家,不隻是華國科學家,還有三分之一的科學家都是外國人。
雖然這一年他沒有利用系統開發什麽新的資料,但是憑借着原本的兩張資料卡獲得的東西,也足以讓這些實驗室研究了。
最大的投資部分還是在原界和細胞胚模誘導分子上。
這兩者,也出成果了。
接下來就是又一次資本的狂歡時刻。
而這一切,在莊楷逸的心裏,都比不上家裏的小女兒。
莊楷逸在這一年裏和自己的每個女人都嘗試了很多次,但似乎就是無法再次懷孕。
他特意自己親自學習了相關知識,然後做了一番研究。
發現果然是自己的基因因爲系統的強化改變太多了,和普通人類幾乎沒可能再有孩子。
所以,想要獲得新的孩子,就隻能想辦法讓自己的那些女人在生命層次上也獲得躍遷。
但這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除非他一直用狀态共享卡對一個女人連續使用,還要把那些洗筋伐髓卡和高級塑身健體卡都用上。
畢竟,他可是在得到系統的那天開始,到現在,一年半的時間裏,一直在強化身體。
現在不說手撕坦克,但手撕普通汽車還是可以做到的。
想要把一個普通人,進化到和他一樣的層次,太難了。
因此,他暫時對二胎沒有什麽想法了。
隻能等之後系統升級,系統卡片富裕了,再考慮這件事。
那麽,對唯一的血脈,莊婵媛,那關愛程度就更不用說了。
抓周是中國傳統風俗,現是東亞國家一種小孩周歲時的預蔔嬰兒前途的習俗。
新生兒周歲時,将各種物品擺放于小孩面前,任其抓取,傳統上常用物品有筆、墨、紙、硯、算盤、錢币、書籍等。
魏晉南北朝時已存在,“江南風俗,兒生一期爲制新衣,盥浴裝飾,男則用弓矢紙筆,女則用刀尺針縷,并加飲食之物及珍寶服玩,置之兒前,觀其發意所取,以驗貪廉智愚,名之爲試兒。”
偌大的客廳被清理出來,鋪上一大塊地毯,上面擺滿了各種東西。
除了傳統的筆墨紙硯書籍之外,還有小提琴,電子琴,二胡等樂器;還有顯微鏡,天文望遠鏡等科研器材;還有各種漂亮的衣服,以及抱熊玩具等等。
數百件玩意兒,不說嬰兒,大人看到了都覺得有些頭暈。
但這都是辛蕊一手安排的,其它人也插不上嘴。
辛蕊的原話是“多個選擇多條路”。
小婵媛發育的很快,很健康,七個月大的時候叫出來第一聲奶奶,八個月大的時候學會了走路。
現在小家夥跑得穩穩當當的。
不僅如此,她可以分辨出家裏的所有人。
無論是爺爺奶奶,還是太奶奶,曾祖父,以及衆多的姨娘。
一開始發音還不是很清楚,但後來就說得非常明白了。
如此聰明可愛,漂亮懂事的小家夥,自然得到了大家更多的喜愛。
那可真是把她捧在手心裏。
小家夥在家裏的地位絕對是一等一的,呼風喚雨,要什麽有什麽。
不過現在她還不知道要什麽東西,就知道吃。
讓幾個女人羨慕的是,小家夥似乎吃不胖。
有些人體質就是不一樣,這就是純粹羨慕不來的東西。
莊楷逸把小婵媛放在中間,衆人圍在地毯外面。
小婵媛剛睡醒沒多久,被放在中間,迷迷糊糊的樣子。
她費力地從中間站起來,掃視了一圈,發現所有的姨娘都在,她興奮地拍了拍手,嘴裏叫喊着:
“姨娘,姨娘!抱抱!抱抱!”
小婵媛在五個月的時候就斷奶了,而因爲每個姨娘見到她都會給她拿好吃的,日常投喂成習慣之後,在小家夥的世界裏。
姨娘就和好吃的等價了。
呂瑾言看着這一幕忍不住翻白眼,酸酸地說道:“這個小沒良心的!就知道吃,喊姨娘也不知道喊媽媽。”
莊楷逸笑道:“那不是因爲你在她斷奶不久後就開始投入到工作裏了嗎?大多時候都是念曦,優茗她們在照顧小家夥,她喜歡她們多一點也是應該的。”
“哼!她沒斷奶之前的五個月可都是我一直陪着她,她們每個人才陪她多久。就是個小沒良心的,哼哼!”
呂瑾言不滿地道,語氣裏帶着傲嬌的味道。
莊楷逸攏了攏她的頭發,笑道:“那不一樣啊,那時候她還記不住事情。所以咱們今後好多花時間來陪陪她。缺席女兒的成長,那可是最大的遺憾。”
“我不是在給你掙錢嘛!你投資了二十億,一次拍那麽多電影,還有兩部電視劇,我可放心不下。”
呂瑾言再次抱怨道。
“别說二十億,就是兩千億,也沒有我的女兒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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