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自從那天捉到那個青年之後就有了,當老師固然清閑,但是有很多束縛,他現在顯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盤算了沒幾天,将辭呈都寫好了,最近兩天就打算交到校領導那邊。
畢竟現在這個法治社會,玩明的不太容易,玩陰的他們可是一把好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棄車保帥,他選擇太太。
“這樣心安一些。”
陸南琛的這一番話,說的虞聽有點愣神,回過神之後更加生氣了,護犢子心情迫切。
“讓他們來!我倒要敢誰敢動你。”
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切齒,虞聽都想現在就把他們捉來蒙在袋子裏一頓打了,就跟小時候捉雞一樣。
我這麽好的一個先生是拿來讓你們欺負的?
女人的模樣太過憤慨,看的陸南琛心生一暖,是跟母親不一樣的維護,輕笑了聲。
虞聽疑惑:“你笑什麽?”
“沒事。”陸南琛回應的很快,嘴上這麽說的,面上還在淺笑,“待在你身邊是好事。”
“這樣就沒心術不正、想要撬我牆角的人靠近你了。”
陸南琛很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虞聽傻了下眼,而後幹咳幾聲轉移話題,“你還記得他們幾個的名字嗎?”
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就記得一個,其他人沒說,光顧着說自己的身份了。”陸南琛沉思了片刻後回答。
當時那個情況,一群人都在說自己身份如何如何的了不起了,特别是在挨自己打的時候,說的最多次最大聲。
“那一個是誰?”虞聽眼睛裏面出現了期翼,等下說不定能順藤摸瓜,把之前的人一個又一個揪出來。
“李珩,斜玉旁一個行。”
陸南琛回答。
李珩他是當年帶頭的那一個,也是挨最多打叫的最慘的那一個,後來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試圖讓陸南琛停手别打他。
但無濟于事,他後來還是打了。
聞聲,虞聽跟在陸南琛後面小聲念了一遍,将這個名字深刻的記住,心裏盤算起計劃來。
想了沒多久就被陸南琛打斷了,手被他牽起:“先吃飯,時間不早了,馬上九點。”
看她一副想不出對策來不罷休的模樣,陸南琛于心不忍。
“過會,我在想事情呢。”虞聽嗔了陸南琛一眼。
後者态度堅定。
“邊走邊想。”
“他不重要,你的健康重要。”
……
拗不過陸南琛,兩個人聊完這件事後去外面找了個家常菜館吃了點,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回去,重新回到了酒店。
進到了房間裏後,兩個人開始各忙各的了。
陸南琛趁着時間還沒有太晚,給自己領導打了通電話回去。
電話嘟嘟幾聲後被接通,略微蒼老的聲音從聽筒裏面傳來,詢問陸南琛情況。
“小陸怎麽了?”
“徐教授,我打算辭職,辭呈剛才已經發到了您的電子郵箱裏面了。”
陸南琛直奔主題,人靠在陽台的圍欄上面,晚風吹着,心情異常平靜。
“啊?你好端端的怎麽想到要辭職?是遇到了什麽困難嗎?”
“嗯……家庭原因,一些自己的私事還沒處理好,想先把這些處理完再另做打算。”
陸南琛聲音輕柔的回答,聽不出一點的沖動和過激來。
不是一時腦熱也不是一時興起,很平靜,他想的很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