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時候有賭場的熟客在場就會發現,這個男人也曾經這麽拉過自己。
虞聽不知道的是,旁邊這個姓徐的男的是賭場專門的一批人,跟托差不多,專門找的有錢人或者那種迫切想要靠賭錢翻身的人拉,然後說服成功後,就帶他們去體驗一些所謂‘好玩的’,其實那些個項目難度系數高,遊戲規則都是一大段一大段的,能不能讀懂摸清楚都是個問題。
更容易耍詐。
虞·柴米不進·聽:“介意。”
她不想跟主動搭讪的陌生人有什麽交涉,何況還是在賭場碰上的陌生人。
“姑娘真的可以試試,那些遊戲可比這個猜骰子大小好玩,賺的也多,我看你剛才砸了不少錢出去,賠的也多,倒不如去試試那些。”男人害了一聲後繼續提議,臉上笑容嘿嘿的,“說不定幾局就賺回來了。”
“不去。”
虞聽再次拒絕,輸了一次沒什麽,繼續拿籌碼去押。
旁邊的男人仍然不死心的多說了幾句,虞聽左耳進右耳出,無動于衷。
你說任你說,我不聽。
“害,别說了,有什麽好說的,她也就玩玩猜大小了。”旁邊又出現一個男人,體格要更加壯實一點,肌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這會将喋喋不休的徐某攔停,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
好像是輕視。
“到底還是小姑娘,也就隻能玩玩這些。”男人繼續說道。
徐某一聽,立馬嗔了他一句:“你怎麽說話的?”
三個人之間的動靜在吵鬧的賭場中并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一群人都賭紅了眼,哪有心思關注這些。
虞聽聞聲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懶得搭理。
然而虞聽的不回應讓男人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句接着一句。
“有的人啊,一開始就注定了以後成不了大器,做不了大事,眼界那麽窄,能幹點什麽?”
男人倒是還挺懂,幫虞聽羅列了以後的很多設想,在他看來,虞聽花幾億玩猜大小是一種很不入流的行爲,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對她指指點點。
“也就啃啃老、吃吃軟飯、吹吹枕邊風了。”
“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小姑娘?在賭場上面怎麽樣說明不了什麽的!雖然她擱這花那麽多錢玩猜大小,但說不定以後還能做大事!”
徐某立馬反駁。
“你懂什麽!”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
虞聽:……
押注的行爲停了停,虞聽就這麽冷眼看着他倆。
“以小見大,她連在這麽點小事上面都畏手畏腳的,能做成什麽大事?”
虞聽:沒有畏手畏腳也做成大事了,開公司了。
“要是讓她運營公司不得倒閉。”
虞聽:謝邀,公司運營的好好的。
“不可能!你話不能說這麽絕對。”徐某反駁了一句。
虞聽:……
兩個人不知道在虞聽耳邊講了多久,你一句我一句的,是在是聒噪。
不去玩點别的這件事在男人看來就跟十惡不赦一樣。
虞聽也懶煩聽下去,掂籌碼的手白潤瑩亮,纖長的手指覆在籌碼表面,一雙眼睛視線低了低,而後擲到押‘小’的那塊地方,輕響一聲。
“行了,跑到我這來唱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