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幾句,左富貴對着陸南琛又是一頓苦口婆心,最後也沒拉着他出去聚了,趁天還沒完全黑自己去玩了,留他一人在宿舍裏。
等到左富貴走後已經是八點了,陸南琛人坐在椅子上面對着那堆書,深深的看了一眼。
而後起身走過去,一隻手同時拿起了幾本,重新回到桌前。
咔。
台燈被打開,黃色的光總算是給房間裏增添了幾分煙火氣息。
陸南琛将教案放到旁邊,然後表情一本正經的拿出了本愛情書籍翻開來看,坐姿闆正,腰杆子筆挺。
善讀之可以醫愚。
他想他可以學。
……
另一邊。
晚上十一點半的酒吧。
在外面轉悠了大半天的虞聽,在事先和甯萱約好的地方見了面,然後兩個人一同去了酒吧。
虞聽與甯萱并肩走着,逆着彩色的霓虹燈,走進了喧鬧的室内。
在大廳比較偏僻的角落裏找了個散台坐下後,服務生便開始陸陸續續上酒,兩人面前的玻璃台上滿是形形色色的酒瓶子,清一色的烈酒。
大廳當中DJ打碟的聲音巨大,人們在晦暗的彩燈下忘我的舞蹈、對吹,白天工作的勞累到了晚上全數發洩出來。
晚上的江祁市是極具夢幻的城市。
甯萱看了看那些酒瓶子上的度數,沒一個低于20度的再看看虞聽。
額。
南方的小姑娘能喝嗎?
“你确定嗎?别等下喝高了傷身體。”甯萱勸誡了一句,感覺今天的虞聽不對勁,很不對勁。
心事重重的。
“确定,沒事,來。”虞聽拿開瓶器抄起一個酒瓶子就往玻璃杯裏倒,紅色的酒水在黯淡的燈光下也充滿誘惑,而後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燒的虞聽嗓子有點疼,虞聽倏地猛蹙眉。
身體上的痛楚來麻痹心裏的不舒服。
心裏有了點數,比起虞聽,甯萱很平淡的開了一瓶酒,然後敷衍的喝上幾口,一雙眼睛全程盯着虞聽,怕她出什麽事。
“少喝點,酒喝多了傷身體。”
看着虞聽一杯杯的入肚,表情被烈的苦不堪言,甯萱勸阻道。
“俺媽說,人這一生沒什麽過不去的坎,想開點就好了。”甯萱看着虞聽這模樣,開始慰藉的說道,準備等下就攔着不讓她喝了。
但顯然,虞聽的酒量差到離譜,喝了幾杯高度數的酒下去,人雙頰就開始泛紅,眼神也有點迷離,表情憤憤。
“對,他媽的就離譜!”
甯萱:?
好家夥這才幾分鍾就喝高了?
啊?
“是是是。”甯萱有點頭疼的開始試圖把虞聽手上的酒杯子搶過來,尋思俺媽也跟我說有人酒品能這麽差啊。
如果說上一次虞聽第一次喝醉是想睡覺,那這一次就是喝過了開始發酒瘋了,一肚子郁悶正愁沒處發洩。
“那傻逼還拿2000萬羞辱我,tui,她也配,我幾個億買塊地種菜我說什麽了?”說着虞聽伸出了三個手指頭比劃了一下。
“我都不想給那傻逼一毛錢,不然我早拿銀行卡扇她大嘴巴子。”
“等我有錢了,我就把她公司買來拆了繼續種菜!我雇她來耕地!”
甯萱:……
“就她還想跟我搶人。”
虞聽:酒小喝睡覺,酒大喝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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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