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村外,韋馱天鸠佐立在結界之前。
他也是羽田甯的手下,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不是木葉本土的忍者,甚至跟羽田甯沒有太大的關系。
他隻是一個被羽田甯戰敗的忍者,現在神組織攻過來了,木葉的一衆忍者,包括羽田甯都在進行抵抗。可他猶豫了,從來都不是木葉的忍者,也不是雨之國的忍者,他沒有必要聽任何人的指令。戰前,他還是後悔了,或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逃過這個宿命,一個叛忍的宿命。仿佛是魔咒一般,他還記得自己是一個屬于風之國的忍者,可是關于風之國的一切,他已經遺忘了。放棄了那個讓他懷念的故鄉,進入到了那個時時刻刻都要恐懼的雨之國,因爲雨之國的混亂,他選擇繼續逃。
如浮萍一般,沒有根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屬于哪裏。或許其實有過那麽一段時間,他已經做好了一直生活在木葉的打算,但事到臨頭,他還是選擇了逃離。
韋馱天鸠佐是一個上忍,兩年前的時候,他見識過神組織的實力,即便那看起來非常的扯淡,但他還是不得不相信,因爲那是他親眼看到的。
一個神組織處成員就已經那麽厲害了,而神組織卻有那麽多的強者,木葉的實力,火之國的力量真的能夠抵擋的住麽?
過去,他賭過,他賭羽田甯是一個天才,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忍者,他賭成功了,進入到了羽田甯的手下,他獲得了自由,甚至是連風之國都要放棄對他的追捕。
現在,他想繼續賭一次,他賭的是木葉無法戰勝神組織,即便戰勝了也已經是斷壁殘垣,不可能支撐住另外四個國家的力量,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來到了木葉的村口,看着木葉的結界,韋馱天鸠佐卻是愣住了,忽然有些懷念,那木葉村裏的人,還真的是一群天真的人啊。他們竟然覺得,憑借他們的力量能戰勝神主麽?
或許有些人會相信童話故事,所有的人都不會死,所有的人都會活下來,木葉會被英雄解救。可他是一個現實者,永遠都不會相信,神組織的目标是什麽,是這些大村落,他早已經調查到了,在之後隻要是轉到一些小村落裏隐居,他的後半輩子絕對是衣食無憂了。将不會有任何的困擾,他可以完美的在和亂世界中,看五大國的忍者,對抗神組織。
戰争結束之後,還會有人記得他麽?不可能了吧,這個世界是一個善于遺忘的世界,所以這些人都能活下來。
“再見了,木葉。”
……
對于木葉來說,韋馱天鸠佐的離開,之不過是九牛一毛,在他這個等級實力的忍者還是不少的。
如果說韋馱天鸠給木葉帶來了什麽的話,那必然就是風之國的禁術卷軸了,上面的很多禁術難以修行,一般的忍者不可能修煉成功。不過經過羽田甯的修改,其中的很多術,可以重新啓用,或許這些術對于戰鬥來說,可能沒有什麽大的意義,但卻也是忍術領域上,讓羽田甯向前走了一大步。
一個年輕的上忍站在木葉結界的邊緣,他的眼神中一望無際都是對于接下來面對的一切的大義凜然。
和韋馱天鸠佐不一樣的是,他是一個熱血的青年,半個月前還是一個中忍,因爲這次事件,他被特别晉升到了上忍。有些人會不甘心,有些人會絕望,但他卻不一樣,能成爲上忍是他的榮耀。雖然他成爲中忍的時間也不過幾個月而已,他也不在乎,或許這次進入到這個隊伍之中的忍者都會死,他也不在乎。
年輕的上忍曾經聽過一個老者說的話,“戰争嘛,很多人都會死,可總是有人要去死,去填補那個每天死亡的窟窿,如果每個忍者都選擇活下來的話,那麽木葉或許早就淪陷了。”
“可能,你的死亡不會被任何人知道,你的死亡或許都不值一提,或許會失敗,但我們卻不能後退,忍者嘛,總是要付出一些東西。”
“火之意志的傳承,需要後來者繼承,當我們有勇氣跨出這一步的時候,我就是火之意志的傳承者,點燃了這種意志,傳于後人。”
老者死了,可是這些話,卻是一直都回蕩在年輕人的腦海中。
或許每一個人都覺得,這是在洗腦,或許每一個人都覺得,木葉的火之意志從傳承是讓人送死,就是一個吃人的意志。可有一部分人不這樣覺得,火之意志就是這個時代的意志,是這個村子的意志。沒一個人都是聰明人,那麽誰去前面擋着?戰争面前,就是因爲有一部分人自覺地聰明,所以後退,可卻不知道這場戰鬥是一觸即發,一線的崩潰,會導緻的是全部的崩潰。
可木葉卻是以一個國家的力量,一直都能抵抗住四大國的實力,不是說木葉真的很強,強到了另外四個國家都沒有辦法的局面。其實就是因爲這種火之意志的傳承,有些人就是願意站出來,有些人就是長的比别人高一點。明明知道死亡,可就是勇往直前,這從來都不是愚蠢,直面本心,直面死亡,這才是真正的勇者。
“村裏的大戰已經開始了,而我們也該去參與到這場戰争之中了,不論是站在那裏,總是爲了木葉,我先走了。”年輕人走了,他沒有強迫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麽你走不走的話,而是他選擇了參與。
他們算起來都不算是真正的上忍,是因爲神組織的入侵,才多了這麽多的上忍,很多忍者是實力甚至是不能跟得上中忍的層次,但這場戰鬥已經等不及了。
年輕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村口,他是朝着村内去的,方向就是你木遁之術展開的地方,是神組織忍者落下來的地方。
沒有指令必須要過去,他們可以不去,因爲木葉的高層還沒有指令下達,他們可以繼續呆在這裏。
你可以服從命令爲準則,留在這裏,也可以違抗命令去到那片戰場,沒有人會笑話誰,面對死亡的時候,害怕是很自然的。
羽田甯帶着,邁特凱,井田亂,井上容一動用了飛雷神之術,穿越了結界,回到了結界之外,來到了火神的對立面。
“封印之術!”
井田亂,邁特凱,井上容一三人瘋狂結印,同時取出卷軸。
這是風之國的封印之術,是那禁術卷軸之中所記載的一種封印之術,而三人的經過羽田甯的訓練早已經今非昔比。
強大的封印之水,三個人結印是速度也是非常的快。
“天地神印!”
靠着井田亂,邁特凱,井上容一三人的封印術想要向神主發起攻擊的話,那就是有些天方夜譚了。這不可能做到那種地步,羽田甯需要的隻是一個輔助,或者說是一個幹擾就好。
其實花費整個木葉布置出來的封印結界對神主都沒有用,更不要說,這樣的小結界了,根本就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
巨大的金箍棒朝着神主輪過去,狂暴的攻擊直接落在了那上面。
神主單手攔住了這金箍棒的力量,他在審視,他在看周圍的人的力量,他從來都不覺得有誰能夠戰勝他。
因爲他是忍者世界的神,神的指令,是不能反抗的,任何人都沒有意義。
猿飛日斬也是青筋暴起,他全身的力量,都已經動用了,可是卻那前面的神主沒有任何的傷害。
山椒魚半藏手中也是丢出各種忍具,朝着神主籠罩過去,鋼絲線已經拉在了手中,這些絲線,又随時都能控制在手中。
大蛇丸和自來也兩人站在一起,似乎是在說着什麽話,兩人都還沒有動手。
“神主的氣息,比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要高。”大蛇丸早已經看清了局勢,神主是無敵的,雖然說不想死,但他還是想要試試。
“神主所修煉的可能也是某種仙術,他的術,我總是覺得,和自然之力有些切合。”
“還有羽田甯,羽田甯身上的術,和那神主身上的氣息,竟然有些相近。”
“羽田甯是我們木葉的忍者,他究竟是和神主有什麽關系呢?”
“羽田甯的話,他可能和天狗有關系,你看到那個人了麽?”大蛇丸指着結界之内的一個狗頭忍者,“那個忍者身上的氣息,和天狗的氣息非常的接近。”
“天狗麽,忍者世界所知道的,也就是九隻尾獸了,而初代大人當年封印了那九之尾獸,分别散在了五大國。”
“可是天狗的信息,似乎是更加的久遠,它們存在的時代,似乎比尾獸出現的時代更加的久遠。
……
神主的氣息從始至終就沒有變化過,都是一直站在原地,輕而易舉的接下了所有的攻擊。
其他就像是小孩一樣,瘋狂的朝着神主招呼過去,而神主卻是原地不動。
木葉方面也加強了攻勢,甚至是動用起了封印之術,加強力量,頂住了天空中正在落下來的巨鳥。
“這場戰争,沒有意義的,木葉就應該毀滅。”神主看向木葉,現在看到的這一幕,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原來的劇本不應是這樣。
在他的中,早已經确定了全部的劇本,木葉就應該是滅亡,破壞,沒有會來到這裏攔他。
山椒魚半藏到了,長門到了,羽田甯也參與在這場戰鬥中,還有很多人都在準備着。
一個綠色衣服的中年人,站在結界的一個拐角,看着他,那濃厚的眉毛,沒有什麽特别的,可是在那個身影的身上,他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神主不是無敵的,即便他現在表現的已經無敵,但他終究是沒有這種實力,這種表現全部都是他身體中的一個妖獸。
三百年之前,神主的身體中,還沒有妖獸修。
不過也就是在那個時期,神主闖入到了那聖殿之中,然後遇到了那名爲修的妖獸。
神主是一個希望世界和平的人,他也想要獲得更多強大的力量,于是強行封印了修。
獲得益處便是澎湃的查克拉,讓他成爲近乎無敵的存在,而不好的一方面,就是他必須花費大量的時間去抵擋這妖獸修的力量。
修是一個近忽無敵的存在,能戰勝修,他當然是取了巧,讓修陷入到了陷阱中,他才成功的封印,讓自己成爲一個類似于修的人柱力的存在。
幾百年來,神主是不死的,而修也是不死的,兩人互相制約着。
兩者的交鋒中,讓神主産生了很多的奇異特性。
忍者世界上,有一個家族,原本不應該出現……
可以爲神主的存在就一直保護着,讓這個家族可以流傳下來,一直縱橫到了這個時代。
神主當然也是有名字的,當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也是有父母的。
隻是父母的生命是有限的,而隻有神主獲得了近乎無限的生命,他是一個忍者天才,創造很多忍術,幾乎是生來就具備的能力。
這個世界的忍術,和原來世界的某些東西有想關聯,所以就想是在做題一般,他創造了很多的忍術。
那個姓氏叫羽田,而他的父母也曾經姓這個,父母都是羽田家族的忍者。
隻是流傳五百多年的曆史,五百年前才是神主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點。
“要不我重新相信一次?”神主這樣問這個世界。
隻要有忍者存在,就會有死亡,而死亡是一個不可逆的方向。神主想要保留一部分五百年前父母的身體的一部分,想要在這個有穢土轉生的時代,将二老給專生出來,或者是用回輪天生之術将二老俄日召喚出來。可都失敗了,二老的靈魂,或許早已經消亡在冥土,或許已經轉世了。
可神主卻是真的失去了自己的父母。
其實神主也不想這樣的讨厭忍者,畢竟他也曾經熱愛過,可是,他的父母就是忍者殺死的啊。他也曾經願意相信過忍者啊,給了這個世界五百年了,可是這個世界還是沒變……
“我讨厭戰争,所以這一次,讓我來徹底的終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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