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日子裏村裏氣氛非常的低迷,當然其中一個非常重點的原因便是神組織即将降臨。神組織宣布要毀掉木葉,毀掉五大國中最強的的木葉,神組織的首領都會來到這裏。
而木葉隻有少數的援助,四大國都相對保守,即便是明知道神組織毀掉木葉之後,可能會對他們出手,但他們還是選擇了冷漠相待。因爲他們覺得,如果将守護的力量,都用在了木葉,其他保守的國家便是會得到實力的保留。留下強大的勢力,是對國家的守護,也是能在未來提高威望的一手段。
木葉要完了,火之國要完蛋了。
火神,水神,雷神,風神,土神,光是這五個人,就是忍者世界巅峰的存在,随便的一個人,都能讓忍者世界發生震動,但這一次,這五人将會齊聚,一起對付木葉忍者村。
木葉的平民從很多天之前,便已經開始撤離了,村裏留下來的人數量越來越少。甚至是連有些忍者,也選擇了撤離,或者被強行留下來。
留在木葉的忍者底線是上忍,所以村裏也出現了一件比較大規模的上忍晉升,很多忍者都被破格晉升到了上忍。能撤離的也多是下忍,和那些實力低下的中忍,而絕大多是的中忍都被強行提升爲了上忍。
村裏的氏族,各大家族,也都有自己的想法。高層甚至商量出了一個要放木葉忍者從,化整爲零,散落在火之國各地的想法。
身爲火影的猿飛日斬,還有暗部首領的團藏,他們兩人在這次的高層大會中強行頂着所有人的怒火,将這些人的想法都給壓制住,同時宣布守護木葉。
木葉是火之國的根基,有着全忍者世界最大的陣法,如果連木葉這個村子都無法守護住的話,那麽忍者世界還有誰能真正的和強大的神組織對抗呢?
對面來的人,隻有幾個啊,用指頭都能數的見,就因爲這樣的幾個人,木葉就要将偌大的基業給放棄掉麽?
當然,也不是沒有後手的,木葉的新一代下忍,還有很多平民,都散落在了火之國,他們将會是木葉毀滅之後的火苗。
“火影大人,你覺得,我們能戰勝神組織的人麽?”羽田甯的眼神一動,他朝着猿飛日斬問道。
猿飛日斬愣住了,他覺得,如果集合了那麽多的力量,對抗神族組織應該是有可能才對。不過那到時候也必将會付出超級強大的代價,而這個代價其實和毀掉木葉差不多。可木葉是初代火影的根基,是二代大人留給他的基業,在他的手上,這麽可能連什麽都不做,就将這偌大的基業給放棄掉呢?
“不知道,神組織總是很強大,各大國都有關于神組織的消息傳出來,每次都是無比的神話。”
“神組織在忍者們的眼中,就是克星,是毀天滅地的妖魔。”
“神組織的羅網遍布天下,如果木葉都放棄了抵抗,那麽五大過中,還有其他的國家能抵抗這股力量麽?”
“其實,如果我們放棄掉的話,就徹底說明了,我們的時代将落幕,忍者的時代落幕了,那我們也将徹底的失去世界的控制權力。”
“是,有些忍者是一群自私自利的群體,在底層的忍者中,是有很大一部分,燒殺搶掠,作惡不斷,可是這也不能就這樣否定了忍者的時代結束。”
“最起碼,在木葉的忍者中,那些個自私自利的忍者數量非常的稀少,在和平的年代裏,他們能安居樂業,他們不是瘋狂的殺手。”
猿飛日斬其實也早知道了一些事情,羽田甯不是一個普通的忍者,甚至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普通的中忍,實力再如何逆天也不可能提升的怎麽快,上次見到羽田甯的時候,猿飛日斬的心裏就已經産生了一種非常強烈的震動。羽田甯或許不是一個忍者,而是和那些神組織的人一樣,可以稱之爲神,或者是神的使者。
反正羽田甯身上的特殊,還是沒有打消他對羽田甯的信任。在羽田甯的身上,還是有這些許的火之意志,即便是他從來都不想承認這種東西的存在,但這種意志,卻一直都是存在的,永遠都無法消除。
村裏的羁絆太多了,而且他不可能輕易的斬斷這些羁絆,即便他是一個神,他也必将會守護木葉。
“甯,我知道你還在猶豫,可是木葉也是你的家啊,從一個嬰兒到現在,你一直都是生活在這個地方。”
“在戰場上,你也曾經守護過這個村子,抛頭顱灑熱血,那些年裏,如果你有異心的話,可能早就離開村子了吧。”
“這個村子,從來都沒有綁着你,而是你自願留在這個村子裏。”
“和神組織的戰鬥結果未可知,但我們必須要站起來去抵抗,我們守護的不僅僅是木葉,也是整個忍者世界。”
“神組織是一個多麽瘋狂的組織,相信你也看到了,在世界各地都有天門的足迹,可是他們做任何事情都沒有約束。”
“是,他們似乎是在維護正義,是在讓忍者世界進入到一個和平的時期,可是,可是……”
“如果這個世界上失去了忍者,這個世界的秩序會亂掉的啊。”猿飛日斬說出最後的話的時候,幾乎是喊出來的。
如今的猿飛日斬四十多歲,說不上年輕,但也絕對不老,他的實力還還沒有退化,他是村子裏最強的的存在,在面對任何問題的時候,他都需要擋在最前面。
初代火影的夢想,是建立一個安逸的環境,減少忍者之間的對戰,讓世界恢複和平。他的目的從來都不是隻有一個火之國,他想要的整個忍者世界的和平。
而猿飛日斬正是傳承了這個意志,或許繼續走下去會失敗,但他想要試試。
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那個面對失敗的勇氣。
在這一點上,團藏和猿飛日斬達成了一個相同的意見,兩人的想法都是一樣。
志村團藏一直都躲在陰暗的角落,連他的心都開始向着那個陰暗的方向移動着,曾經錯過了很多,甚至讓他的心裏都開始扭曲。
但在神組織的水神第一次入侵木葉的時候,和猿飛日斬聯手封印蠻牛的時候,他重新找回了自己。或許還在光明與黑暗中徘徊,但他已經更多的站出來,站在光明的地方了。
和猿飛日斬相同是,他也是二代的弟子,也曾經見識過初代的風姿。
“我知道了。”說了這麽多,羽田甯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就是死磕,和神組織死磕到底。
“……”猿飛日斬的臉上布滿了皺紋,這時候他笑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這麽多的話,很久很久了,在成爲火影之後,他幾乎是太久都沒有說這麽多的話了。
這些話是在勸羽田甯,同樣也是在勸自己,猿飛日斬成功的說服了自己,而羽田甯呢?說服于不說服,都無所謂了,這場戰鬥不是羽田甯一個人戰鬥,是他這個火影爲了守護村子的戰鬥。
“火影大人,有一個人,想要見你一下,請别激動。”羽田甯看到了這個即将跨入老年進入下坡路的火影大人,他看到了一種蓬勃的生機,不是老人才能釋放出來的那種,這是一種來自青春的生機。他是一個即将跨入老年的人,但他卻是年青着,他的心從來都沒變化過。
或許在對抗神組織的時候,他将會死掉,但這一次他不會後退,也不會後退。繼承了火之意志的人,也不會後退。在這一刻,仿佛漫山遍野都是站着,繼承了火之意志的忍者,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抵抗神組織的準備。
“……”猿飛日斬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疑惑,究竟是什麽人,難道是關于羽田甯身上的秘密麽?
“穢土轉生之術!”
看到了羽田甯結印的順序,猿飛日斬當然是想到了一個人,兩年前的一個日子裏,一座墳裏的東西被盜走。
當然隻需要一部分就可以做到,但墳裏剩下的東西,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棺材出現在房間裏,棺材蓋落下的瞬間,一個身影從棺材裏走了出來。
“是二代大人。”猿飛日斬眼睛裏幾乎是冒出了火光,他有些不敢置信。二代大人的屍體被盜走了,就是在兩年前,在木葉高層同意了那個計劃之後,去尋找這些屍體。
隻是有些可惜的是,二代的屍體消失了,沒有想到,再次想見,卻是已經成功複活的二代。
“是日斬啊。”千手扉間從棺材中走出來,臉上出現了些許的波動。
千手扉間死的時候也沒有四十歲,而現在他複活過來也是一副年輕的身體,而他的弟子已經快四十多歲快五十歲了。
“二代大人。”猿飛日斬很久以前就在懷疑,是羽田甯掌握了穢土轉生之術,從那些個蛛絲馬迹之中,羽田甯非常的有可能,但從來都不能得以确認。
而羽田甯的身份,他們繼續調查又擔心,激起羽田甯的不滿,造成什麽不好的事情,于是也就放棄了對羽田甯的調查。關于羽田甯能使用穢土轉生的事情,他們也沒有做太多的解釋,和一個強大的忍者比起來,穢土轉生其實也算不了什麽。畢竟在木葉,穢土轉生這個術,其實也算不了什麽強大的術,甚至算一個非常失敗的術。
複活的人,沒有戰鬥力,也沒有智慧,隻有一部分特殊的忍者,召喚出來會有動靜,但也隻是有少部分。這樣有傷天和的術,于是被列入了禁術的行列,其實也是因爲當時的那個時代裏,穢土轉生出來的人,戰鬥力低下,對扉間的實力沒有任何的幫助。
“日斬,原來已經過了很多年了啊,現在的忍界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扉間對自己的這個弟子其實是不怎麽看好的,畢竟當初他選擇其實也不止是有猿飛日斬,但現在看來,他當初選擇這個弟子作爲火影,是非常正确的。
猿飛日斬當然是感覺到了千手扉間身上的死亡氣息,這是穢土轉生專屬的氣息,但和普通的穢土轉生有着非常大的差别。二代竟然是有着自己生前的智慧,甚至是非常大程度的恢複了生前的力量。
初代火影之下,二代火影千手扉間也是一個讓忍者世界都震動的忍者,他的戰鬥力,也是整個忍者世界的巅峰存在。如果二代火影在這個時代裏的話,什麽山椒魚半藏就不可能被封爲忍者世界的半神,因爲有他的時代裏,忍者世界的最強戰力位置永遠都不會改變。
早期是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兩人,他們兩人的戰鬥力,讓整個忍者世界五大國的體系建立起來,形成短暫的和平。
而這個體系,也就是靠着這兩人的強大。終結谷一戰,讓宇智波斑隐退忍界,千手柱間的隻要活着,就不會有人質疑,忍者世界第一的位置。
初代之後,便是二代,他的實力同樣是引領忍者世界,但卻并不是絕對,在一大波的車輪戰之中,他終于是死在了曆史洪流之中。
火之國這個大帝國也終于是陷入到了戰亂之中,因爲失去了那些個強者的壓制,所以五大國力量的反彈,也終于是回到了他們的身上。
靠着誰來做單獨的壓制,這沒有任何的意義,這忍者也是人,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想做爲最強者,所以也就出現了越來越多的人想要推翻頭頂的壓制。
失去了最強忍者的火之國,當然需要抵抗,幸好的是,當初的火之國木葉,融入了大量的家族,那些家族也在漫長的底蘊中,将自己的當成木葉的一員。
也正是因爲如此,木葉開始有了新的緩和空間,維持着和四大國的戰鬥。
猿飛日斬見到自己的師傅的那一刻,身上的氣息就開始發生變化,從一個強者,朝着一個普通人轉變着。
曾經師傅是站在最前面,幫他們擋着的,可現在他卻要站在最前面去面對這一切,真的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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