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的場地之中,到處都是水霧,完全無法看清楚方向。
邁特凱,惠壽比,不知火玄間,他們三人都不能知道隊友的位置,也不能太明顯的将自己的位置暴露。
羽田甯松了口氣,連霧隐之術都動用上了,這場戰鬥肯定不能這麽的簡單的結束了。
如果上戰場的話,肯是避免不了和水之國忍者的戰鬥,那裏的忍者多會使用霧影之術,進行刺殺。
血霧之裏,那可是有名的刺殺國度,羽田甯還是有壓力的,即便是在這裏将他們打敗,也不希望在戰場上的時候,讓他們被那些冷血的殺手給斬殺掉。
……
快速的移動在迷霧之中。
先沒有對三人出手,給三人增加壓力,讓他們知道那種恐懼。
從三人的氣息中,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很緊張,迷霧果然給他們造成了非常大的壓力。
失去了隊友方向,單獨一個人的時候,那種慌亂,還是在這一刻瞬間體現出來。
這是不是真正的戰鬥,他們每一個都明白,但他們都不想輸掉。
羽田甯想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而他們同樣也是如此,想要證明自己并不是普通的下忍。
“土遁,土流壁!”
不知火玄間迅速結印,以土流壁爲屏障,然後躲到了土牆之後。
惠壽比沒有施展忍術,他知道自己的火遁,還不夠将這霧隐之術給吹散。
而邁特凱是最無奈的,面對這樣的局面,他完全失去了方向,沒有感知力,沒有強大的忍術,他甚至都不能猜到敵人來的方向。
“獵殺開始了!”
羽田甯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鮮血混入到迷霧之中。
不要看羽田甯隻是用了一滴鮮血,但整個場地,都已經被鮮血的氣息給無限的籠罩。
如今,羽田甯展露出來的是一種在戰場上學到的方式,殺氣。
一個忍者,他将自己身體之中那強大的查克拉釋放出來,籠罩整個場地。
給三個下忍造成威壓……
當血霧開始施展的時候,整個場地都彌漫的是一股殺戮之氣。
沒有上過戰場的三人,肯定可以感覺的到,而且對他們來說,這股壓力真的是太大了了。
死亡,那是真正的死亡的威脅。
難道說,羽田甯真的會殺了他們麽?
雖然本能的明白,羽田甯不會殺掉他們,但這股氣息,還是讓他們産生了恐懼。
無邊的壓力落在三人的身上,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未來,他們三個所要面對的可不止是這樣,他們當然要抵抗着這種壓力去和那些忍者戰鬥。
不能祈求戰勝這些忍者,隻是希望,能在和這些忍者戰鬥之後,還能活下來,這才是羽田甯最大的希望吧。
“水遁,水槍之術!”
這裏的場地,是羽田甯的領域,他可以感知到三人的位置。
但他也沒有故意去擊中他們,而是去做一種引導,水槍之術,射出去的時候,也給了三人反應的機會。
“轟轟轟”
三人快速的反應,果然是和羽田甯想的那樣,躲開了水槍這術。
他們這是抵抗着那種壓力躲開的水槍之術,這可是一個不錯的進步。
接着是更加的快的忍術,羽田甯手中結印不斷。
“水遁,水波亂!”
從邁特凱開始瞄準,然後是不知火玄間,然後是惠壽比。
轟轟轟
邁特凱的體術較好,他在關鍵時刻躲開了這一擊。
到不是說這術很難躲開,隻是周圍的血腥氣息,給他們的壓力非常的大,而且那股龐大的查克拉,讓他們很難提起反抗的情緒,所以導緻了三人在戰鬥時候,總是不能盡到全力。
而不知火玄間也成功的躲開,但他的臉色已經鐵青,一臉凝重的觀察着四周。
惠壽比體力不支,被擊中,一臉的驚慌。
啊!
霧隐之術消散。
羽田甯站在整個場地的最高點,然後看着三人。
“這次的考核,勉強算通過吧。”羽田甯笑道。
“通過了。”邁特凱有些激動。
“結束了。”不知火玄間心中的大石頭放下。
“終于。”惠壽比一臉的恐懼還沒有消失。
“下忍之中,相信你們的實力相對很強大了,這次的考核是根據我個人對你們實力的考較。”
“考核之中,我觀察的是你們對戰鬥的應對。”
“很欣慰的是,你們早一步掌握了團隊協作,這是讓一個忍者小分隊的實力發揮到極緻的最好表現。”
“一個合作的下忍小隊,有時候要比一個不合作的中忍小隊都要強大。”
“忍者小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失去了一個隊員的忍者小隊,那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小隊,在戰時遇到的問題會更加的多。”
“小到從簡單的站崗放哨,大到戰鬥時候的配合上,如果不能真正的完美配合,總是會吃大虧。”
“未來的戰場上,我希望的是,我們這個小隊可以團結協作。”
“我不求可以完美的完成每一個任務,我求的是,我們在戰場上,活下來,完成每一個任務。”
……
很唠叨,羽田甯從來都沒這樣的唠叨過,但這次,他想要說,他想要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給他們。
少走彎路,那就是爲了他們可以活下去的保證。
“相信你們之前感受到了我釋放的血霧,那種死亡的壓抑感覺,那種随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的感覺。”
“我相信你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但我要你們記住這種感覺,戰場就是這麽的殘酷。”
“戰場上,随時都會死人。”
“明天早晨,太陽初升的時候,還是在這裏,我們集合,到時候我們就會進入到戰場上了。”
“可能不會有什麽D級任務給你們執行,因爲這是戰争年代,我們迎接的,會是會死人的戰場。”
“祝你們好運,明天見吧!”
羽田甯消失在原地。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說這麽多的話,過去的他讨厭說話。
當他也成爲了一個小隊長的時候,卻還是那麽唠叨。
似乎有些明白過去的小隊長,爲什麽會一直給他們講戰争的危險,想到了當時完全不在意的自己,他忽然有些想要笑。
希望,前世的記憶是真的,他所帶領的忍者小隊都能在戰争之中活下來吧。
“甯,你變了。”宇智波曉月出現在了他身邊。
“你怎麽來了。”羽田甯沒有想到她忽然出現在身旁。
“看看你的小隊,沒有想到,你對他們倒是挺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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