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者對此有興趣,本就想再請名醫确定郭氏當年是不是還遭人手段的王二柱聞言不由更激動,“是的,沈案首當時就是這麽說的,她還讓我們夫婦可以再找名醫再次确診是不是有這回事。”
聞言老者果然更好奇,不等王二柱他們請求就再次朝郭氏伸出了手,“這位夫人可否讓老夫再給你打一次脈?”
對此郭氏和王二柱當然沒有不肯的,見之他們趕緊再次連連點頭,然後郭氏也非常配合起老者的診斷。
現場的人看到老者再次給郭氏診治,不由又紛紛安靜下來緊張地等待答案。
而這次老者給郭氏診治的時間甚至比上次還長,好一會兒良久都沒有見他停止把脈。
停下把脈後他又問了郭氏和王二柱他們夫婦許許多多的問題,然後在他們夫婦期待的目光下他卻搖了搖頭歎息道:“老夫還是才疏學淺呀,學海無涯古人誠不欺我!”
見老者如此,王二柱和郭氏心裏不由都咯噔了一下,心裏已經對老者有沒有能看出郭氏的身體當年是否吃過不該吃的藥物此事有了答案。
果然老者感歎完接下來便道:“老夫醫術有限,實在看不出這位夫人當年除了流産是否還吃過不該吃的藥物才導緻了這些年不孕。
不過,老夫看給你們診斷的沈案首”
說着不由又苦笑,“不過按照給你們診斷的沈案首對這位夫人懷孕一事的診斷,顯然她在婦人之證上的造詣遠在老夫之上。
所以她的診斷應該是對的,這位夫人當年除了流産應該的确吃過不該吃的藥物。
而老夫雖然沒有能診斷出這位夫人十多年前這麽久的時間前有沒有吃過不該吃的藥物,但卻也是能看出這位夫人她當年的流産其實造成的影響并不算大,所以給你們診斷的沈案首她說的極有可能是對的!”
聽到老者這話顯然也是認可沈見晚的診斷,郭氏和王二柱不由再次受到了打擊。
依據目前的種種看來,他們不得不越來越懷疑起王雪梅來!
見他們夫婦再次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老者之前的好奇心不由再次升起,忍不住道:“二位,這裏面是有什麽隐情嗎?
老夫看剛才你們得知這些藥是害孕婦之藥,還有現在聽說這位夫人當年應該确是吃過不該吃的藥物才導緻了多年不孕,你們夫婦表現出來的神色都很震驚呢。”
郭氏聞言這時候突然給老者跪了下來,“求貴人給小婦人指一條明路怎麽才能得到肯定的答案當年有沒有還着過人的道,然後才這些年都沒有孩子。
不爲别的,小婦人要知道是誰在害我們夫婦,是不是真的有人害死了我們當年的孩子,如……如果那個孩子還活着現在也應該是個半大小子或姑娘了……”
說到後面郭氏已經泣不成聲,可見老者的診斷對她的打擊。
而王二柱看到郭氏如此也一個激靈回過神,接着也跟着跪下,“對,對,求貴人給我們夫婦指一條明路。
我與内人成親十四載,十一年多前内人好不容易才懷上了第一個孩子,我們夫婦都欣喜萬分,然而卻在内人剛診出身孕不久卻橫生意外孩子給流産了。
而這些年,我們爲了能再有孩子不知道跑遍了多少地方看了多少大夫,内人的身體也因爲奔波勞累和吃各種藥越來越差。
所以我們想懇請貴人指一條明路,看有沒有辦法能知道内人當年是不是除了流産還中了藥物才導緻的多年不孕。
隻要能證明内人當年是否中過藥物,我們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害我們夫婦,還有當年那個流掉的孩子是不是也是意外和這些年我們沒有孩子是不是人爲。
我們夫婦隻求做一個明白人,想給我們當年的那個孩子和這麽多年的身心折磨一個交待,求貴人如果有法子請給我們指一條明路,我們夫婦必會盡力一試。”
王二柱和郭氏的這一番表露讓醫館裏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夫婦倆人的話讓現場不少的人都忍不住感同身受他們當年失去孩子和多年沒有孩子受到的痛苦,還有那心軟的甚至紅了眼眶。
在這個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的社會環境下大家夥即使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夫婦這些年過得不容易。
而老者聽到這裏讓身邊的近随的人扶起,沉吟了一下道:“你們要确認這位夫人當年中過藥沒有可能還真的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請縣城惠民醫館的楊太醫再給她診斷一次。
楊太醫他在婦科一道上的造詣比老夫還高一層,他非常有可能跟沈案首她一樣能給你們一個肯定的答案,就是他如果跟老夫一樣也隻能判斷出,這位夫人這些年的不孕不是當年的流産造成的,那麽也能有九成把握你們當年是真的讓人給下了藥。”
王二柱夫婦聞言便知道,隻要他們請楊太醫看過如果他給的答案也傾向于沈見晚的判斷,那麽郭氏當年就是真的中過藥。
而所謂的九成可能,也不過是老者身爲醫者嚴謹之下不會給出百分百的答案罷了。
夫婦二人之前本就想過請楊太醫看,現在聽到老者也推舉楊太醫和這番分析,他們更是沒有猶豫了,于是趕緊謝過老者的提點。
而老者被王二柱夫婦這般感謝,不由有些不自在,其實他真的沒有能幫上什麽忙,這時候他看到桌子上的那幾包藥忍不住福至心靈問,“對了,你們之所以懷疑當年有人對這位夫人的身體動了手腳除了沈案首的診斷,是不是也有因爲這些藥?”
見老者居然能猜到這個,王二嬸夫婦驚了。
“是的,這些藥是我們夫婦的家裏給的,但卻是些虎狼之藥,所以我們懷疑不是家裏這人被人騙了,就是……就是她……故意爲之。”王二柱回道,此時如此傾向于是王雪梅對他們夫婦下了手腳的情況下,他實在做不到心平氣和,而不明白白的把王雪梅的名諱說出來已經是他對這個侄女最後的一分情義了!
這事之後,他們夫婦必須是要找王雪梅一問究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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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