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關注的是剛才葉曼的鄭重聲明,葉曼可是說了,她參賽不是爲了偶像,就算是得到一個星球也不會送人了。哈哈哈哈,某些人的粉該跳腳了。”
“我們戴萊才不稀罕,一個返祖基因人,好大的口氣,說的好像Z-43已經拿到她手裏一樣。這種星球,她想送,我們戴萊還不想要呢。”
“我說什麽來着,3410直播間是戴萊的腦殘粉吸引器,我天天過來,爲的就是旁觀腦殘在跳腳,快樂的很。”
“說誰腦殘呢……”
……
“蓬蕊。”蓬帆制止了蓬蕊再往下說,然後對妉華歉意道,“我妹妹說話直了點。但她說的話也是我想說的,你考慮一下。”
妉華沒接兩人的話,問,“你們是呆在這裏,還是我送你們回到之前的地方。”
“之前的地方。”蓬帆見方沒有把他們直接扔到這裏,心裏較爲感激,這要是讓他們用走的,走上幾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回到住的地方。
妉華開車掉頭回去了。
在快到地方時,蓬帆說道,“能不能就停在這裏。”
妉華把車停下了。
蓬帆跟蓬蕊下了車。
蓬蕊下了車後對着妉華躹了個躬,才轉過身跟着蓬帆一起往東走了。
兩人沒問她她的車是哪來的,問她她也不會說就是了。
她自己憑本事找到的地方,沒有告訴他人的義務。
兩人想要自己去找好了。
參賽者之間都是競争者,而且兩人随時能得到救援,隻要他們放棄比賽。
從這點上看,她不算是救了他們,充其量是跟他們做了一個交易而已。
沒有她的出手,兩人不一定打不過十幾隻寬颌獸,既便打不過,兩人可以對着飛行跟拍器求救,會很快有人過來救他們。
上空中一直布有數個小型飛行器,參賽者發出求救,隻需要很短的時間便會趕到。
死去的參賽者有相當一部分是發出的求救太晚了,飛行器趕過來的時間再短也有個時間差,求救者沒能拖過這個時間差。
蓬帆蓬蕊兩人跟許多人想的一樣,不甘心退賽,不到最後關頭不想發出求救。
妉華繼續往北開。
在路過之前鹽湖邊時,隻看到地上殘留的血迹,寬颌獸的屍體全都不見了,不知被什麽獸類給拖走了。
回到了落腳的地方,把今天的收獲放到艙室裏,吃了些刺掌來補充體能。
刺掌裏面是綠油油的膠質物,口感比味道還不好,但既能充饑又能補充水分,是很不錯的口糧了。
吃下一個後,妉華把飛行跟拍器趕了出去。
每天兩個小時的私密時間她充分利用了起來。
刺掌裏的營養成分不夠全面,妉華回到空間裏吃了幾個靈果,補全了身體所需。
……
正如飛船上的人預計的,一場風暴讓一些參賽者起了到更安全的地方安家的想法。
有頭腦靈活的想明白了私密時間問題,幹脆地背着自己的東西離開了住處。
個人終端裏都有Z-43星球的全息圖,所以他們選的方向或是向東或是向南,基本沒有朝西朝北的。
這些想明白的人都無一例外的單獨行動,都沒跟其他外人提到自己想明白的事。
畢竟參賽者裏,有着蓬帆蓬蕊這樣親近關系的人是極少數。
此時,在妉華之前住的窩棚前,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康東。
另一個人對康東說道,“看來葉曼可能是受傷在哪沒辦法回來了,有可能會直接退賽。”
康東看了眼隻剩下兩根木樁的窩棚,腦子裏有個想法一閃而過,卻沒能抓住,“可惜了。葉曼的身手很厲害,有了她我們就不會象上次那麽狼狽了。”
“誰。”聽到樹林裏動靜,康東手裏的砍刀舉了起來。
“是我,杜遠。”一個人從樹林裏走了出來,然後罵咧了一句,“白跑了那麽遠,沒找到人。那人的房子還好好的,就是裏面的東西都沒了,不知道去哪了。”
康東聽到這話,腦子裏如撥雲見日,想清了一件事,但他什麽都沒說,對兩人說道,“我們再去找找其他人,總有願意一起去的。”
三人走了。
……
二十分鍾的私密時間過後,妉華離開了艙室,再去了垃圾堆裏扒拉東西。
她要趕在寒季到來之前,把房子建起來。
撿了夠一車運送的東西後,她開車去了選定的建房地址。
這裏是一處地下峽谷,位于一片突起的荒丘下。
從遠處隻有看到一片起起伏伏的荒丘,很辨識出緊挨着荒丘的地下裂縫。
等來到近前才能看到這個裂縫很長,寬窄不一,最窄處有一兩米,最寬的地方有十多米。
相比于裂縫,下方的峽谷面積很大,有一條細長的河流,沿着峽谷的一邊流淌着。
妉華把運輸開到裂縫前,用機械臂把車上送來的東西全給扔到了峽谷裏。
峽谷不深,她選的地方隻有七八米高。
這些金屬部件是用來建房子的,要是能摔壞了說明不夠堅固,正好淘汰掉。
到峽谷一趟要一個多小時,妉華不給累着自己的機會,今天隻運送了一趟。
等看時間差不多了,她開車回了趟原先的住處。
等她快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妉華趁着天黑過來是不想跟人遇上。
她沒忘記昨天離開時,康東看向她背影的算計目光。
還是那個想法,她自己找到的地方,不想義務地分享給他人。
沒有燈光的樹林,到處影影綽綽,不知裏面潛伏着什麽,黑影裏傳出窸窸索索或呼哧呼哧的聲音,似遠似近,讓人失去了方位判斷,仿佛随時會有怪物撲咬過來。
妉華的運輸車上也沒有燈光,靠着她的精神力來導航。
黑夜是個很好的掩護,她釋放出了精神力進行清場,一路上都沒有東西跳出來擋道。
如她所想,之前的窩棚隻剩兩根木架了,她帶來的幾件衣物也都給吹沒了,包括那件當毯子用的披風。
這是沒辦法的事,風暴的到來總是毫無征兆,規律也不是很可靠,比如這次,按規律,該是今天或明天才會刮起,結果提前了兩天。
上火了,牙疼的要命,半邊臉都疼,吃東西變成了懲罰,好想有營養劑賣……
去買了一種清熱解毒的中藥,是粉狀的,用水沖了喝,然後苦到了我懷疑人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