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小房子,房子裏有一個老人。
鍾南山上,這樣的山很多,這樣的小房子不少,這樣的老人也有那麽幾個。
因爲這裏是修行人的聖地。
“據說,鍾南山是現存的唯一可以修行的聖地,這山上有真神仙,他們不需要靈氣,修的是内丹。”羅通如數家珍,他對這裏不是很了解,隻不過是知道一些傳言。
“修行者果然是逆天而行,末法時代,沒有靈氣,他們就創造了内丹道。”
石崚沉默了,他覺得很可能不是這麽回事。
搞個不好,人類真的可以修仙,但不是吞吐靈氣,而是自古以來都是修行丹道,畢竟,這地球上根本沒有靈氣。
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麽不斷有人前往月球,并在那條金屬通道上留下名字。
“走,我們去看看這個丹道到底是什麽?”石崚大步上前,直奔那小房子而去。
羅通頓時點頭。
果然如此!
石崚上仙修的是靈氣一道,但因爲現在是末法時代,沒有靈氣,爲了節省靈氣,他幾乎很少出手。
而鍾南山上的人因爲沒有靈氣可吸,隻能修行丹道。
羅通開始了猜測。
石崚已經登上了小山,随後看到了一個破舊的院子,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正在修補通了一個小洞的牆壁。
這青年看到石崚等人,突然大驚失色。
“師傅,有鬼,有鬼!”青年立刻扔掉工具,然後大叫着跑進院子内,整個小山上都是他的聲音。
羅通摸了摸頭:“鬼,哪來的鬼?”
魏雨婷面色巨變,石崚也皺起了眉頭。
石崚頓住,不知該不該繼續前進,畢竟,魏雨婷以魂體附身他人,這種行爲,修行人是否會容忍?
但這時候,院子内傳出了一個聲音。
“遠到是客,請進來吧,癡兒,把屋外的符取下來。”
那瘋瘋癫癫的青年連忙跑了出來,然後一躍而起,直接跳上門梁之上,然後将門梁上的一張破舊的符取了下來。
這時,魏雨婷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但石崚眼中卻是出現了謹慎之色,這門梁至少三米以上,這人居然一跳就跳上去了,這是何等功力?
要知道,這可是石崚的視角,石崚視角下,可是沒有中二加成的。
這隻能說明,這青年憑的是真本事,可是這真本事豈不是能輕易超越吉尼斯跳高記錄?
這世界上,當真有奇人異事?當真有得道高人?
石崚他們走了進去,進入了這破舊的小院之中,然後看到了一棵巨大的茶樹,茶樹下是一張石桌,兩個石椅。
其中一個石椅上坐着一個老者,白發鶴顔,風輕雲淡,一股出塵之樣。
“請坐。”
石崚走了過去,然後坐到了老者對面。
“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老者風輕雲淡地說道。
魏雨婷和羅通都是一驚,這老者居然能未蔔先知?
“我那不成器的八弟子都告訴我了,近期可能有人來找我,沒想到你們來的這麽快。”
兩人松了口氣,原來不是未蔔先知。
老者給石崚倒了一杯茶,然後問道:“你們在找懂心靈之語的人。”
石崚已經把那地圖和密文的複印件拿了出來,但老者卻擺了擺手。
“沒用的,既然是心靈之語,那一定要看寫下的原文才懂,你把複印件拿到我面前我也不能解讀。”老者搖了搖頭。
羅通頓時慌張了起來:“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再回去吧?”
再回去就要回月球了!
“沒關系,你們三人應該看過原文了吧?既然如此,隻要你們進入定境,在定境中回憶此原文,自然就能解讀。”老者的話給了他們希望。
“怎樣才能進入定境?”羅通急切地問道。
老者看向石崚:“這位道友,觀你氣血旺盛,精氣十足,不自覺與天合,不自覺以地齊,應該也是修道之人,那爲何不自己試上一試?”
石崚:?
進定境?我怎麽進?
“道友,我乃練氣一派修士,修的不是丹道,不懂入定。”
老者不疑有他,他覺得石崚不會對他說謊。
“既然如此,那我就傳授你們入定之法,但能不能入定,全看你們自己。”老者很是感慨,随意就傳下了自己的法門。
魏雨婷疑惑地問道:“前輩你如此輕易就傳下法門,難道沒有什麽條件嗎?”
老者風輕雲淡:“一切自有因果,何必過于在意?隻行善事,莫問前程,世間有輪回,一切自有定數。”
三個人聽到這句話都不由得升起了敬佩之情。
不愧是得道高人!
石崚說道:“那就多謝道友了!”
老者非常淡然,他把那瘋瘋癫癫的徒弟喚到身邊,然後就大聲念起了經文。
這讓三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經文難道就是入定的法門?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滿大街都是能入定的人?畢竟網絡上到處都是這種經文。
老者念完了一遍經文,他那瘋瘋癫癫的徒弟已經靠着茶樹睡着了。
不,他不是睡着了,他是入定了。
這個瘋徒弟表情祥和安甯,氣息延綿不絕,和人睡着的樣子可不一樣。
老者說道:“入定需放空一切雜念,忘卻世間煩惱,你們心有雜念,心系世間,難以平靜,更難以入定。”
三人面面相觑。
那該怎麽辦呢?
石崚說道:“我來吧,道友,請給我準備一個空房間。”
石崚在初中的時候就練過各種奇奇怪怪的功法,其中不乏打坐、冥想等,很明顯,這些流傳在外的功法和丹道的入門是一樣的。
一切修行,先靜心。
老者指了指一側的空房子:“道友請。”
石崚喝了老者倒給他的清茶,然後,向那個空房子走了進去。
我們必須得肯定事實,那就是自神話世界以來,這世界上還是有一些奇人異事,也有一些古怪的事情。
傳說丹道是從魏晉時期流傳下來的,在這時候,那些神話時代的“神仙”已經不再過問世間的事情了,而且隻要這些修丹道的人不去研究科學,那祂們也不打算管。
石崚在思考,他很難靜下來,他是一個喜歡思考的人。
不思考清楚所有事情,他是不可能入定的。
石崚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丹道是否能和科學聯系起來。
畢竟,丹道不也是探究真實的一種方式嗎?不也是在研究生命科學嗎?
而丹道和自己一樣,都被神話時代的“神”忽略了,這是否有可能成爲一個突破口?
石崚想了整整三個小時,然後突然陷入了昏迷。
他忘了一件事,他注射了基因改造液。
而他已經是新人類以後數萬代以後的後代了,百萬年前的基因改造液是否對他又什麽副作用還很難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