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完自然要恢複正常,周向傑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過現在他已經正式成爲小隊的隊長。
小隊的成員,分别是隊長周向傑,副隊長齊桓,突擊手:拓永剛,許三多。爆破手:吳哲,伍六一。狙擊手:鄭光武。軍犬:霸王。
當然作爲隊長的周向傑同樣是身兼數職,突擊手,狙擊手,隊醫。
副隊長的齊桓同樣也是突襲手和爆破手全能。
最爲全能的當屬霸王可以負責突擊,可以負責搜索,還可以負責警戒,作爲軍犬在軍事技能上,霸王的技能已經是天花闆的存在。
因爲霸王的存在,未來小隊還要和軍犬配合行動,成爲花家第一隻擁有特種軍犬的特種小隊。
小隊的名字叫做犬王。
犬王小隊暫時由七人一犬組成。
但是小隊戰鬥力卻是非常強悍,特别是随着隊長周向傑歸隊。
經過幾個月的高強度訓練,周向傑讓小隊其他人都品嘗獵人小隊部分套餐,訓練的這段時間大家也是一路鬼哭狼嚎。
不過效果也比較顯著,經過幾個月的特訓,這是小隊正式建立以後,完成的第一次蛻變。
讓小隊所有人在極限和絕望的狀态下依然可以保持頑強的鬥志,讓他們可以做到無視戰場環境下帶來的恐懼。
“這個特訓可比當初入隊測試誇張多了。”鄭光武揉了揉已經起了厚厚一層老繭的腳底闆。
“當然誇張,我對你們已經法外開恩了,這個訓練是經過我精修和簡化過的,不然真的讓你們體驗一下什麽叫饑寒交迫。”周向傑現在想想當初在獵人學校的時候都感覺反胃。
每天都不能吃飽,被下水坑,被山風吹……
這些訓練不光是挑戰訓練者的極限,很多訓練都會傷害學員的身體。
當然學校就是想讓學員在身體虛弱的情況下經曆這些,他們都是非常優秀的軍人,普通的小打小鬧對他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麽挑戰了。
“頭發長了不舒服,想要剃一下。”鄭光武甩了甩臉上的頭發。
“留着,這是命令,以後我們小隊所有人都不許留短頭發,我已經跟大隊長申請了,這是爲了你們以後更加方便的做任務,不然花家軍人短寸頭太明顯,不适合我們小隊的情況。”周向傑瞪了他一眼,一天天像是個話痨。
“鄭光武隊裏找你。”鬼刀跑了過來說了一句。
“解散吧,大家回去收拾一下,我跟着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了。”周向傑和鄭光武兩人來到袁朗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人挺多,除了袁朗以外還有兩個不熟悉的人,兩人看到鄭光武眼神就沒挪開過,周向傑明白是這兩個人來找鄭光武的。
“鄭光武有一個任務,不知道你願意去嗎?”袁朗看了一眼周向傑沒有說話,而是問鄭光武。
“我……”鄭光武剛想回答被周向傑攔了下來。
“中隊長不知道是什麽任務,可以知道内容嗎?”
“這位是?”另外兩人其中一個打量着周向傑,剛才眼看鄭光武都要答應,卻被這個人阻止讓他有些不爽。
“他是鄭光武的直系領導,他的職位屬于機密,按照正常程序鄭光武的任務需要讓他決定。”袁朗把情況說明一下。
就是不通過周向傑這一關,想讓鄭光武幫忙很難。
“既然是這樣,那麽就請袁隊長介紹一下任務吧。”
兩人沒辦法,看到周向傑年齡不大卻已經是少校軍銜,加上還能在A大隊這個地方成爲領導,很明顯不是普通人。
“光武,上一次你做卧底任務還記得嗎?”
“就是這個叫什麽達摩之眼了。”鄭光武拉開袖子。
“是的,就是這個,上一次你們搗毀的是一個市下屬分部,他們的上線藏得很深,加上你卧底的時候表現出色,已經成爲中層幹部,這一次緝毒局挖到了很重大的線索,希望你能用達摩之眼幹部身份配合他們行動。”袁朗表情凝重。
“具體線索能不能說一下,畢竟我要爲我的隊員安危負責。”
“這……我們發現達摩之眼身後有一個巨大制獨窩點,傳說這個窩點就在花家南方一個村子裏,我們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找出這個毒瘤。”
“巨大制獨窩點,有多大?”周向傑聽到巨大這詞心裏忍不住劇烈的跳動。
獨品的危害有多大他很清楚,在A大隊執行了很多這方面的任務,他也從資料裏了解到花家有多少人被獨品害得家破人亡。
能被叫做巨大窩點,這個危害範圍有多麽誇張,而且還是在國内,聽到這個消息周向傑不敢相信。
“初步估計跟這個制獨窩點有聯系的組織有五、六家,都是不輸給達摩之眼大型販獨組織組織。”這回對方也不遮遮掩掩,畢竟他們清楚周向傑這些人是專業軍人,對于很多東西都有很深的認識,現在他們需要鄭光武的幫忙。
“我們可以參與這次任務,但是如何洗白鄭光武的身份,畢竟他所在的據點已經被你們剿滅,而他卻沒有被抓,這本身已經很讓人懷疑,對方又是狡猾的獨販。”
“這方面就不得不說我們運氣很好了,你還記得聶憶南嗎?”
“我記得跟我一樣,對方也是達摩之眼中層幹部。”
“他現在已經是達摩之眼H省的負責人,當初就是因爲你的提示他才逃過一劫,所以他一直打聽你的消息,開始他以爲你被抓了,可是後來多方打聽發現你逃走了,他一直向其他人打聽你的下落,而我們也收到消息,特意的放出風通緝你,沒想到卻是成爲非常重要的一個機會。”
“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成爲達摩之眼一個省的負責人。”鄭光武有些不敢相信。
當初他提示對方,隻是爲了隐瞞身份,這是通過上級領導肯定才去做的,沒想到對方能在天羅地網的抓捕下逃脫,最後還成爲了一個省的負責人,想着獨品的危害。
“當初我還不如直接槍斃了他。”鄭光武皺着眉咬牙切齒的說着。
他可知道達摩之眼利用獨品幹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想到因爲自己一句話,引出一條惡龍。
“鄭同志,這次是一個機會,經過上一次被圍捕,聶憶南他更加的狡猾,根本不相信身邊的人,我們不少的同志都是被他識破後失蹤了。”
雖然他說是失蹤,但是大家都清楚,以緝毒警素質一定會定期聯系上級,如果長時間不聯系大概是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