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真的好嗎?”
“既然已經成爲老A的隊員,他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何況隻是讓他們看看,又不是讓他們開槍。”周向傑無所謂的說着。
思索了一陣,袁朗點點頭,認爲周向傑說的的确有道理。
畢竟這是我是特種兵中的精彩橋段,除去總是男男女女的事情,很多鍛煉方式的确非常吸引人。
“果然老A很适合你,或者你天生就是一名老A,真的要吃完豆腐腦再去。”袁朗明明一臉的開心,卻用很爲難的語氣說着。
“我也是道聽途說,現在隻是看别人中槍,到時候很可能需要我們自己本人親自去開槍,就像是你爲了騙我們費那麽大的力氣一樣,不就是爲了提前讓我們感知絕望嘛!”周向傑在前世看豆腐腦那段稍有不适。
不過經過抓捕那次行動,親身經曆了殺敵的過程,周向傑已經克服這種不适。
一方面避免許三多經曆任務後自閉,引得勞師動衆,最關鍵這一步,對所有新人是必要的一步。
除了許三多,伍六一他們幾個同樣嘴上不說,這也是心裏的一道坎,早一天邁過去對誰都有好處。
袁朗很快就把事情安排妥當。
這一天周向傑發現早餐是豆腐腦的時候,看着許三多在自己的豆腐腦裏加了好多的大紅!伍六一和鄭光武還有拓永剛也是沒少加。
白嫩的豆腐腦配合上紅通通的辣子,這味道棒極了。
平時早餐包子或者面條爲主,豆腐腦比較少。
“今天帶着你們出去溜達溜達,見見世面,不訓練所以中午不管飯,下一頓就到晚上了,所以大家多吃點。”袁朗說着仰頭喝了一碗。
吳哲聽袁朗的話,感覺味道怪怪的,又喝了半碗就警惕地停了下來。
“吳哲怎麽不喝了。”
“今天不舒服,不能吃太多。”吳哲看到大家腦袋上浮現一個危字,果斷地表示不吃了。
“那太可惜了。”袁朗很失望。
看到這個情況,更讓吳哲确定。
這豆腐腦裏有陰謀,吳哲眼睛仔細地盯着鄭光武的碗,想要看看裏面有什麽貓膩。
“想吃自己盛去。”鄭光武這個吃貨,伸手擋住吳哲的視線警惕地說。
“我吃飽了,我就是懷疑袁朗會這麽好心,帶着咱們去溜達溜達,特意準備豆腐腦,我懷疑豆腐腦裏有東西,給我看看。”吳哲搶過鄭光武的碗用勺子攪合兩下。“不像是有東西的樣子啊?”
“看看,好好的豆腐腦都讓你攪碎了,我看你呀就是太緊張了。”鄭光武奪回自己的碗。
“咱們訓練得也怪累的,出去溜達溜達就當放松了。”拓永剛聞言能出基地很興奮。
畢竟是向往天空的自由的傘兵,要不是日常訓練繁重,加上隔一段時間還有跳傘訓練。
拓永剛能在這山溝溝裏憋長毛了。
一肚子的豆腐腦,許三多更是喝到嗓子眼了,站起來就打了一個飽嗝。
“向傑哥你今天吃得少,不多吃點,豆腐腦可甜了,辣椒也香,有老家的味道。”
“好,我再喝一碗。”周向傑又裝了一碗滿滿的豆花,上面撒上蔥花香菜又加了一勺辣椒。
果然甜黨和鹹黨是天下大勢,而辣黨就是最有潛力成爲第三股勢力。
“今天的事情你沒告訴齊桓嗎?”周向傑好奇地問袁朗。
“除了大隊長,就你和我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情,最近一年日子過得太舒服了。”袁朗要喚醒衆人是勇于殺敵戰鬥意志。
“老周你跟袁朗說什麽?今天咱們到底要去哪?”吳哲悄悄地走到周向傑身邊。
“到時候就知道了,你今天的決定很正确,接下來你會爲自己決定感到慶幸。”周向傑沒有點明。
“搞什麽飛機?”吳哲知道想從周向傑嘴裏套話太困難了,這家夥大腦就是一台精密機器。
換上便服,老A的服裝隻能在基地裏穿,或者執行任務的時候穿。
坐着很普通的綠皮卡車,他們一夥人在車上晃了幾個小時。
不少人都坐着睡着了,車猛地刹車。
鄭光武警惕地睜開眼睛用手穩住身子,發現自己還是在綠皮卡車上,确認不是訓練才又放松下來。
“下來,等會要去的地方,需要換車了。”袁朗說完下車跟一名武警熱情的交談起來。
看得出來兩人很熟悉,周向傑觀察這人,雖然痕迹已經有些淡,但是這個人是一個用槍高手,手指因爲持槍變形,這個特征太明顯了。
“這位是劉隊長,是你們的前輩,這次機會千載難逢。”
“劉隊長好。”齊桓帶着大家向對方敬禮,劉隊長面帶微笑向大家回禮。
“都是棒小夥,有沒有打算轉業的,我們這裏很需要你們這樣的精英幹将。”劉隊長眼神放光,他可知道這些可都是部隊的寶貝,在某些方面都是專家級别的存在。
“我說你這人,多少年沒看自己老部隊,見面就挖牆腳。”袁朗拍了一下對方胸口。
“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你們有這個方便,不過這個缺德主意是誰想的,不會是你吧。”
“問這些幹嘛?還有多久開始。”
“一個小時,先帶你的人去VIP位置等着吧,記住了,小夥子們,我們亮北市局歡迎你們加入,這是我的名片,要來的記得找我。”
周向傑等人接過名片劉闖,袁朗沒有阻止大家,看來這就是VIP的代價了。
吳哲的表情鐵青,他已經猜到來這裏爲什麽了。
齊桓也是表情不好,雖然他倒是習慣了,可是豆腐腦吃得太多了,配合接下來的畫面實在太美。
明白過來的人心裏暗罵袁朗缺德,竟然想這樣惡心人的主意。
周向傑站在隊伍裏,來到VIP位置。
這個位置選得太精髓了,正好可以非常充分地觀察到子彈離開人體。
随着武警入場,周向傑一夥人,除了許三多,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面前要發生什麽事情了。
鄭光武看着威風凜凜的武警,感覺胃部難受,很快就憋不出捂着嘴往後退。
“今天所有人都不許推過這條線,你們當這次機會來的容易嗎?”袁朗伸手在空中畫了一道杠。
“隊長我難受,我想回去訓練。”鄭光武快哭了,自己爲什麽嘴賤喝了四碗豆腐腦。
光是想想鄭光武都快吐了。
“難受,隻要沒中槍就給我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