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清的目光笃定,心裏是發了狠的,盯着闵老夫人,說道:“祖母,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對自己的二妹言行刻薄處處針對,如今對我們闵家亦是斤斤計較。我們闵家世代簪纓世家,她不過是鳳女罷了,難道還要咱們闵家處處對她虛以爲蛇嗎?這樣什麽時候是頭,這麽做了,像她如此心腸的女人又是否不計較之前的事情?”
闵清的臉上帶着少年人有的憤怒的神色,那是一種對這些事情不滿和不願意掩藏的神色。
闵老夫人聽到這些言論和闵清的反應,簡直吓了一跳。
目光裏有幾分不确定的看着闵清。
闵清乃是闵家的大少爺,闵家在京城裏算的上是真正的百年簪纓世家,而後有闵夫人嫁入闵家。
闵家幾乎在京城裏是無堅不摧的,所以闵家在教導闵清的時候,少教了他這些京城裏的算計于彎彎繞繞。
他還秉持着自己的心與原則做事,不懂得虛以爲蛇。
以前,這樣的闵家大少爺并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到如今聖冥國這樣的情況,卻是不行的。
闵老夫人的目光擔憂,又有幾分疲累。
卻還是認真的與闵清說着道理:“清兒,日後莫在說鳳女的不是了。就算是鳳女再如何不是,也不該有我們闵家人去批判她,闵家的确是簪纓世家,但是闵家如今的處境,也隻能這麽做了。”
“.”
“你若是不願意,心裏過不去,日後這些事情,你便不要再管了,不接觸便是。隻是你身爲闵家大少爺,祖母是希望你懂事的。”
闵老夫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闵清不管是心裏多憤怒,臉上多憤怒,卻也隻能将這些憤怒吞回到肚子了。
有些不悅,臉上是完完全全的不甘願與不服氣:“我有些累了,先回去自己那裏休息了。”
闵大夫人見狀,有些擔心,便想要追過去,闵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直接攔了下來,說道:“讓他自己靜靜吧,清兒自小以來,便是個有自己想法的人,從未令我們擔心過。如今不過是他還沒有适應如今的聖冥國是崇尚這些所謂的傳說的,等他冷靜的想想,自然會想通的。”
“.”
“清兒的事情,你便暫時不要再管了,這幾日,我會想辦法與她說說。”
“.”
“如今諸熏是必然要找到的,倒是你自己,這幾日好好想想諸熏回來了你該做的事情。”
說完這些。
闵老夫人沒有列外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面色嚴肅,極其認真的說道:“你也是的,諸熏的事情何時與她有關系了,你便說她的不是?讓諸熏走,當初是我的意思。你也不要随便亂怪人了,闵家如今不比以前,與鳳女不是同路人就是仇人,你們就别再忙着内鬥了。”
說完這些。
闵老夫人總算安心些。
轉身回去自己的院子裏。
若是說擔憂,她是最擔憂的那個,如今卻也是隻能強裝鎮定,否則闵府便亂了套了。
闵老夫人的目光擔憂,往前路走着。
“老夫人,不好了!”不遠處嬷嬷慌亂的走來。
上海下雪了,全國各地都在降溫,你們多穿些衣服,注意保暖,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