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遲了!
一開始可以獲得情報進行好言好語商量的機會此刻已經不在了!
面對着釋放了威壓的神秘人。
在場的所有人毫無疑問的全部拜服了,觍着臉前輩長,前輩短。
完全一個個翻版左冷禅,各個打着保票一般保證,接下了來自張蔔的任務,不就是找一個神秘部落有關的山洞嗎?這他們可太熟悉!
對此,定安無奈的搖搖頭。
感覺這整個江湖上所有人的下限越來越低了, 也不知道這名門正派的聲明還能夠保留到什麽時候!
這邊,在連方正和沖虛這兩位正道魁首的頂級高手都完全不敢有什麽意願的投誠了,其他人也是跟随着大衆,老老實實的服從安排!
哪怕,張蔔從來沒有用什麽控制的手段來針對這些人進行威脅。
沒有一個人敢趁着搜尋的時候趁機溜回中原的大地逃脫,甚至即便有人想要去冒死逃脫,恐怕其他的人也根本不會給其有這個機會!
生怕會連累到自己!
作爲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正道門派, 他們可是有着自己的駐地和山門存在,哪怕不提這些,光憑借神秘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就足夠震懾在場的所有人,因爲即便是最愚蠢的人,也可以看的出來面前的這位神秘人所擁有的實力,即便是放眼整個天下,也足以鎮壓整個江湖。
别說是他們,就算是傳說中的張三豐,獨孤求敗,這等人物以書中擁有的記載和面前這人比起來。
恐怕,也是天壤之别。
如此,誰又敢去反抗呢!
與其得罪這麽一個傳奇,被對方追殺的上天無門,下地無路,還不如和對方打好關系,說不定能夠混一點臉熟,讓門派更好傳承呢!
事實如他們想象的一樣!
作爲張蔔留下來搞事情的這道化身,所擁有的實力自是不凡。
最開始張蔔隻不過是分出了一道先天巅峰級别的念頭,可是考慮到一些别的想法, 于是就再往上增添了幾層,大概就是向着宗師大宗師邁過界限達到了天人層次級吧!
如果,非要拿人做對比的話,大概就是類似于風雲世界帝釋天那種,又或者是大唐雙龍世界處于普通破碎級的某些人物,隻有這樣的實力,才能讓其他人感覺到那種最明顯不過的差距,從而引出接下來的開幕大戲,讓全世界沸騰起來!
同時,水深火熱的場景,也讓一灘死水的世界處于動蕩之中,這樣所有人的人生,将會在這波瀾之中而改變走向,激發最大的活力!
而張蔔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内看到整個世界變化的生死離别!
相比于這些。
之前,觸發的兩個支線任務,無論是和五嶽劍派一起圍攻黑木崖保證足夠的存活者也好,還是拜入五嶽劍派也好,根本不算什麽事!
順道的話, 可以做一做!
如果和自己的目的沖突, 也完全沒有在乎這點獎勵, 直接選擇任務失敗進行回歸就可以了,反正副本任務失敗,也根本沒什麽懲罰!
因此,神秘人的化身隻是叮囑了頂頭的幾個人之後,便再次回歸到悠閑的釣魚時光,而其他人卻是連哭喪臉都不敢擺出來,一副熱火朝天,忠心耿耿的開始打工幹活。
真要是有什麽人不自量力,逃脫或是站出來試探的話,正好可以殺雞給猴看,讓他們見識一下和強者的差距,給其一點攀升的動力!
就在五嶽劍派停留打工時。
另一邊的日月神教黑木崖,大陰謀家東方白則是摸不着頭腦了!
這五嶽劍派咋回事!
你們援兵都來支援了,擁有的高手數量也不差日月神教了,怎麽還不過來攻打我神教的黑木崖啊?
于是,疑惑的東方白又派出了大量探子,向着五嶽劍派而來!
同時,也開始了新的謀劃!
…
黑木崖
光明巅。
百丈奇峰,連綿起伏,猶如一條紮龍盤踞中間,雲霧缭繞,其間玉石鋪路,光潔無比,每當日出至日落,因陽光反射終年大放光明。
故稱爲光明之颠!
而在這光明之巅的最頂上有一豪華大氣的宮殿群,宮殿鋪就了紅磚碧瓦,更有金龍金鳳作爲雕梁畫柱的裝飾,一片金碧輝煌,而在這宮殿群的最中央,一個寬敞且美輪美奂的桃花園,更是其多姿多彩。
不用多想,能夠在這裏所居住的自然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着至高無上權利的任我行和其一家人。
除此之外,即便是最信任的心腹手下,也隻能在宮殿之外進行護衛,而不能夠靠近半分宮殿深處。
甚至在最近一段時間。
當其進入閉關修煉神功的狀态之後,就連其家人也不能夠靠近這宮殿,最中心的一處閉關場所。
而沒人知道的是,在這樣的禁令之下,也并非沒有人會是特例。
那就是作爲日月神教右使的東方白,正是這其中的特殊,一方是因爲身份的神秘性,另一方也是因爲東方白與人教主的女兒,任盈盈的關系十分不錯,經常前來教導!
也正因如此,近處接近之下,東方白也算摸清了任我行的底細。
桃花林中。
東方不敗小步悠然前行,不多時,就靠近了這被團團宮殿所包圍的花園中其中一巨大石台所開辟出來的閉關洞府,滿花園的桃花茵茵盛開,花香彌漫,東方白正如這美景一般美好的心情,此刻也随着不斷的靠近這閉關的密室而得意着!
就在接近密室大門的瞬間,東方白收起臉上的笑容,露出嚴肅和真誠的樣子,說道:“教主,大事不好了,前方的探子彙報,五月劍派請來的援兵,少林和武當派又攜帶着各自的精銳附屬前來彙合了!”
“以屬下觀之,其雙方的力量已經徹底的超過了我日月神教,現如今的實力,如果教主不在,恐怕社會出什麽岔子!不知,教主什麽時候可以出關,我等也好定下心來!”
東方白說着,言語中有大量的想法,好似在爲任我行考慮一般!
然而。
密室中,一個屈膝盤坐,雙掌合在胸前進行閉關的霸氣英武男子卻是猛然睜開眼睛,眉目間露出一抹隐晦的殺意,卻又咬牙狠心忍耐下來,平靜的說道:“不必去管這些人的來臨,我黑木崖易守難攻,沒有十倍力量,就算他正道之人全力以赴,也奈何不了我黑木崖的!”
“好了,沒什麽事,你就退下吧!”
任我行說着,想要盡快的将東方白快點攆走,可東方白哪裏肯。
東方白腳下完全不動彈,身上的契機,更是隐密的向着密室之中探尋,然後繼續說道:“教主要不出來作陣,恐怕,黑木崖上下也不安心啊!尤其是夫人和小姐,已經拜托我多次詢問教主您什麽時候才能出來?是不給個交代,恐怕夫人和小姐那裏,也不好應對,而且…”
“夠了,我都已經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本教主在修煉一門神功,哪有心思關心這些小事情,那你告訴瑩瑩和夫人,我很快就能把這一門神功修煉完畢,功力大進,所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關團聚了!”
“你走吧!”
任我行說着,猛然釋放出強大的真氣,隔着一丈石門傾瀉而出。
頓時,在措不及防之下,東方白被瞬間震退幾步,感受着這份力量的強弱,一時間,挑眉看着石門的最深處,也沒在多留轉身而走。
隻是心中暗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都還死撐着不出來,看來,你的身體是真的練功出了岔子,已經撐不下去了,還修煉神功?這天下有什麽神功是我所不知道的呢!”
“就連之前回歸的那些堂主和舵主也隻是随意的彙報一番,都不敢做出任何的處置和懲罰,如此的做法不是已經告訴我,你很虛弱嗎!”
“哼哼哼…”
暗中一陣嘲笑後。
東方白直接離去。
事到如今,不管五嶽劍派那邊的人能不能來到,這日月神教的教主更疊,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事了!
東方白走後!
密室内,任我行目光告知到遠方的那道身影離開,突然面色煞白的倒地,一口鮮血猛然噴出:“東方白,你好狠,竟然三番五次來過來試探我,看來你是真的想謀反,果然當初就不該留下你,上代教主和上上代教主,說什麽你師徒二人是我日月神教的貴客,我看這哪裏是什麽貴客?簡直是一條餓狼…”
“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簡直是要把我日月神教生吞活剝了!”
“先是十天前,南北總壇主不知爲何,主動違背我的命令前去出擊五嶽劍派陣亡,之後是各大分舵舵主和堂主的背叛,就連我神教的十大長老也都不知幾人暗中投靠了!”
“若非如此,我哪裏又需要忍耐下去,直接就調集人手殺了你!”
“東方白…”
“你可真是我的好屬下啊!”
任我行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是盡管心中再怎麽憤怒,一想到自己吸星大法的差錯下,導緻一身實力時靈時不靈,時強時弱的局面,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做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拖延。
不然真的撕破了臉。
不管勝負如何。
日月神教必然會分裂完蛋。
尤其,是在五嶽劍派和少林武當一同前來攻打的情況下,到時候日月神教就是滅亡都有可能,想到自己的霸業和自己的家人,任我行隻能夠再次加快恢複實力的速度。
“哼,東方白,等我徹底恢複了實力,就拿你的頭顱來祭旗…”
另一邊。
共同前去搜刮大山的五嶽劍派和少林武當,也是路上直接相遇!
相比日月神教内部的一團火氣即将爆裂開來,五嶽劍派和少林武當兩波先後而來的人士之間則是平穩了許多,但也少不了口舌幾句。
畢竟,在少林和武當看來,你五嶽劍派惹出了這麽大的麻煩,喊我們前來救援,結果卻因爲你們搞出的這番事情,害得我們在這裏一起做苦力,說你們幾句又怎麽了!
對此,五嶽劍派理虧,因此不管其他人如何陰陽怪氣也不反駁。
等少林和武當派的大隊人馬消氣之後,往之間因爲同爲正道的關系,也依舊在表面上再次恢複了和平相處的姿态,起碼表面是如此。
因此,這兩波在搜山回來的隊伍,在回歸時已經是和好如初了!
“阿彌陀佛,左盟主,嶽施主貧僧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一番…”
方正捏了個佛号詢問道。
“方正大師請說!”
“嶽某/左某人,知無不言!”
左冷禅和嶽不群共同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貧道也就不客氣的詢問了!你五嶽劍派此次是最早與那位前輩相遇的,敢問你們可知道這位前輩倒地什麽來曆?”
方正不解的問道。
“啊!這…”
嶽不群和左冷禅對視一眼。
無奈搖搖頭。
方正的話不僅把二人問到了,就連其他在場的所有人都難住了!
對于這帶着蒼白鬼臉面具的陌生神秘人,在場的人可謂是一個都沒見過,但凡隻要在江湖之中留意下一點的傳聞,作爲在中原武林橫行的他們,必然會清楚其中根腳!
可現在,如此的強者,在他們中原武林竟然沒有留下一點傳說。
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莫不成是其他國度來人?
衆人胡思亂想着。
一旁的沖虛,說道:“現在讨論這些也沒啥用?我看,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完成那輩前輩的囑咐,幫她尋找這個神秘山洞,可現在,咱們這忙碌一天,周圍的群山都搜索遍了,哪有什麽蹤迹,你們說這位前輩倒地在找什麽,該不會真有什麽神秘寶藏,或者傳承之類的?”
沖虛的話,不禁讓人心動,反而想到那位神秘人的實力,又立刻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就算真有什麽保障和傳承,難道自己還能跟這位前輩去争一争?這不有大病嗎!”
衆人嗤笑!
然後,泰山天門道長說道:“這樣找下去,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在他們來之前,咱們已經搜尋了這麽多天,腿都跑斷了,連一點蹤迹都沒有,真要是等下去,你們說那位前輩沒耐心了,會不會…”
說着,天門道長面露驚懼。
其他人,也被吓的不輕。
是啊!他們之所以留下來,就是因爲被那位前輩去命令做事情!
對方吩咐的事情完不成,那在憤怒之下,萬一牽扯到他們的話!
又該如何呢!
就在衆人腿腳發軟,看着前方的明月谷駐地而不敢行動時,人群裏沉默一時的嶽不群,看着周圍的氣氛,卻是突然說道:“其實,這些天,我倒也不是沒有一點蹤迹!”
頓時,此話一出。
全場皆驚。
對此,所有人目光都向着嶽不群看了過來,嶽不群心中傲然。
無形中,撇過一眼左冷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