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間總有冥冥中出現的幸運兒。
即便,喪屍也是一樣的。
在這片鋼鐵都市裏遙遠的一角裏,一名喪屍表演者奇怪的事情。
這是一位手拿鐵鍬,頭上戴着頭盔的工人喪屍,雖然是工人但是腳下的皮鞋和手中的手表,告訴人們他可不簡單。
他此刻正不停的挖掘着腳下的沙土。
他不清楚爲何要這麽做。
但他确實看到過他可以這麽做到,所以他才會這麽做,也就這麽做了。
那麽,做這些有什麽意義呢?
喪屍渾濁的眼珠子,不停的亂轉着,和其他喪屍相比充滿了靈動感,雖然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但他在卻思考着。
除了這些還能做些什麽呢?
看了看其他不停遊蕩的喪屍,他停下了手中的鐵鍬走上前去。
“啊!啊……無……”
他低吼着,想向其詢問。
可惜眼前的同伴并不是能夠理解它的意義,擦着他的身子走開了。
他很着急,望着對方,又走上前去,擋在了對方的身前。
這一次,對方又走開了!
接着,他再次走了過去……
沒有例外,他的同伴又走了。
這一刻,他終于發現了,他是特殊的。
于是,他再次提着鐵秋走了過去……一下子消掉了對方的腦袋。
看着掉在地上的腦袋,握緊了手裏的鐵秋,他心中逐漸有了新的想法。
于是,他大步流星的踏着步伐而去,嘴裏不停的呼叫着什麽聽不懂的語言。
而同一時間裏,全世界都有的,像這樣表現奇怪的喪屍,給世界各地還在岌岌可危生存的幸運者帶來了不少的迷惑。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總奇怪的表現将是他們滅亡的開端!
…
…
昏暗的不見五指的月光下。
寂靜是這裏的主旋律。
奧,不。
還有秋蟬的鳴叫,或許這是唯一敢在這夜裏發出猖狂聲音而沒有絲毫擔憂的存在了吧!
畢竟喪屍們可不會爬樹。
就這喪屍大行其道的世界裏,突然間,一隻喪屍莫名的倒下了。
倒在地上的聲音,瞬間引來了周圍的幾十隻喪屍關注。
一陣搖頭晃腦。
“咦!……嗚……”
喪屍們沒有發現活物的存在,用不太靈活的鼻子聞了聞也沒有聞出什麽。
于是他們拖起這具倒在地上的屍體進入了周圍樓層的陰影中,顯然是把他們往日的同伴用來當作宵夜處理了。
是的!
喪屍也是可以吃喪屍的。
但那隻不過是隻死去的喪屍,在他們活着的時候。
是不會互相争鬥的,這一點可以說是比人類要進化的優越了。
街道上,剩下喪屍還在搖頭晃腦,沒有任何反應,盲目的尋找着。
但,突然間又有一個同伴突然倒下了。
他們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又是十幾個喪屍将往日的同伴拖到了陰影處。
直到連續幾次後。
隻有一個喪屍嘟囔着什麽,後退到了陰影裏,她感到了害怕,其他的喪屍還呆在原地。
“也不知道爲什麽,對待死去的同類,非要拖到陰影處才會處理掉呢!”
酒店的陽台上,躲在帳篷裏的錢曉龍略帶沉思的放下了手中的狙擊槍,面對着喪屍的奇怪作爲很是迷茫。
“或許那就是他們的喪屍文化吧!”
王偉聳聳肩毫不在意,随後摩擦着手掌,眼睛火熱的盯着其狙擊槍,說道:“該讓我把玩一會了吧!你都這麽長時間了!”
“記得等一下在打!這段休息的時間不給你算。”
錢曉龍将狙擊槍遞過去,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暗自感歎這槍用着威力和準度都可以,就是有點費勁。
“放心,我懂,散熱。”
王偉開心的說着,重新裝填起了子彈。
自從張蔔将狙擊槍開始作爲守夜人的專屬使用,所有人都想搶到這一份職位。
畢竟有了這把槍艱苦的守夜行動就變成了刷分行爲了。
而積分是什麽?他們早已經清楚的,明明白白。
那就是輪回空間錢與力量的體現。
枯燥的夜晚時間也因爲與喪屍的戰鬥變得精彩起來了。
而消音器的作用則是讓數十米距離外的喪屍根本摸不着頭腦。
爲此,張蔔爲了團隊的和諧,決定兩個人一組,每組三個小時,每天三組守夜。
這樣晚上就有六個人分離出來,剩下的人則是在白天用另一把狙擊槍輪流刷分。
如此倒也算得上各有所得了。
一夜過去。
已經是任務的第三天了。
此時,團隊和諧,各自分工明确,熱火朝天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對存身之所的維護和增加防禦措施,對于後續食物的合理分配,以及槍械射擊的指導。
當然,以上這些都不用張蔔參與,自然有其他人去做。
作爲團隊的核心,張蔔自己反而是最清閑的那一個。
當其他人還在二樓陽台,糊的嚴嚴實實的帳篷裏刷分時,日常修煉完武藝的張蔔卻是悠閑的躺在卧室裏躺椅上就着葡萄酒惬意的享受着。
這可不是張蔔不去努力偷懶。
而是真正的好時機還沒到來,此時去殺戮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說不定還會引來喪屍群。
相比之下,呆在這裏休養生息就不錯。
‘疙瘩!’
一聲。
卧室的大門打開,一雙小小的腳步聲輕輕踩踏,悄悄的溜到了張蔔身後。
接着就是一雙冰涼的小手蒙蔽了張蔔的視線。
“别玩了,莉莉!”
感受着捂着雙目上的冰涼且柔軟的小手,張蔔有些無奈。
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出了隊伍裏最小的少女,胡莉莉還能有誰!
作爲胡大力的孫女,本身其有些叛逆的性格就十分的讓人頭痛,即便是進入了這種輪回世界,也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表現得躍躍欲試。
在張蔔打造的和諧團隊裏,胡大力的身份可不低,尤其作爲全隊伍裏的槍械指導,更是獲得了所有人的友誼交好。
作爲一名曾經活躍在戰場上的老兵,即便張蔔也有仰仗其指導的地方。
由此可知,其孫女胡莉莉的待遇如何優秀了。
隻不過,張蔔卻是很頭疼。盡管已經知道了這個少女的心性,一旦熟悉了就會變得很麻煩。
果不其然。
短短的時間裏就不停的就與張蔔活躍起來。
“哼!陳大哥,你是怎麽發現是我的!”
松開手,胡莉莉嘴角燦燦一笑,晃起小腦袋瓜又搖着手裏的胳膊不依了起來。
面前的胡莉莉有着一雙黑不溜秋的大眼睛,靈動十足,加上雙眼皮、櫻桃小嘴配合上嬰兒白的皮膚,一頭烏黑的雙馬尾,是标準的大安國少女。
小小年紀即可以看的出來以後長大了會是個美人胚子。
可惜,現在還差的遠呢!
張蔔心中想着。
“腳步的聲音,呼吸的氣息,你還在門外我就已經發現了,以及能夠做出這種玩鬧的小孩子還能是誰?而且……”
張蔔撇了撇她,無奈的說道,并随手将右側對準大門的等身鏡指了指。
“哼!我看你說這麽多,就是從鏡子裏看到了我吧!”
紅着小臉,胡莉莉口是心非的不承認自己的偷襲失敗。
随後,又惡狠狠地挺起胸脯,說道:
“還有,我才不是小孩。現在已經十六歲了!”
“在咱們大安國的法律中已經是成年了,你們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子看待!”
說着,嘟囔一大堆張蔔聽不懂的話語。
“隻有小孩才會說自己不是小孩,大人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大年齡啊!”
張蔔心中暗自說道,撇了撇其幹巴巴的胸脯,眼裏滿滿不信任,心中覺得她肯定是說了謊話。
不過,對于其不信任自己武藝的事情,張蔔還是挺直了腰背,特意嚴肅的更正道:“那你可就說錯了,真正常年習練武功的人做到這些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情。”
“是嗎?”
“當然了,如果這些都沒有什麽實際存在的,那麽我們安國又怎麽會出現如此衆多的幫派武館呢!”
張蔔看着她不太相信的目光,也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解釋起來。
“相比于古代的各大流派嚴防死守當做不傳之秘,現代則是開放了許多,雖不至于是個人都能夠學到手,但還是開放出了門路。”
“那武功真的存在嗎?就像武俠劇裏演的那樣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