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賽博朋克之大牛駭客
“好了,過場動畫的時間夠長了,現在該進入正題了,讓我找一找,到底有沒有駭客藏在你們這些人的中間。”小次郎目光陰冷地轉向跪在地上的上萬戶家庭。
小次郎的計劃很簡單,他們擁有一種專門檢查‘源力痕迹’的高科技儀器,隻要将儀器的檢測微光投在被檢測的人身上,一旦檢測出源力痕迹,儀器就會将檢測數據反饋給幾位賽博紅客。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賽博世界中的虛拟神祗,有且隻能是網絡三客的身上具有源力。
所以這反而是一種最爲高效的檢測方法。
此時,在場的下層人全都蹲在地上,擠在一起,似乎所有人都學乖了,現在,誰也不敢去看向這幾位賽博紅客。
“開始吧。”小次郎擺手讓其他人準備。
“嗯。”一位賽博紅客将袖子卷起,露出了潔白如玉的手臂,隻見她伸手在手臂上的按了幾下,她的手臂就像推拉蓋子一樣打開了一條口子,現出了一個暗格出來。
她從暗格裏取出一個閃爍金屬光澤的膠囊,随手往地上一甩,然後又将袖子卷回,遮住了自己的手臂。
膠囊遇風變大,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看不出具體材質的奇形設備,設備方方正正,如同舊世紀的電腦一樣。
這位賽博紅客坐在設備前面,将手掌按在了上面,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數據流光,身上開始爬滿黑色膠質液體,液體之中還泛起金色遊絲。
黑色膠質液體如同活物一樣鑽進了這個設備之中,一道強烈的射光突然打向了所有人,每個人的身體迅速變得如同透明一樣,現出了他們身上的骨骼和内髒,除此之外,不再有任何其他東西。
小次郎瞧了一眼,徹底傻眼了。
特麽的,爲什麽沒有一個人的身上有源力。
如果有網絡三客躲在其中,這種強射光的檢測是應該能檢測出源力的啊。
“怎麽可能?”小次郎迷茫不已,他伸手指向這些人:“強度增大,再檢測一遍。”
負責檢測的賽博紅客微有猶豫,她此時是将強射光控制在安全值以内,再增強的化,對人體是有一定傷害的。
不過她不會拒絕:“好。”
奇形設備上的射光再次閃耀,并且閃爍出如同太陽一樣炙烤的光芒,依稀可以看見那幾乎凝實的磁電光線。
這道強力射光仿佛具有強大的穿透力一樣,将他們身上的無機物質全部透明化,現出了他們身上仍舊是有機體的身體器官,甚至可以看清有機體的分子态。
“真的沒有,怎麽會這樣?”
那位負責檢測的賽博紅客将身上的源力全部收回體内,奇形設備也重新變回了膠囊狀态。
她走到小次郎身邊,問道:“我們現在怎麽辦?”
“你将檢測數據保存了沒有?”
“保存了。”
“既然這樣,就篩選吧,一個個篩洗。”小次郎不信了,難不成三位網絡駭客真的飛了,爲什麽檢測數據顯示所有人都正常。
十位賽博紅客開始了具體分工,将被電鎖困住的上萬戶家庭進行分門别類的篩查,然後将所有篩查的信息進行彙總。
這是一個很繁雜的工程,将所有人都累的夠嗆,他們得借助入侵工具連接他們的腦機,進入他們的神經之中,調閱他們近段時間的生活記憶,而且又要忍受這些下層人不堪入目的生活經曆。
廢了很長一段功夫,滿腹牢騷的十位賽博紅客開始湊在一起交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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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篩查顯示不存在任何網絡駭客。”
“我的篩查也是這樣,我甚至詢問了他們最近的衣食住行,一切正常,他們沒有見到過什麽不正常的事情。”
“我的也是這樣,一切正常,沒有發現,别說是駭客,極客也沒有。”
“一樣。”
……
小次郎的臉迅速垮了下來,三田一龍一直跟在他們身邊,聽了他們的彙報,他的心也陰了下來。
“特麽的,這群廢物紅客,搞了這麽大的陣仗,調動了這麽多人力物力,竟然還是讓駭客給跑了。”
小次郎舉目遠眺,望向了那塊已經變成灰堆的事物。
兀自嘀咕了起來:“難道真的跑了,還是說他們根本沒有跑,一直躲在鐵鏽蟻巢裏,在共振爆彈的作用下,已經與鐵鏽蟻巢一樣,變成了飛灰。”
小次郎越想越疑惑,越想越堅定了這個想法。
他又不死心地讓自己的同僚再一次對原鐵鏽蟻巢的上萬戶家庭進行一次仔細篩查,可得到的結果仍舊和之前一模一樣。
“看來要麽跑了,要麽死了。”一位賽博紅客分析了起來,此時,他在強忍着不滿,特麽的,入侵幾千個人的腦機,感受了一番幾千人的回憶,這種感覺可一點也不好受。
要不是知道小次郎這個人瑕疵必報,他早就發飙了。
“可是這裏被我們圍堵的密不透風,跑是絕對跑不了的,一定是有哪點被我們忽視了。”小次郎說道,他可不想承認失敗。
“次郎長官,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他們躲在鐵鏽蟻巢裏一個秘密的地方,這個地方就算是三田集團的保安也不知道,當然,他們也沒有料到我們會毀了鐵鏽蟻巢,所以他們和鐵鏽蟻巢一起變成飛灰。”
終于有一位賽博紅客分析出了小次郎剛才猜想的結果。
而這個結果被分析出了之後,立刻得到了其他賽博紅客的贊同。
太累了。
自己這一群人今天是過度使用了腦力,真的需要休息了。
小次郎的眼珠亂轉,總覺得自己漏掉了哪裏,可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漏掉了哪裏,真是急死個人了。
“次郎長官,宣布結束行動吧,回去休息了。”
“是啊,我剛剛在入侵這些人的腦機的時候,承受了他們的記憶沖擊,得回去好好清理一下我的神經庫。”
“我也是,這些下層人的腦子裏塞滿了稀奇古怪的想法,可比純淨的數據要肮髒太多了,我也有點承受不住。”
同僚們在耳邊唧唧呱呱,讓小次郎腦子裏才剛剛抓起的那根線又不知跑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