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賽博朋克之大牛駭客
隻有人類的大腦在運動時才會釋放‘神經能’。
而神經能是整個賽博網絡的運行關鍵,更是賽博神祗智能進化的關鍵,主神賽博肯定不會放棄每一位漫遊者的最終控制權。
所以漫遊者在進入沙盤遊戲時,就會被賽博在神經中強制性地烙下了一個賽博烙印。
這個烙印讓漫遊者的神經數據鏈碎裂成兩條,一條進入沙盤遊戲,另一條捏在主神賽博的手中。
哪怕有些賽博神祗耍些手段,想要利用沙盤遊戲壟斷這些漫遊者神經中的‘神經能’,但隻要賽博輕輕一掐這個烙印,網絡漫遊者也會被強行拽入賽博大世界。
賽博把漫遊者拽出沙盤遊戲的時候,可不會管你會不會因爲數據鏈的扭曲而變成瘋子。
所以,現在他們的神經數據鏈碎裂成兩條,有一條被放置在賽博大世界中,可不能強制退出沙盤遊戲。
爲了避免變成瘋子,他們隻能逃。
等着進入第二層之後,再向沙盤遊戲的控制端申請退出漫遊。
“修廉,想法擋一擋。”戰士隊長站在修廉的身邊,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伸手指着撤退人群的後方,已經有數百兄弟被紫毒感染成了木讷行走的紫人,也不知道這種病毒會對腦機神經會産生什麽危害。
眼下,能保住幾個是幾個,這些可都是查爾斯家族的兄弟啊,從爺爺輩開始就奮鬥在一起的兄弟啊。
而且大多數都是上層人,勢力盤根錯雜,真要放棄了,他們可不敢。
可這下二層的小門,一次隻能進兩個人,自己兄弟幾千人,猴年馬月才能進完啊。
真等進完了,估計自己這些人全部得交待在這裏。
這紫毒,竟然能蒙蔽腦機神經的智慧意識,将人變成活屍,又恐怖又詭異。
修廉瞄了一眼,俊俏的的面頰微微抽搐。
他大腦急速轉動。
内心一片明亮,面對病毒,要麽殺毒,要麽抵禦。
殺毒,也許極客聯盟的神秘大佬會,但他可不會。
那麽隻有抵禦了。
“防火牆。”他與戰士隊長對視一眼,他沒有選擇,看來今天得将那條自己也舍不得使用的賽博源代碼給用了。
隻有強大的防火牆才能堪堪抵禦住病毒的攻擊。
戰士隊長一聽,眉毛跳一跳。
好家夥,修廉對兄弟們,果然不薄。
修廉捂了捂心痛難耐的胸口,身體微顫地打開了自己的漫遊界面。
界面上,一個不停聚合變化的盾形圖标閃爍着灰色的光芒,戰士隊長看在眼中,饞在心中。
“第七序列矛盾源代碼,表現特質----死盾。”
不同于第九序列賽博源代碼呈現的靜态。
也不同于第八序列賽博源代碼呈現的動态。
因爲是第七序列賽博源代碼,所以它呈現出一種生生不息的聚變态,聽說這一序列的源代碼不僅可以發揮出源力的攻防能力,而且還會釋放少量神經能的神秘效果。
戰士隊長幽幽一歎:“用了它,你在極客聯盟中的話語權可就要降低不少分貝了。”
他最清楚極客聯盟的權力階級與掌握的财富多寡無關,而是與衆多極客掌握的賽博源代碼的序列層次有關。
像修廉這樣握有第七序列賽博源代碼的極客,能夠在極客聯盟的權力階級中排進第三梯隊。
可用了它,那就要降到第四梯隊甚至更低的梯隊。
“隻要兄弟們相安無事,這個犧牲是值得的。”
戰士隊長聽了後,感動莫名,就連鼻息都顯得有些酸澀起來,如此領袖,值得他衷心跟随。
修廉微微一笑,伸手從漫遊界面中抓出了那條賽博源代碼,如同抓住一個閃爍灰色光芒的寶石一樣,不時有幾縷光芒在聚變之間滲落地面。
事實上,他内心抽搐不已。
如果不用這條賽博源代碼,他也許就要失去幾千兄弟。
戰士隊長對極客聯盟的權力架構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誠然,高序列的賽博源代碼可以讓他在極客聯盟中獲得更高的地位,但支撐他坐穩這一地位的并不是賽博源代碼。
要知道賽博源代碼大都是一次性的,你用不用,那麽一次,你就什麽都沒有了。
但效忠自己的兄弟可是一直存在的,這些兄弟都與自己簽下賽博合約,他們才是自己在極客聯盟立足的籌碼,丢了一個,就丢了一份保障。
他們大多是上層人,是支撐自己在現實世界呼風喚雨的背後靠山。
所以他必須保住他們,這既是爲公,也是爲私。
修廉握住這條賽博源代碼,身體的源力自動運行,聚斂于他的掌心之上,黑色膠質液體中泛起濃郁的銀絲,還夾雜一絲若有若無的金絲。
膠質液體如一汩汩鮮血一樣從他的指間滑落,掌心的死盾源代碼在聚變之間溶解爲一條條活潑的數據串。
這些數據串順着膠質液體滲落地面,将地面腐蝕成密密麻麻的孔洞,散發着幽幽的密集恐懼感。
死盾,名副其實。
它可以喚醒使用者腦機神經中對死亡的理解,然後将這種理解在虛拟網絡中進行數據拟态,拟态後所變化的事物會聚變成一種死亡盾牌。
使用者的理解不同,死盾所發揮的數據拟态将完全不同。
戰士隊長雖然也是極客,但他隻是握有幾條第九序列賽博源代碼的低級極客。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第七序列賽博源代碼的作用。
這就像低級程序員看不懂高級程序員編寫的程序語言一樣。
修廉的臉上冷汗直冒,使用了死盾源代碼,也喚醒了他内心深處痛苦且恐怖的回憶。
“媽媽。”他痛苦地嘶吼一聲。
他想起自己小時候,父親對母親的蹂躏和毒打,母親隻是父親發洩欲望的工具,母親生下自己之後,被父親活活餓死。
蛆蟲在母親的屍體上鑽出一個又一個孔洞出來,而這些蛆蟲是身爲乳子的他能夠活下來的唯一食物。
修廉的臉上青筋冒起,嘴角微微勾起,竟然流出一絲涎水。
“永山下部,我今天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母親…一直活在…我的身上。”
一道長長的淚痕在修廉的臉上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