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時候挺害怕的,說完,心髒忽地就輕松了,還沒輕松兩秒,耳邊,又傳來了他的聲音。
反悔?爲什麽啊?說話的是他,反悔的還是他,什麽都被他給占了!那自己算什麽,自己還有點人權嗎!
千頌咬着唇,心裏悶悶的,悶的胸口的心髒跳動速度都快了。
“除了這件事,别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席玄歌:“我不需要别的。”
千頌:.
好霸總啊!
不需要别的,那就是隻要這一件了。
按照常理來講她是不是該感動的稀裏糊塗。但她怎麽就一點也感動不起來呢!
這就是明着耍無賴了是嗎?!
“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千頌氣鼓鼓地說完這句話,别過頭,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空氣,就這麽凝固住了。
席玄歌還想說什麽,千頌卻用身體告訴他,她不聽,她什麽都不想聽。
不知道過了多久,席玄歌泛酸的眨了眨,擰動鑰匙,腳踩油門,轉動方向盤,緩緩地上了路。
我把自己解刨的如此透徹,而你,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千頌心中有氣,卻無可奈何,該回去挽晚莊園還是要回去挽晚莊園,隻是心中對席玄歌就更加不滿了。
然而即使是不滿她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确切來說,她的不滿隻限于在車上甩給席玄歌一個後腦勺,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千承原是要撮合他們,自從上次離開後,以爲他們日久生情,關系會越來越好,沒想到自己再次光臨莊園的時候,千頌都不跟席玄歌坐在一排了。甚至,都不喊他小歌歌了。
當然,她有很完美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比如,想跟爺爺多親近親近所以在坐在爺爺身邊。
千承不在的時候,要不然就是感冒,要不然在公司吃過了。
千承幾次要教育自己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孫女,千頌卻鐵了心,連他這個當爺爺的話也不聽了。
因此每天從早到晚,一天三遍的歎息,卻也拿她無可奈何。
千頌很剛,剛的連自己都沒敢想過自己竟能連續兩天不在家吃飯,還能讓每次編的理由不重複。
某天,南風池在千頌的日曆表上看到了這麽一句:
怎麽過都是過,老娘以後再也不忍氣吞聲了。
南風池表情難看的勝過了劇團裏表演的小醜。
這女漢子她忍氣吞聲過?
不僅僅是她,連她的朋友,那個千金,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千頌也很慫,慫到對席玄歌最大的叛逆就是面無表情地跟他對視了十秒鍾。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半個月,天氣越來越冷了。
千頌穿上了薄薄的風衣。
平靜的生活沒持續多久,公司出現了一些狀況,部分客戶聯合起來要退定金,要取消和千家燈火的合作。
千頌趕到會議室的時候,場面已經僵持到沒有半點挽回的餘地了。
某化妝品連鎖店總經理憤憤地站着,“既然你們這麽說,那這定金我就不要了,我們法庭上見。”
千頌微笑着正要問,身邊的助理拉了拉千頌的袖子,“千總,不知道是誰把你上次進警局的事兒給抖摟出來了。石曉婷的爸爸昨天剛從派出所出來就發了條微博說你偷了她女兒的屍體要毀屍滅迹。他還有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