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頌茫然地,“我是。”
“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一個人展示了下自己的證件。
“不是。”郝音湘爬着往前,“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拉錯人了,出車禍的是我。”
“還有一起車禍?”其中一個警察對另一個說,“看看他們是私了還是怎麽樣。”說着關警車門。
南風池走到了警車邊,在門關上的前一秒,“她是犯了什麽事?”
“你是她什麽人。”
南風池:“.同事。”
“哦,那,無可奉告。”說着,就要關車門。
千頌出手阻擋了一下,“.”
在她開口之前,警察先提醒道,“從現在起,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錄音。”
千頌擋着車門的手微微加了一把力,她望着南風池,話到嘴邊,緩了緩,“照看好公司。我沒事。”
她的話,沒有什麽信息量,而她看着他久久沒有收回的眼神裏,信息量卻大的讓南風池感覺自己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公司,郝音湘,穗悅,最近提議修改的制度,還有什麽,她都挺放心不下的吧。
“放心,有我。”
見他們沒聲了,警察順手把車門給關上了。
直到警車走遠,傻了半天的啓譽大腦慢慢地恢複理智,“草!千頌被帶走了!”
“草!真是天大的新聞!她怎麽被帶走了?”
“這要是傳到網上,千家燈火就完了!”
忽然,啓譽抓住脖子上挂着攝像機的人,“拍照了沒有?”
脖子上挂着攝像機的人腦子發懵地搖了搖頭。
剛才那一幕那麽突然,誰能想起來拍照啊。
啓譽捶胸頓足,“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坐在審訊室的千頌,兩隻手放在對面的桌子上,一雙腿并起,燈光照到了她的臉上,閃的她眨了眨眼睛。
“知道我們爲什麽帶你來來這嗎?”對面的警察問千頌。
千頌視線下滑,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知道,确切來說,是在來的路上知道了。
因爲石曉婷被竊案,有人舉證舉報了她。
千頌笑了笑,她身後漆黑一片,那笑容明豔了時光。
“嚴肅點,問你問題。”
千頌收斂起了笑容,抿了抿唇,“不知道。”
“有人舉報,石曉婷的屍體是被你盜走的。”
“我沒有。”千頌說,根據她聽到的心裏話,舉報的人是石曉婷的父親,他說他親眼看見她和另一個人把自己女兒的屍體從太平間拉了出來。
隻是,他沒有證據。
她要是認下,少不了就得被拘留在警局了,嚴重的,說不定還得坐牢。
再加上席玄歌的身上的特意功能,她不能認下,不然,他們順藤摸瓜把席玄歌給揪出來,他就危險了。
“到現在還在狡辯。”照着千頌的燈光更涼了一些,千頌微微閉了下眼,眉心緊緊地皺起。
他們把一個人領了進來,“他,你認識嗎?”
千頌微眯着眼睛看向了剛進來的人。
這人,就是鬼鬼祟祟地躲在千家燈火大廈外的那個佝偻男人。
“他是石曉婷的父親,他親眼看見你偷了石曉婷的屍體。”
石曉婷的父親,千頌眉眼間閃過一絲恍然,難怪看他樣貌有些眼熟。
千頌唇角輕勾,笑了笑,“原來他就是石曉婷好賭成性的父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