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玲玲直接癱軟在地,驚駭欲絕的看着官霁白,歇斯底裏的嘶吼着:“魔鬼,你是魔鬼,你不是人……”
“當初你那麽做的事情就應該有所覺悟。”官霁白毫不留情的一腳把人踹翻.
“讓我想想,該怎麽懲罰你好呢!你口中說着要清淨要出家贖罪,可内裏卻污穢不堪,愛好享受……這樣吧!先毀了你這副身子再賣到外國礦場伺候人怎麽樣?一定很能滿足你。而且是鑽石礦哦!我聽說你特别喜歡鑽石珠寶,後半輩子一面挖礦一面伺候挖礦的人,對你正合适。”
這一刻,大廳裏所有人看官霁白的眼神都變了,隐士會的人眼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忌憚。
實在是這個小丫頭有着和年齡完全不相符的狠辣,而也正是因爲這點,才讓整個協會的人不敢小觑。
因爲無論是她已經兌現的天賦還是剛才所展現的狠辣都完美的體現她将官之女的特征,體現出賀家傳承千年的特征。
作爲賀家人就應該手段狠辣,就應該殺伐決斷,就應該鐵血冷酷。在賀家,軟弱隻會讓人鄙視,對敵人手軟那不叫善良,那叫愚蠢。
今天這一場處理,不僅僅是賀宗言要給心愛女人一個交代,更隐晦的目的是對官霁白的考驗。
作爲他的寶貝女兒,他當然想怎麽寵都行。可若是作爲賀家的下一代掌權人,就必須通過考驗。
此時,現場的賀家人各個面帶笑容,眼神中的滿意幾乎抑制不住。
許多人暗暗點頭,得意不已。
這下整個隐士會還有誰敢說賀家後繼無人?今天大佬的親女兒可真是太給人長臉了。
官霁白可完全不知道周圍人的想法,她現在想的是怎麽徹底斷了官玲玲的後路。對于官玲玲這些人,她心中的痛恨是官晚晚的無數倍,因爲隻有她知道這個世界裏真正的官霁白已經死了。
官玲玲幾人做的那些壞事,都發生過,比現在更殘酷,更折磨人。
她隻有讓官玲玲幾人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外,才能幫這個原身出口惡氣,何況她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自然沒有對敵人手軟的聖母心。
她想了想伸出纖細的手放在官玲玲的額前,默默的感受體内的那磅礴力量,一點點引導,繼而整個人的精神都聚集在了一起,有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湧現,讓官霁白自然而然就知道接下來怎麽做。
隻間她的指尖出現一縷粉色的光芒,湧進官玲玲的眉心處。官玲玲一顫,烏黑的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色,原本飽滿有彈性的急促開始失去光澤,變得幹枯,出現斑點細紋。
官玲玲的神情遭受痛苦不堪,比世間任何一種極刑都更痛苦,整個身姿在地上翻滾掙紮,扭曲變形……
大廳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嘩啦!”最後不知是誰打破了安靜,顫抖着說:“她居然也會?怎麽可能?這……這……就算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也不可能這麽逆天。”
官霁白表現的天賦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就是賀宗言都驚訝的挑眉,冷肅的眼底漸漸染上一抹欣慰而自豪的淺笑。
不錯,比他強。
白發男人歡喜的幾乎跳出來,跑到賀宗言的身邊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看到了吧?比你厲害,這次一定是祖宗保佑……”
“她認不認還不一定呢!”賀宗言潑冷水。
白發男人:“……”不會說話就别說。
官霁白的速度很快,處理了官玲玲接下來的幾個人自然也不會手軟。胡美珍是媒體人,直接揭露她這些年暗中做的壞事和交易就能讓她身敗名裂,關個十年八年的。
至于官振榮則是送去和官玲玲作伴。
倒是賀宗明她沒出手,而是把人交給了坐在上首的賀宗言,“你們賀家的人,我想應該有專門針對自己人的處罰規矩。”
賀宗言一揮手,立刻有人過來把賀宗明帶了下去。
今天這場賀家内部的狗血大戲終于落寞,但也意味着一個新的時代的崛起。
長尾燕正式入駐隐士會,拿回屬于燕家的一切。
軍官賀家新一代繼承人踩着隐士會所有年輕一輩異軍突起。
未來百年是屬于燕辛的。
也是屬于賀家的。
隐士會也由曾經的一家獨大,變成燕賀兩家分庭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