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才說分手就分手嗎?怎麽一轉眼就問起來了?出息!”宋景良簡直要被氣死,不過看在小白那麽慘的份上,他就大發慈悲說說吧!
“哼!你在家要死不活的,人家可是混的風生水起。又是去國家大劇院欣賞天才美少女的鋼琴演奏,又是參加各種宴會,研讨會,期間還去當嘉賓給人頒發了京市十大傑出青年獎。對了,還有他買下的那幾塊地,都已經完成拆遷了,我也跟着去看了,官文柏的确辦事很有一手。做的很漂亮,效率也高。”
燕辛的行程本就安排的很滿,也不是秘密,很多人圈子裏的人都知道。
有些宋景良也參加了,不過他就是小蝦米,跟着去看熱鬧的。不像某個資本家,走到哪裏都是萬衆矚目,無數人追捧。看個鋼琴演奏,就能把天才美少女的迷的神魂颠倒。
哼!這種人又虛僞,又風流,根本配不上小白。
宋景良對燕辛向來是當面喊舅舅,背地裏就是虛僞的資本家,姓燕的男人。
“等等!”官霁白上輩子就已經對燕辛的很多事業如數家珍了,對這個都不感興趣。唯獨宋景良提到的天才美少女讓她心裏吃味,“什麽天才美少女?有多美?有多天才?”
“彈鋼琴的,反正沒有你美,也沒有你天才。”宋景良發自内心的道。
藍青遠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對對對,小魔王終于說了一句人話了。”董曉明不停的點頭,惹來宋景良的白眼。
“你趕緊去換衣服,帶你出去吃飯,今天安排了很多活動。”宋景良催促。
“好!你等等我。”官霁白抱着油畫,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留下三人站在門口面面相觑,停頓了快一分鍾,三人才避嫌的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宋景良想來想去,依舊覺得心中不爽,拽着藍青遠不放,“你說,小白到底是怎麽了?是不是失戀了?我怎麽覺得不像呢?哪有失戀是這樣的?”
“我也沒失戀過呀!”藍青遠一臉無辜。
“哦!我也沒失戀過。”宋景良嘴硬。
藍青遠意味深長的睨了他一眼,戲谑的說:“我看未必,也許你在這方面比我有經驗。”
宋景良給了藍青遠一拳,半晌才說:“反正失戀不是小白這樣的,她這樣太奇怪了。”
“哪裏奇怪?”
說到這個,宋景良的态度忽然嚴肅了很多,“傷心是真的,難過也是真的,但似乎有點太平靜了,好像……好像經曆過很多次,早就習慣了?”
這話說的,宋景良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小白才多大,别說以前,就是她這次和燕辛在一起,在他們眼中看來都算不上真正的戀愛。
好吧!其實宋景良自己也沒談過,但他看過不少,直覺告訴他這裏有問題。
藍青遠若有所思的說:“還真讓你說對了,我看小白态度的确是有些奇怪。等一下找機會在問問,反正隻要人不要想不開就行了。”上一次牛珊珊的跳河實在給他留下過于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