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裏的晚上吃羊肉火鍋,絕對是一大享受。燕辛雖然不吃羊肉,但蔬菜類,和魚丸也吃了不少,吃過飯,又喝了一些酒,天都快亮了。
官晚晚早就累的不行,回房間睡覺去了。
官霁白把碗筷餐具收拾了一番,和燕辛坐在溫暖的房間裏,捧着一杯茶聊天。
“過來,到我這裏。”燕辛靠在沙發上,朝官霁白招手。
官霁白擦了手上的水,一溜煙的跑過去,剛在他身邊坐下,就被燕辛一把帶進懷裏,整個身體親密的擁在一起。
别看官霁白平時暗搓搓的想占人家便宜,現在人家真主動了,她反而緊張到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我有話跟你說。”
“說什麽?”
“你家的事情。”燕辛擡手點了下官霁白的鼻子,在她額頭留下一個親昵的吻,男人柔軟溫柔的唇,一觸即分卻好似吻到了最敏感的心尖尖上。
官霁白下意識的仰着頭,直勾勾的望着他……的唇。
好想在親一下哦。
燕辛讀懂了她的眼神,薄唇勾起,嗓音低啞惡作劇的說:“不給。”
官霁白:“……”
這是人說的話?
“我聽說有一個叫胡美珍的爲難你了?還想把阿姨的演出名額擠掉?”燕辛雖然這段時間不在,但消息卻很靈通,他知道的遠比官霁白自己知道的要多很多很多。
比如賀宗言,以及他那個出家的初戀情人。
“你都知道了?你知道多少?”官霁白也沒想瞞着燕辛,隻是之前不好意思提。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燕辛挑眉,“阿姨是怎麽想的?她怎麽能一直讓你這麽受委屈?”一開始他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其實心中對官晚晚是很不滿的。
小白明明應該擁有很幸福的童年。
“我媽媽以前是太傻,太善良了,被人利用了,鑽了空子都不知道。”官霁白也不好說官晚晚不好,“其實不能怪我媽媽,隻能怪壞人太壞。”
“隻怕你們躲着也沒用。”燕辛凝眉,不着痕迹的把官霁白的手握在掌心裏,細細的把玩,面上卻一本正經的嚴肅,“當年你和你媽媽走了後,胡美珍和官振榮一直打着官教授親生兒子的名聲。這些年能混的如魚得水,靠的也是這個。”
“先揭穿他們的身份?”官霁白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都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正被男人握着。
“也可以。”燕辛沉思片刻,“正好我最近時間空出來了,就交給我吧!先給阿姨安排一個記者專訪。經過晚會的演出,阿姨已經出名了,有無數的人想要采訪阿姨,不過選擇什麽媒體合作,很重要。”
要不然被人挖坑埋了都不知道。
“胡美珍是在文藝會刊。”
“那就找他們對家。”這事情簡單,“我回國後跟很多媒體打過交道,實在不行,就買下一家,或者是找官媒。”燕辛說着,點頭,“就官媒吧!直接把阿姨和你的身份定性,别人就算在想抓住過去的黑曆史也沒用了。”
關鍵是要有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