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官霁白那個賤人做了什麽?
她一定使用龌龊,無恥又卑鄙的手段算計自己了。她都已經讓着了,把自己家的房子讓了出來,官霁白還不滿足,甚至算計的媽媽名聲壞了,工作丢了。
可官霁白還是步步緊逼,手段狠毒。
可恨老天真是不長眼,爲什麽不把這種賤人給弄死呢!
官霁白要是死就好了,這樣就再也沒人跟她作對。
“《飛天》的來曆和與衆不同,你們一個個散了會去問清楚,别丢人現眼。”彭靜華狠狠的瞪了所有人一眼,視線掃過官晚晚時立刻柔和了幾分,又看向梁文靜然後一秒變臉。
“我的決定不會更改,但是會從整個歌舞團挑選出優秀的伴舞,依然可以上春晚。至于是誰,就看你們的表現了,散會。”
彭靜華克制着看到女神的萬分激動,拿着資料邁着看似堅定,實則頻頻想往女神哪裏走的步伐和郝主任一起離開了。
她一走,會議室立刻陷入喧嘩中。
有去打聽《飛天》的。
有跑去跟官晚晚套交情的。
特别是當大家從學識淵博的前輩哪裏知道《飛天》有對牛逼和目前隻有官晚晚能跳以後,立刻改觀了許多。
連帶的,許多人看官晚晚眼神都變了,多了幾分欣賞,贊同,驚訝,還有羞愧自己的誤解。
先前她們都被流言蜚語誤導了,都沒把官晚晚當回事,心中還很鄙視輕蔑,認爲她名聲差,未婚生女不是個好人。回到歌舞團也隻會給所有人抹黑。
現在大家才知道原來官晚晚是著名曆史學家,京市大學教授的女兒。不止這些,她還曾經舞蹈界取得那麽高的成就,會所有人都不會的舞蹈。
這些官晚晚從來沒說,任憑被人誤會也從不張揚。
原來她是如此的低調又有才華。
這一刻,官晚晚在衆多人眼中多了無數的光環,一時間所有人都圍繞了過去,好奇的問這問那的。
官晚晚依舊是溫柔淡雅的樣子,甚至比平時笑容更親切,少了幾分自卑懦弱,眼神中充滿堅毅之色。她耐心的跟所有人打交道,很多人的問題都重複了,但她依舊每個人都會笑着解答。
雖然她還是那個她,可多了光環後在大家眼中就變得低調又謙遜,好感度爆棚。
“你媽媽好厲害。”牛珊珊趁機摸到五組來小聲的說。
“你也不錯,今天突然這一下快把梁文靜氣死了。”官霁白沖着站在陰暗角落裏滿臉怨毒之色的梁文靜挑挑眉。
牛珊珊開心的捂嘴笑,她前面二十幾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痛快過。
梁文靜快要氣瘋了,腦瓜子嗡嗡的疼,在她眼中所有人都瘋了,腦子有病。不來巴結她這個上了雜志封面的明星,卻去巴結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賤人。
全是腦子有病。
梁文靜氣的再也待不下去,扭頭離開,豈料剛出門兜頭一桶水澆了過來。把她潑成了落湯雞,衣服,頭發,褲子,鞋子全濕透了,身上一股腥臭味。
臉上,頭發上還有魚腸子,魚鱗和魚鰓。
原來潑的是大食堂殺魚的水。
梁文靜瞪圓了眼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