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越看越嫉妒,心中暗恨。
其他人也是,想自己青春正好,卻被一個老女人比過去,心中的嫉妒一下子洶湧而出。
“你們瞧瞧她這副樣子,多騷呀!”
“惡心!”
“我呸!”
“騷狐狸!”
“看她這賤樣,勾引誰呢?這裏可沒男人給她勾引。”
“怎麽沒有?多的是,看大門的老頭就很合适。”
“哈哈哈……”
梁文靜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跪在地上的官晚晚,嘴邊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怕被别人看出來破壞了自己的形象,還用手半捂着。然後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丁月,眼底的譏諷之色更濃。
爲了把丁月拉進來,讓她打頭陣,自己私底下可是說了不少的好話,讓出了許多的演出首席的位置。
不過這些都是值得的,這要能折磨官晚晚,讓她和官霁白那個小賤人匍匐在地,都是值得的。
“月月……”梁文靜掩下冷笑,故作擔憂的挽着丁月的胳膊,“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好?她畢竟是前輩,年齡那麽大了。”
别人不求情還好,一聽到有人居然給官晚晚求情,丁月就越是不高興,當下一腳踹在官晚晚心口,一個窩心腳把毫無防備的官晚晚踢的身子後仰摔倒在地。
痛的臉色蒼白,悶哼一聲卻死死的咬牙忍住。
四周圍觀看熱鬧的人,有的眼中閃過不忍,不有的不敢得罪丁月一幫人,隻得裝作看不見。但更多的人,反而是哈哈大笑。
“擦的一點都不幹淨。”丁月踢過人,嫌棄的打量着自己的鞋子,皺着眉對梁文靜說:“你幹嘛要幫這種人說話?”
“我不是幫她說話,我是擔心,要是讓彭靜華或者是郝主任知道,會責怪你的。”
“怕什麽?彭靜華出差去了,要下個星期才能回來。”丁月滿不在乎的說:“郝主任才不會管這些小事呢!官晚晚她也配讓郝主任出頭。她以爲她是誰?”
郝主任是老狐狸,城府最深,隻看重利益。誰有用,就支持誰。
但彭靜華不一樣,她是歌舞團幾個副主任中,手上權利最大的,平時的訓練,演出都歸她管。而且爲人嚴肅公正,以往她們做點事情都是私底下,不讓說出去的。
“就是。”
“郝主任才不會管她呢!”
郝主任一進來聽到這些話,氣的差點沒暈過去,在看到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官晚晚眼前是陣陣的發黑呀!
單位裏的事情,他當然知道,但卻睜隻眼閉隻眼當做不知道。
反正官晚晚早就不行了,人緣有不好,誰也幫不了她。就隻能被欺負了,這種情況也不是她一個,他哪能管的了那麽多。
現在知道官晚晚背後靠山是潘玥,郝主任簡直想罵爹。
這都是什麽事呀!
有靠山不說出來,也不暗示,誰能知道?
真是要被害死了。
“丁月!”郝主任一聲厲吼,把滿肚子的火都沖丁月一幫人撒去,“還有你,你,你們都在幹嘛?反了嗎?簡直無法無天,不想幹就給我滾,連前輩都敢欺負,你們眼中還有紀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