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一路騎自行車趕回來,就是爲了要先一步下手,把官晚晚母女倆趕走。
“好。”
梁文靜急切的把官晚晚平素舍不得穿的好衣服抱着,往自己房間跑,剛出門就撞上要笑不笑的官霁白。
“天都黑了,準備幹嘛去呀?”官霁白笑眯眯的問。
梁文靜臉漲成豬肝色,懷裏的衣服卻死死的抱着不肯撒手。
“還不放下?”
“這是我的。”梁文靜朝後退了一步,死死的護着衣服不肯撒手,“是你們偷了去,我沒找你們麻煩就算不錯了,你給我讓開,别擋着路。”
卧槽!她進來時預料到會“談話”不好進行。但卻沒想到梁文靜居然能幹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
這還是昨天晚上高傲自信的“梁姐姐”嗎?
“梁姐姐你确定?”官霁白四兩撥千斤的把梁文靜給推了進去,雙手抱胸站在門口,堵住了門瞧着羅娟和梁文靜母女倆。
“啧啧啧……忙的還挺熱鬧。”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也不說去阻止,收拾,反而看戲般的神情。
“找到了嗎?要不要我告訴你們在哪裏?”
羅娟驚恐不已,“你……你都知道了?”
“當然知道啦!”官霁白雀躍道:“但我沒想到你們倆會這麽沒品,啧啧啧……不知道的還以爲從農村來的人是你們倆呢!偷東西,偷的還是我媽媽的舊衣服。”
連翻的羞辱戲谑讓梁文靜深覺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羞憤的把懷裏的衣服朝地上一扔,正要上去踩一腳時,冷不防的被官霁白一腳飛踹。
啪嗒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啊!!!”
“賤人,你敢。”
羅娟和梁文靜一個慘叫,一個尖叫,一時間房間内亂哄哄的,都想上來厮打,可她們倆根本不是官霁白的對手。
官霁白可是從小就跟着老爹混,有着豐富的掐架經驗,跟女人撕逼就沒輸過的渣女。
公衆場合,或當着親媽的面,她是天真單純的小可憐。背地裏,用不着掩飾,當然是怎麽爽怎麽來。
她早就看羅娟和梁文靜不順眼了,再加上親媽異常珍惜的衣服被搞成了這樣。新仇舊恨一起上,撈起闆凳就砸了上去,下手又狠又準。
羅娟和梁文靜就憑着一腔怨憤的沖上來,想要抓頭發,抓臉的,哪裏會是官霁白的對手。
混亂過後,羅娟和梁文靜衣服髒了,頭發散亂了,凄慘的躺在地上。
“你……你不得好死,哎呦!”梁文靜詛咒的話剛說就被官霁白一巴掌給打懵了,嘴上還是不服輸,繼續咒罵:“賤人,哎呦,野種,疼……哎呦……”
“賤……”
“啪!”
“野——”
“啪嗒!”
“不得好——”
“啪!砰!”
“哎呦,疼!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咒罵一句,官霁白就打一巴掌,罵一聲就是一巴掌,連續的左右開弓,居然打的停不下手,最後居然上腳踢。梁文靜嘴硬,也硬不過官霁白的拳頭。
她先前完全是小看了官霁白,這會知道厲害是真的怕了,隻能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