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姐說什麽呢?我一個農村來的村姑,什麽都不懂的。”官霁白心情很好的微笑。
“你……賤人。”官霁白越是笑,在梁文靜眼中就越發可恨。
被喊來給梁文靜撐場子的丁月也是怒火中燒,這一路上她就聽說了很多官霁白的事情。私生女,野雜種,下賤等等……心中又鄙視又不屑,看官霁白的眼神就像看什麽髒東西。
一個下賤的野種,居然敢打人,太嚣張了。
丁月自诩正義,沖上去就要幫梁文靜出氣,把場子給找回來。動作間,眼角餘光就見到有一道修長的身影走過,然後官霁白就莫名其妙跌坐在地上。
丁月怒瞪着官霁白,“你裝什麽裝?根本沒打到。好,我讓你裝。”原本她是沒啥私人恩怨的,跟着來也是不想看一個外面的野種欺負團裏的人。
誰知道一個野種這麽卑鄙無恥,明明自己沒打着,居然敢誣陷她。
“你卑鄙,無恥不要臉。”
丁月哪能忍的下這口氣,上去就想要踹一腳,卻在半空中被人推了個踉跄。
一個修長的身影從斜刺裏沖出來,以悍然的氣勢擋在官霁白前面。
“宋景良?”
丁月和梁文靜同時驚呼出聲。
來人叫宋景良,是文藝大院出了名的小霸王。母親是分管文藝的一把手,家就住在大院旁邊的家屬院,所以經常過來。年紀不大,看起來應該二十歲不到,長的英俊潇灑,唇紅齒白的。
不過文藝大院的人都知道,這位可是不好惹。性格桀骜不馴,誰的面子都不給,各個團裏自诩年輕漂亮,大膽追求他的人很多,但沒一個成功的。
好幾個死纏爛打惹他厭煩,下場都不好。
宋景良的出現讓梁文靜和丁月心中暗喜,但轉眼卻發現誰都不給面子的宋景良居然隻去關注官霁白?
賤人!
狐狸精!
倆人恨的咬牙啓齒。
坐在地上的官霁白眸中也閃過一絲詫異,情緒不可抑制的上下起伏。心髒好似堵着什麽東西,憋悶難受。
她也認識宋景良,以後赫赫有名的大佬,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畢竟不是一個輩分的人,宋景良和她老爹關系不錯。
但原主的記憶中宋景良卻占了非常重要的位置,在原主被所有人瞧不起,誣陷欺負時,隻有宋景良挺身而出幫她說過話。
雖然對宋景良來說,隻是一句話的事情,可對原主無異于救贖。
宋景良是第一個用平等态度對待她的陌生人。他随口一句話,别人也要給面子,讓原主艱難的生活,稍稍有了改變。
可惜原主沒勇氣主動跟人交朋友,更别說攀關系。
她那時已經和梅秋生訂婚,根本沒有交友的自由,隻能默默的把宋景良記在心中。懷着感激,仰慕,虔誠的想要就這麽記一輩子。
久而久之就成了執念。
“你怎麽樣?”年輕帥氣的大男孩居高臨下的看着官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