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本身就離市歌舞團近,住的都是從事文藝戲曲工作者的同行。
互相熟悉,工作中也經常能遇到,更甚至有的還是競争對手
羅娟家進了小偷,别人聽到動靜,都熱心的過來幫忙抓小偷。
官晚晚着急忙慌的喊人抓小偷時,遇到不少急匆匆開門,鞋子都來不及穿的人,有不少都認識。
乍一看到官晚晚,都有點恍惚。
官晚晚要回歌舞團的事情,被羅娟死死的瞞着,單位裏知道的人沒幾個。現在忽然出現,一時間有驚訝的,有高興的,也有不屑的。雖然官晚晚是被開除了,名聲不好聽,但事情過去那麽多年,很多人早就忘了。
前世官晚晚的日子不好過,是因爲羅娟從中作梗。
這一次羅娟還沒來及搞小動作,官晚晚就先一步跟以前同事見面了,絕對是個好的開始。
“小白你沒事吧?别害怕。”官晚晚帶着一大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晚晚,這就是你當初生的女兒?可真俊。”有人冒冒失失的開口,被身邊人暗中拽了一下,這才尴尬的撓撓頭。
誰不知道官晚晚當年生的是個連父親都不知道的野種。
本以爲會很尴尬,讓彼此都下不來台。誰知道應該最難過,最擡不起頭的官霁白卻擡起一張素白清麗的小臉,朝衆人露出一抹溫柔的笑,禮貌的一一打招呼。
“叔叔您好,我是官霁白,您叫我小白就好。”
“這位姐姐你好,你看起來可真年輕。”
“阿姨好,您是我們媽媽的同事吧?經常聽媽媽提起您。說您舞跳的好,聲音甜美,是個大美人。”
官霁白一圈下來,哄的一衆人喜笑顔開。漂亮的小姑娘誰都喜歡,更何況是又漂亮又懂禮貌,嘴巴又甜的小姑娘。
本身官晚晚就是文藝界公認的美女,現在她的女兒都長這麽大了,完全繼承了媽媽的美貌,卻比媽媽更會做人。
一些對官晚晚印象不好,暗中不屑看不起的人,面對官霁白的甜言蜜語一時間也不好讓人下不來台。
官晚晚在一旁看的又是高興,又是感動。
太好了,小白終于懂事了,她再也不用擔心了。
就在官晚晚和幾個同事寒暄時,其他人已經破門而入。衆人拿着門栓,棍子等工具一下子沖了進去,做好了抓小偷,跟人搏鬥的準備。
結果電燈一拉開,衆人尋着動靜一哄而上撞開主卧室的門,就看到床上正在“激戰”的一男一女。
羅娟迷迷糊糊中,被身上強壯的男人折騰的神魂颠倒,正是最沉醉的時候。有人進來,根本意識不到,反而糾纏着何全不放,不滿的催促着重一點,快一點……
聽的人面紅耳赤。
何全沒喝安眠藥,門一開就發現情況不對。翻身從床上跳下來,衣服都沒來得及穿,拿着個褲衩猥瑣的從窗戶跳了出去。
衆人也沒個防備,本身是來抓小偷的,現在出了這種事,一時間都驚呆了,讓何全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