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娟的如意算盤打的噼裏啪啦響。
“可是這樣的話,會不會被人戳脊梁骨?”梁文靜不确定的問:“萬一她們出去跟人胡說八道怎麽辦?咱們得提前做好準備。”
“我的傻閨女呦!你太單純了。官晚晚那種人,隻要發生不好的事情,随便你怎麽說,大家都會相信是她的錯。畢竟你媽我苦心經營這麽多年,誰不喊我一聲羅老師。”
親身經曆過當初官晚晚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羅娟經驗豐富着呢!
梁文靜捂着嘴高興的偷笑。
“我們隻要今天晚上趁她們睡着了下手就行。”
“不會被發現吧?”
“呵呵!”羅娟陰沉的一笑,小聲的說:“放心吧!我在她們喝的水裏放了安眠藥,保證睡成死豬。”
“太好了,還是媽媽你厲害。”
****
羅娟母女倆在商量夜裏行動的時候,被安排住在狹窄小房間裏的官晚晚母女倆也在說話。
官霁白在用熱水泡腳,一旁的官晚晚邊收拾行李,邊耐心的叮囑一些事情,同時也是怕女兒第一次進城緊張害怕。
“小白呀!我明天先去單位報到,你一個人在家别亂跑。梁文靜說的當臨時工你先别管,等我找郝主任商量過再說。”
女兒天賦優秀,是個好苗子,從小被她費盡心思的培養,就這麽當一輩子的臨時工她不甘心。
“嗯!”官霁白垂着頭,吱了一聲。
官晚晚看着她,露出欲言又止之色。想想,女兒性格能開朗一點,不再跟她吵架了也是好事。大約是第一次出遠門,沒有安全感才會重新依賴她這個媽媽。
她不能大驚小怪的吓到閨女。
想了想,官晚晚假裝很平靜。
官霁白心中悄悄松口氣,沒懷疑,是個好的開始,以後可以尺度再大一點。
官晚晚的行李很多,其中最多的是衣服,一些旗袍,裙子,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這些是她爸媽還沒去世,自己還沒被趕出家門之前時的衣服。
這些年日子再艱難,她都沒舍得拿出去變賣或送人。
現在能重新回到歌舞團,也能有衣服撐撐場面,不至于明天去單位太寒酸,惹人看不起笑話。
“我知道你羅阿姨尖銳小氣,還喜歡背地裏說三道四。可這次媽媽能回來,也多虧了她幫我在單位走了關系。如果她再說一些難聽的話,你就假裝聽不到。”
官霁白忍不住說:“她是想要咱家的房産證明,才這麽主動的。”
她們不回來,羅娟怎麽找機會把房産證明拿到手?現在她們主動送上門來了,羅娟才好下手。
而且根據原主的記憶,單位領導本就有讓官晚晚回去的想法,羅娟隻不過是投其所好,借此來讨好單位領導而已。
這些内情前期官晚晚和原主都不知道,因爲記着羅娟幫忙的恩情,加上對羅娟沒有防備。房産證明被偷了,被暗中改了名字換了主人都不知道。
更别說羅娟和梁文靜的那些算計了,等到一切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官晚晚的事業和風評再一次的遭受緻命打擊。
“房子是我借給羅娟住的,她不會那麽做的吧?”其實官晚晚一路上都在猶豫,爲難該怎麽跟羅娟說。
她是張不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