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們還沒跟烏拉罕爲敵呢……現在呢……”妃琳佳反問。
“難道說……烏拉家族的人搞的鬼……真這樣的話,他們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要不然,找家族的人來看看……”加瑟琳提議道。
“不急!先讓張餘來看看,他要是看不出來的話,再找家族的人也來得及。”妃琳佳說道。
“那……那也行……對了……張餘是昨晚什麽時候走的……下來的時候,也不知有沒有看到我睡着了……”加瑟琳說道。
“我跟他聊了一會,也沒注意時間,感覺到有些頭疼的時候,就讓他走了。看沒看到,都無所謂。”妃琳佳說道。
“也是。那……今天還去公署嘛……”加瑟琳說道。
“我就不去了,你早上正常過去,看看公署有沒有什麽事。中午回來就好。”妃琳佳說道。
“好。小姐你……一個人在家……能行嗎……”加瑟琳有點擔心。
“我在家裏能有什麽不行的,難道還有什麽人敢到官邸殺了我!”妃琳佳的聲音中充滿了傲慢,“好了,沒什麽事,你就先出去吧。”
“是,小姐。”加瑟琳答應一聲,退出了房間。
關門的聲音響起,張餘才算松了口氣。
他從衣帽間裏出來,蹑手蹑腳的來到衛生間這邊。房門的隔音很好,隻能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遠去,進而消失。
“嘩……”
衛生間内響起了沖水的聲音。
過了片刻,又是“咳咳”兩聲,顯然是故意咳嗽的。
張餘連忙說道:“領導,我在外面。”
“進來吧。”妃琳佳說道。
張餘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見妃琳佳單腿站着,雙手扶着洗面台。張餘走過去,這次倒是不客氣,一把就将妃琳佳給橫抱起來。
不想,妃琳佳馬上不悅地說道:“我讓你抱……我了麽……”
“我……”張餘仍舊橫抱着妃琳佳,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搞不懂,妃琳佳怎麽突然來這麽一句。
“我想洗把臉。”妃琳佳說道。
“這樣啊……我扶着你洗……”
張餘輕輕地将妃琳佳放下來,在後面雙手輕輕扶住妃琳佳的腰。
他的個子自然要比妃琳佳高出來一些,妃琳佳站在鏡子前,哪能看不到背後扶着自己的張餘。
這種姿勢,看起來十分的親密,可因爲兩個人的關系并非那樣,難免讓妃琳佳覺得特别别扭。
無奈自己的腿腳,也隻能湊合了。哪怕是洗臉,妃琳佳洗的也很精緻,先是用洗面奶均勻的塗抹,然後再清洗。接着又刷了牙,忙活了一會才算完事。
張餘這次先行确定,“領導,這回沒事了?”
“你扶着我過去。”妃琳佳指向晾衣架。
在那上面,還挂着她的睡裙和小褲褲,之前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總不能一直這麽挂着。
“這個好辦。”張餘扶着妃琳佳過去将兩件衣物拿了,才将人抱起來,出了衛生間。
他沒有直接把人送到床上,先去衣帽間放了衣物。
等妃琳佳上了床,張餘不自覺地看向妃琳佳的腳。妃琳佳自然沒有穿襪子,張餘琢磨着,自己的任務,應該如何完成呢?
“張餘,剛剛我和加瑟琳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妃琳佳來了這麽一句。
“聽到了。”張餘說道。
“正好你來看風水的事兒,已經變得順理成章。等加瑟琳上班之後,我讓保姆去賣菜,到時候你就可以說是那個時候來的了。”妃琳佳說道。
“沒有問題。”張餘點頭。
說到風水,張餘少不得想到走廊那頭鎖着的房間。
他咧嘴一笑,說道:“領導,我在你睡着的時候,簡單的看了下你家裏的風水。”
“哦?怎麽樣呢?”妃琳佳問道。
“我發現,另一邊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好像有點不吉利。當然,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也不敢進去看。”張餘說道。
他都已經溜達個遍,實在是房間的門關着,自己又不能破門而入,才沒進去。
可是,話不能這麽說。
“我剛當總長,住進官邸的時候,家族派了一名風水師來幫我看看。看過之後,說是我這個房子不錯,就是有一點點的瑕疵。他幫我稍微改動了一下,讓我将你說的那個房間的門給鎖上,以後不許打開。我當時也覺得納悶,心裏還有點犯膈應,總舉得不吉利。當時間久了之後,就那樣了,不再往心裏去。”妃琳佳說道。
張餘聽了這話,就明白個大概。看來還真有風水師過來,但問題是,隻将門關上,多少有點太圖省事了吧。
這種問題,自己當初在羅玉門家的時候,都有辦法進行化解。堂堂蒂爾溫家族的風水師,難道還化解不了嗎?重要的是,官邸之内,也沒布置什麽風水局呀。
還有,客房藕荷色的濫情運,又是怎麽回事?
張餘又道:“領導,客房的風水,好像也有點問題。”
“那裏有什麽問題?”妃琳佳問道。
“說不上來,那個房間,也是風水師看過的嗎?”張餘問道。
“應該是吧……”妃琳佳模棱兩可。
“當時他怎麽說?”張餘再問。
“沒說什麽……”妃琳佳回答。
“沒說……”張餘有所狐疑。
妃琳佳哪能看不出端倪,立馬問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确實有問題,但是……我需要進到房間内進行确定……”張餘說道。
就算進去過,也不能實說。
“等加瑟琳走了吧。現在沒什麽事,你這一宿都沒睡好,看看眯一覺吧。”妃琳佳說道。
“好。”張餘走向窗邊。
沒等過去,就被妃琳佳叫住,“别往那邊去,讓加瑟琳再看到。”
“我把窗簾關上。”張餘說道。
“她進來的時候就沒關,總不能是我大白天的關窗簾吧。”妃琳佳說道。
“那、那我在地上躺着吧。”張餘隻能這麽說了。
見張餘說的可憐巴巴,妃琳佳多少有點覺得過意不去。卧室内鋪着地毯,就跟酒店似的。可張餘都沒換鞋,一直穿着自己的鞋走來走去,地上難免有點髒了。
考慮到自己身上隻穿小褲褲和文胸的樣子都被這小子看到,甚至還抱過,妃琳佳遲疑後,大咧咧地說道:“倒也不用,你到我邊上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