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
魁梧漢子見同伴站了起來,連忙開口問道。
“我下去一趟。”瘦點的漢子說道。
“你還真下去呀……這下面可是挺深的……你剛喝完那麽多酒,能行嘛……”魁梧漢子說道。
“沒事,我酒量好着呢……”瘦點的漢子一副無所謂地說道。
樹上綁着一條繩子,在前面還有一個軸承,看起來是雙保險。
瘦點的漢子走過去,這裏有一個安全帶,能夠套在身上。他穿戴好之後,看向同伴,說道:“把我送下去,等會聽到我喊你,你再把我拉上來。”
“行吧。”魁梧漢子有點不情願地說道。
瘦點的漢子來到地洞洞口,大晚上的,根本看不到底。這可真應了那句話,叫作色膽包天,漢子在洞口蹲下,然後轉身,雙手扶住地面,雙腳緩緩地向後,伸進洞口,再一點點的向下。不難看出,這家夥大的隻是色膽,即便有護具,也不敢直接往下跳。
同伴幫忙攥住軸承的把手,緩緩地放下繩子。瘦點的漢子終于全身進入洞中,漸漸向下降落。
地洞着實夠深,漢子也不知下到多深,心跳是越來越快,竟然有些後悔。可就這麽上去,還不得被取笑死,再想想下面長相好、身材棒的文若娴,他幹脆把心一橫,豁上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一會,漢子終于腳踏實地。下面很黑,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此刻的他,從兜裏摸出手機,打開手電功能。
緊接着,他就看到,文若娴蜷縮在右側靠近土層的位置,人已經睡着了。
此刻的文若娴,下面穿着白色的長靴,腰間是白色的短褲,上面是白色的背心,還罩着一個白色的小馬甲。真所謂,要想俏一身孝,漢子看在眼裏,不禁咽了口口水,旋即脫掉身上的安全的,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
“呀!”
一聲驚呼。
文若娴正在熟睡,突然感覺有人在撕她的衣服,把她吓了一跳。睜開眼睛,一見有一個如狼似虎男人正在拔她的衣服。
“幹什麽!放開我……”文若娴趕緊拼死掙紮。
但是,以她的力量,哪裏能夠掙脫的開。
“寶貝!你現在就算是掙紮,也是沒用的!你都快死了,臨死之前,哥哥讓你享受一下還不好嘛……”
漢子一邊壞笑,一邊手上不停。
文若娴怎麽可能就範,眼瞧着對方要把他的背心扯下來,她擡起手來,狠狠地朝對方的臉上抓去。
文若娴跟一般的女人一樣,手指也做着美甲,這情急之下,奮力一抓,直接給漢子的臉上勾勒出五道血口子。
漢子吃痛,怒罵一聲,“他麽的!找死!”
“啪!”
他擡起手來,重重地給文若娴來了一個嘴巴子。
“啊……”
文若娴慘叫一聲,嘴角當場滲出血來,人更是被扇的頭暈目眩。
漢子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見到有血,不由得罵道:“臭娘們,給臉不要臉!”
“啪!”
“啪!”
好家夥,他又正手反手給了文若娴倆嘴巴。
文若娴被打的側身趴在地上,疼得是龇牙咧嘴。長這麽大,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還敢打我!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漢子再次撲到文若娴的身上,一把撕掉文若娴的白色背心,露出裏面的文胸。
文若娴有心掙紮,卻也知道,不過是自讨苦吃,她的眼淚瞬間淌了下來。也就在這一瞬,一個悶哼突然響起,那原本還摁住她肩膀的手,突然一軟,漢子無力地趴到她的身上,再也沒了動靜。
文若娴有些懵,卻也不敢出聲。但是側躺着的她,已然能夠看到,一個身影正順着繩子緩緩向下,距離裏面越來越近。
“張餘!”
文若娴激動地叫了起來。
“是我!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沒錯!來人正是張餘。
張餘一直施展天眼尋找地洞,天眼居高臨下,當張餘踏過山頂,來到山的另一側是,終于讓他發現了一個地洞,以及地洞邊上的人。
找到了地方,張餘加速趕了過來,當确定地洞邊隻有一個人時,他就手便将人給打發。原本他還打算确認一下,地洞内有沒有人,結果文若娴的喊聲就從下面傳來。
張餘不假思索,順着繩子就秃噜下去了。
也仗着張餘不比常人,雙臂有力不說,還服用過淬骨丹。快到下面的時候,借着漢子打開的手電光芒,大概看清情況。他毫不遲疑地射出21枚銅錢編織而成的金錢刀,正中漢子的後脖頸,将人當場打死。
此刻雙腳落地,張餘一把拉起漢子的身子,旋即又能看到衣衫淩亂的文若娴。
“你别擔心,我現在就帶你上去。”
說完,張餘就四下打量起來。
自己可以徒手順着繩子下來,可他不信漢子也有這本事。真有這能耐,應該也不是一下就能打死的。
他很快找到安全帶,然後伸手去扶文若娴,說道:“來,我幫你穿上這個……”
文若娴緊緊攥住他的手,站了起來,但不等穿上安全帶,上面就有一個陰森森的老者聲音響了起來,“閣下就是張餘先生吧?”
張餘爲之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也好,省得我一番功夫了……”
說到此,就聽“刷”地一聲,連接在地洞外面的繩子,一下子全部落了下來。
張餘見狀,隻好叫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在武南撒野!”
“哈哈哈哈……”老者發出陰森森的笑聲,“閣下以爲有人撐腰,就什麽閑事都能管了嗎?東家死在你的手裏,今天我就讓你陪葬!”
“你想做什麽?”
張餘說着,手掌一翻,亮出72枚銅錢和36枚銅錢組成的兩把金錢刀。順便,他還收了21枚銅錢的金錢刀,做好準備。
畢竟,自己此刻是在地洞下面,縱使本事再大,也不可能飛上去。甚至隻能聽到聲音,都看不到對方的影子。
對手在上面,明顯占據着地利,老話講上打下不費蠟,自己現在就算不屬于束手待斃,也屬于被動挨打。
“呼!”
一股勁風突然從上面響起,一個偌大的黑影,直接從上面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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