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琳佳指了指窗戶前挂着的床單,來了一句,“你幹的?”
張餘一笑,說道:“我對你家裏也不熟,挂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想了想,還是這裏最保靠。”
“你是真可以,那我的……”妃琳佳剛想問另外兩個挂在什麽地方,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改口說道:“什麽時候能幹?”
“我去看看,估摸着應該差不多了。”張餘走到窗戶前,伸手摸了一把,扭頭說道:“幹了。”
“那……那趕緊鋪上吧……别一直挂着了……”妃琳佳說道。
“遵命!”
張餘來到床邊,一隻手直接去勾妃琳佳的肩膀,連個招呼都不打。
妃琳佳順從的讓張餘得逞,跟着膝彎處也被張餘勾住,身子輕輕巧巧的被抱了起來。妃琳佳心中暗說,你這可真是熟門熟路了哈,抱我的時候,說都不說。
她又被張餘給抱到了椅子上坐下,張餘将幹了的床單拽了下來,闆闆整整的鋪到床上,就像是啥也沒發生一樣。
張餘再次抱起妃琳佳,回到床上躺着。
妃琳佳心中感慨,這都被你抱了多少回了。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也沒有别的辦法,隻能先忍了,任由張餘折騰。
折騰之餘,她突然感覺到,自己又想方便。而且,這次不是小的,是大的。
妃琳佳登時皺眉,總不能讓這家夥,抱着我去上廁所吧?
奈何有了前車之鑒,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讓她自己一個人去衛生間,她還真有點擔心,再像上次那樣摔了。
人有三急,越憋越急。
張餘不難看到妃琳佳颦眉,當即問道:“領導,怎麽了?”
“呃……”妃琳佳實在是無法開口。
“有什麽事你就吩咐我……”張餘馬上說道。
“我……我……”妃琳佳支支吾吾。
張餘算是第一次看到妃琳佳這般樣子,擺明是有難言之隐。可什麽事,能夠讓總長如此呢?
轉念一琢磨,該不會又想上廁所吧?
此時此刻,恐怕隻有這事會讓妃琳佳無法開口了。
張餘試探性地說道:“領導……那個……是不是不太方便我去辦的事兒……”
妃琳佳心說,你還知道。
無奈她又不打算讓加瑟琳知道張餘幫她治腳的事情,權衡之後,硬着頭皮說道:“帶我去衛生間!然後,你就出去!”
張餘點頭,“是……”
他剛要動手将妃琳佳抱起來,低頭間正好看到妃琳佳白色的長睡裙。
于是,張餘小聲地說道:“你這衣服……跟上回的一樣……會不會不方便……”
妃琳佳臉上一燙,立馬瞪起眼珠子,“你說什麽?”
她發怒的樣子,着實讓人不敢去瞧,那種莫名的震懾感,簡直無法形容。隻是,她面帶桃紅,反而平添了一種無形的妩媚。
張餘沒敢吭聲,反正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房間内瞬間寂靜無聲,估計掉地上一根針,都能聽得到。
好在這種寂靜,很快就被打破,妃琳佳沒好氣地說道:“難道還讓我把衣服脫了!”
這話一出口,她臉上的紅暈更盛。
看到她臉紅的模樣,張餘都想用問心術問問,到底行不行?
當然,就算是行,張餘也不敢脫妃琳佳的衣服。
張餘堆出一臉笑容,小心地說道:“領導……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應該安全起見……”
“話都讓你說了!但是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妃琳佳嗔怒地說道。
“明白、明白……隻不過……其實……”張餘說到此,沒有繼續說。
妃琳佳現在憋得夠嗆,還是硬撐着問道:“其實什麽?”
“我……這個……”張餘一臉尴尬,因爲他心裏想的,實在沒法說。
“少給我這個那個的,說!其實什麽?”妃琳佳又瞪向張餘。
“領導……您在我的心目中……就、就……就是一種超然的地位……所以……那個……我、我……怎麽形容呢……不是那種普通的女人……而是那種超然物外……超然的女人……說您是……呃……”張餘的心裏話,始終無法說出口。
畢竟,妃琳佳雖然是女人,張餘卻從來沒有将她當女人看。
因爲這種強勢到家的女人,還有那個氣場,張餘都不願意多看。如此一來,何來女人一說。
“是什麽?”妃琳佳逼問道。
“這個……我不太敢說……”張餘隻能豁上去了,來了這麽一句。
“不敢說!還有你不敢幹的事兒嗎?說!”妃琳佳怒聲說道。
張餘前前後後都抱了她多少次了,甚至連招呼都不打,在她看來,還有張餘不敢的嗎?
“我、我……我主要怕您生氣……”張餘露出讨好的笑容。
“你不說我才生氣,你要說了,我就不生氣了!”妃琳佳又瞪向張餘。
自己内急的要命,張餘又讓她急的夠嗆,妃琳佳的火氣,也越來越大。
“那我說了……但您……别記仇……”張餘笑呵呵地說道。
“我要是記仇,現在就叫人宰了你了!說!快點!”妃琳佳催促道。
“是這樣的……其實吧……我壓根……就領導您的威儀,不怒自威……讓人看起來……也不像是普通的女人……”張餘含蓄地說道。
妃琳佳是什麽人,張餘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她哪能聽不明白話中的意思。
但她還是故意問道:“不是普通的女人,那是什麽樣的女人?”
“巾帼不讓須眉……哪怕是男人……也沒法跟您比……”張餘讨好地說道。
“那你怎麽不直說,幹脆說我不像女人好了!”妃琳佳冷冷地說道。
“我沒說……”張餘小心地說道。
“你就差直接說了!”妃琳佳說完這話,竟然一把拉起自己的睡裙,露出白嫩、豐腴的大腿。
她的手繼續向上,将睡裙很快,拉倒了脖頸處。她的身上,穿着張餘給她拿出來的白色小褲褲,上面則是黑色的文胸。那肌膚,白的像雪一樣,怕是任何男人看到,都容易流口水。
張餘也不例外,因爲妃琳佳的這種白,跟蘇莺的白是兩回事。一個是黃種人的白,一個是白人的那種特别精緻的白。
張餘也知道深淺,連忙一轉身,不去看妃琳佳。
可他也能聽到,妃琳佳将睡裙完全脫掉,跟着丢到一邊的聲音。緊接着,妃琳佳又道:“怎麽還背過身子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