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說法,以現代的科技,也無法看穿石層之内到底有沒有翡翠。雖然有很多人拿着放大鏡、強光手電等等輔助工具進行查看,看起來都很懂行,但是想要真正做到百發百中,卻是休想。
張餘看了一圈,也沒看出什麽門道,他低聲說道:“文小姐,就這大院子……你說它值多少錢……我怎麽覺得,就咱們手頭的這一個多億,連拆掉這個院子的可能都沒有……”
“你以爲呢……就這個五進的老庭院,應該最少值兩個億……趙氏老庭院都沒有這個大……”文若娴答道。
“得兒……”張餘搖頭一笑,“這個項目,我看是拉倒了……”
文若娴這次沒有吭聲,因爲在她看來,肯定是白扯的。
但過了片刻,張餘又道:“文小姐,我想你也明知道,就算我成立公司,跟公署簽約,也是不可能完成項目的。那你……爲什麽還投資……”
“因爲你說能賺錢的……”文若娴直接說道。
“我說……你就信……”張餘說道。
“不知道爲什麽……反正我就覺得,你說能賺錢,那肯定能夠賺錢……”文若娴說道。
“行……那我争取不讓你失望……你說,咱們現在去找孟家的人談……他們能答應麽……”張餘說道。
“别人肯定白扯……你出面的話……我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文若娴說道。
聽了這話,張餘心中暗說,我算是哪顆蔥。妃琳佳的面子,人家都不一定給,何況是他。
“咱們先走吧,我再想想辦法……”張餘說道。
兩個人一起離開孟家賭石坊,上了張餘的車。
上車之後,文若娴說道:“咱們現在去哪?”
“去……去南門山瞧瞧吧……”張餘說道。
尚武路的情況,已經了解,接下來不管怎麽說,也得對另外一個工程的情況了解一下。
文若娴沒有異議,張餘打開手機導航,這就出發,前往南門山。
南門山是在武南市的三環之外,公署的規劃是,将南門山打穿的話,不僅僅能夠開通一條快速幹道,還能夠爲未來着手打造四環工程做準備。
但問題是,如果六号幹線無法開通,勢必會影響到以後四環工程的進度。
南門山很大,老遠看去,雖然綿延不是特别長,卻山勢巍峨陡峭。順着公路繼續向前,又是鄉間土道,道路坑坑窪窪。等過了土道,便是南門山腳下了。
山腳左右兩側,也都是土路,按照公署給的規劃圖,開山的位置就在他們正前方山腳的地方。
看着如此大山,張餘就算不懂工程,也知道花費不小。
張餘将車停下,跟文若娴一起下車。随後,張餘不自覺的重重喘了口氣,說道:“看來這個工程……難度……呵呵……”
他擡頭打量了高山幾眼,蓦地裏突然想到了昨天剛剛得到的觀山術。
觀山術能夠觀察出來一座山的氣運,在張餘看來,應該就是查看是不是所謂的龍脈。當然,世上哪有那麽多的龍脈……
另外,上面的說法還有:洞悉五行,了然根本。
這個張餘還沒有仔細研究,此時此刻,不如借助這座山,好好的研究一下。
想到此,張餘回憶起昨天腦海中對觀山術的詳細介紹。
所謂五行,自然是金木水火土,一座山的運勢與五行之氣也是相輔相成。一座山中,如果金氣最重,必有兵戈之禍。一座山中木氣太重,則有文曲之命,但下場慘淡,正應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山中水氣最重,子孫财運不息。山中火氣太重,子孫多災多難。山中土氣太重,子孫高官厚祿。
然而,萬事沒有絕對,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山中金氣太重,其中必有金石,生人可憑此富足。山中木氣太重,其中必有靈木,且若是修煉之人在此靜修,必能事半功倍。山中水氣太重,生人在此久留,必惹疾病。山中火氣太重,常有猛獸出沒,生人切忌到此。山中土氣太重,生人在此久留,提防早逝。
五行輔助脈絡,更可洞悉此山之氣勢。
山之形多種多樣,脈絡以龍、虎、鳳、蛇爲主,龍脈爲之國運,葬于龍脈之人,子孫有帝王之姿。虎脈多爲盤踞,葬于虎脈之人,有王侯将相之勢。鳳脈少見,葬于此處之人,家中女性有母儀天下之命,甚至可爲真命天子,執掌天下。葬于蛇脈之人,子孫多出奸佞之輩。
山之五行之氣與脈絡相連,更令人命運千變萬化。再加上命格之不同,還有種種變數。
張餘看過之後,發現這觀山術實在是太過博大精深。好在,這隻是介紹,對于觀山術而言,還有着最爲簡單使用的法門。那就是,左手平拖,放于人的頸部,右手隻伸二指,手腕放于左掌之上,令指尖處于雙眼之間的位置。随後,口中默念真言,“千山有靈,萬物孕育,氣運如斯,勢當必成……”
念動真言時,許閉緊雙眼,當真言念完,方可睜眼。
了解了這個,張餘按照系統上的說法,雙手擺好手勢,跟着閉上眼睛,嘴裏默默念叨起來,“千山有靈,萬物孕育,氣運如斯,勢當必成……”
等他念完,雙眼立時睜開,再看身前的南門山時,眼前的以前已經跟先前不同。
南門山上,散發出一層層的金色氣流,氣流并不是特别的濃郁,但不難确定,在這座山上應該是金氣比較重。
關于山形方面,觀山術之下并沒有顯示,估計不屬于龍、虎、鳳、蛇的脈絡。
不過,這已經令張餘深吸了一口涼氣。
他倒不是在于觀山術的神奇,而是在于按照系統的說法,金氣重的山,山中必有金石。
難道說……這山上有金子……
想到此,張餘的小心肝不自覺的快速蹦跶起來。
一旁的文若娴始終站在張餘的朋友,一直沒有吭聲。哪怕張餘一直木讷在原地有一個多小時,文若娴也就是陪着,沒說一句話。
當張餘做出奇怪的手勢時,文若娴依舊如此,因爲她明白,張餘這麽做必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