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這應該是一種特殊的修煉手段……但是具體能夠領悟到什麽,就要看你自己的了……”鬼才如此說道。
“這樣啊……”張餘爲之心動,深吸了兩口氣之後,說道:“好,那就試試,看看都能領悟到什麽……”
張餘将書收入藏珍戒指,盤膝坐到椅子上一手抓住鬼才玉佩,一手跟鬼才的手放到一起。他跟着閉上眼睛,靜靜地回憶起書中的内容。
不得不說,有了鬼才玉佩,腦子會變得靈台清明,回憶起來的容易,就好像幻燈片一下,在張餘的腦海中略過。跟看電影都沒什麽區别。
書中的高人在跟屍修過招的時候,甚至都會出現交手的場面。
隻是場面是有了,但其中到底有什麽内涵,張餘卻沒有感覺到。除了像是在看電影,就再沒什麽了。
張餘整個都回憶了一遍,身上已然冷的有些受不了,人也倦的要命。
他睜開眼睛,将手收回,對面的鬼才說道:“你似乎沒有領悟到什麽……”
“是啊……”張餘點頭,“雖然有書中的場景在腦海中浮現,但是……我什麽也沒學到……”
“這或許是你的修爲還不夠,也可能是其中蘊含的修煉法門太過高深……不過今晚是不能繼續了,先休息休息吧……”鬼才說道。
“隻能這樣了。”張餘說道。
他的聲音落定,“刷”地一下,鬼才消失不見。
張餘心頭一動,聚陽傘出現在掌中,他默念陣眼,催動聚陽傘。
大傘直接張開,懸浮在他的頭頂上方,不大功夫,他就感覺到了溫暖。
這種溫暖,讓張餘十分受用,困倦的他,閉上眼簾。
過了一會,張餘便能感覺到,自己身上寒冷減輕了許多,漸漸恢複正常。隻是那份困倦,不過是減輕一些罷了,并沒恢複。看來,自己還是得睡覺,要不然的話,真是受不了。
就在此時,他突然聽到,床那邊響起了輕微的呓語聲,“熱……好熱啊……”
這是蕭月盈的聲音。
張餘睜開眼睛,朝床上看去,就見床上的蕭月盈伸手拉住她自己的衣服,迷迷糊糊的往下脫。
今天的蕭月盈,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條白色的牛仔褲。她幾下就把T恤給脫了下來,露出裏面的白色文胸。
張餘着實沒有想到,人在熟睡的時候,自己還有這種反應意識,都能自己脫衣服。
其實這也屬于正常,就如同一些人睡覺的時候,有踢被子的習慣。可當感覺到冷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的将被子給拉到身上。
現在是夏天,開着空調,房間内的溫度比較适中。奈何剛剛張餘催動了聚陽傘,傘内會散發出陽氣,如果使用望氣術看的話,能夠看到明黃色的氣流冒出來。陽氣可不是單點釋放,乃是會蔓延的,片刻就會讓整個房間内充斥着陽氣。
對于張餘來說,他因爲陽氣的損耗,身體變冷,房間内的溫度升高,他肯定會覺得舒服。
但對于蕭月盈來說,就不一樣了,本來晚上喝了酒,靠着空調能夠維持正常的體溫。當陽氣充斥,必然會感覺到有些熱。她人有醉的厲害,身體隻能做出本能的反應。
蕭月盈脫掉T恤,好在沒有繼續去脫文胸。饒是如此,張餘也看的清楚,蕭月盈的文胸很大,裏面的一對,貌似也貨真價實。
蕭月盈的牛仔褲沒有系要帶,她的身子扭了扭,雙手竟然松開了上門的紐扣,并且拉下拉鏈。不過,也就止于這一步,人翻了個身,繼續熟睡。
見蕭月盈不動了,張餘多少松了口氣。他連忙收了聚陽傘,雙腿垂下,不再盤膝而坐。困倦未消的他,閉上眼睛,未幾便睡了過去。
……
清晨。
昨夜的張餘在睡覺前并沒有關燈,頗有光明磊落的意思。
躺在床上的蕭月盈緩緩睜開眼簾,她感覺到有點冷。
她旋即發現,眼前的一切是那樣的陌生。這把她吓得,急忙坐了起來,跟着看清周邊一切。
奇怪的椅子上,坐着張餘,地上還有瑜伽球,牆上還有着種種暧昧的格調。這讓她的心頭又是一緊,馬上感覺到身上沒穿衣服,隻有自己的文胸還在。
在床上一掃,找到了衣服,她匆匆忙的船上。
“昨晚發生什麽了……”
蕭月盈的心頭發緊,接着下了床,褲子一松,掉到了膝蓋上。
這又讓她吓了一跳,忙拉起褲子系好。
“張餘……”
蕭月盈瞪向張餘,房間裏隻有這麽一個男人,她不難确定,昨天晚上在自己喝多之後,這個男人将她送到了這裏,甚至還脫掉了她的衣服,以及……
蕭月盈越想越是憤怒,幾步搶到張餘的身前,擡腿一腳,踢到張餘的小腿上。
這一腳可是用了勁的,熟睡中的張餘登時痛呼一聲,“啊……”
他睜開眼睛,看到了對面站着的蕭月盈。
“怎麽回事?”張餘急忙問道。
“怎麽回事?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回事?你這個臭流氓!”蕭月盈憤恨地叫道。
聽了這話,張餘立時反應過來,肯定是蕭月盈醒來後發現所處的房間有點不對勁,所以才會誤會。
張餘解釋道:“你誤會,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在電影院就睡着了,怎麽招呼你也不醒,我隻能給你背走,找個旅店先住下,湊合一宿……其實我也想找大酒店,可是我的兜裏沒錢,看完電影,渾身上下就剩200來塊錢了,隻能來民宿湊合一下……我也沒想到,它這裏面是這個樣子……但我可以保證,我沒做過别的,一宿都是坐在這上面睡的……”
“你沒做過别的……”蕭月盈不信,說道:“那我的衣服是誰給脫的,還有我的……我的褲子……”
“這更是一個誤會了……”張餘再次解釋起來,“昨晚你覺得熱,自己就把身上的T恤給脫了,我可不敢給你脫……然後,你又把……褲子……褲子上的扣子給解開了……我都沒敢靠近……”
“放屁!”蕭月盈罵道:“你當我傻子呢?屋裏開的空調,我怎麽會熱……早上我可是被凍醒的……”
這話倒是将張餘噎住了,房間内正常是不可能熱的,主要是聚陽傘的緣故。
奈何張餘不能說實話,隻能辯解道:“主要是你喝的那個酒太烈……我給你扶到床上躺下,沒等空調的溫度降下來,你就開始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