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餘和賈大師跟着女人上樓,來到女人的家中,一到大客廳,就看到鄭浩基和兒子鄭洋坐在大沙發那裏。
兩個人看到張餘和賈大師到來,立馬站了起來,鄭浩基客氣地說道:“兩位大師來了……”
“來了……”賈大師微笑着說道:“鄭先生面色紅潤,看來我師弟的護身符作用不小,犯小人的事情,應該已經解決了吧。”
卧槽!
張餘一聽這話,不由得愣了一下,這老騙子是怎麽看出來的?
鄭浩基馬上點頭笑道:“承蒙二位大師幫忙,犯小人的事情已經解決。多謝、多謝……”
“拿人錢财替人消災,這本來就是應該的。”賈大師看向中年女人,說道:“咱們上樓布置風水吧,我這邊的業務很忙,辦完你這邊,還要再去别家。”
對于賈大師吹牛皮的本事,張餘早就領教,哪有别家?
如此跟客戶說,不就是爲了顯示自己的業務很忙。
“兩位大師,樓上請。”中年女人說道。
幾個人一起上樓,來到上次鄭洋居住的房間。房間裏面已經重新裝修,變成了一個空蕩蕩的屋子,再沒有别的。旁邊的衛生間,也改成了書房。
張餘簡單的看了之後,便在鄭洋的房間,也就是有弱勢疾位的房間,簡單的布置了一下。重點就是在窗戶那裏,擺放了綠植,用來壓住疾位。
對于他來說,當然是很簡單,可他卻按照賈大師教他的法子,忙碌了許久。
房間被變成了一個小型的會客室,沙發的擺放,茶幾的安置,周邊的綠植。一頓折騰,都過了午飯時間。
賈大師一直沒有出聲,隻不過是偶爾點頭,臉上露出滿意之色,看起來像是對師弟布置的風水深表贊同。鄭浩基兩口子和鄭洋哪裏懂風水,見張餘忙活了這麽久,一個個是感激不盡。
也就張餘明白,賈大師的這些表情,充其量是對于他學會了表現而滿意。
布置完畢,中年女人說道:“兩位大師,實在是辛苦了。這都已經過了飯口,想必二位也餓了,咱們一起出去吃頓便飯如何……”
“不必了……”賈大師搖頭,“我這邊還趕着去别家呢……有什麽事,再來找我……”
“好、好……我送大師……”中年女人感動地說道。
幾個人一起下去,将賈大師和張餘送出房門,一家三口更是将他倆送下樓,簡直是無比的客氣和禮貌。
出了樓道,正巧看到有一個明媚的女人走了過來。女人不是旁人,正是蕭月盈。
見到蕭月盈到來,張餘倒是還好,他知道蕭月盈和鄭浩基之間的關系。蕭月盈卻是一愣,但還是說道:“老師、師娘……張、張餘,你怎麽在這……”
“你們……認識……”鄭浩基見蕭月盈跟張餘打招呼,難免也是一愣。
“他是……我們學校的同學……”蕭月盈說道。
“你、你也是武南大學的……”鄭浩基錯愕地看向張餘。
“我是化學系……研一的……是于教授的學生……剛剛到武南大學上學……”張餘如實說道。
畢竟蕭月盈也算知道他的底細,總不能編瞎話。
當然,張餘和蕭月盈曾經在鄭浩基的家裏見過。但是蕭月盈當時急匆匆的去了衛生間,根本就沒注意去看張餘。所以印象中,隻知道在酒吧見過張餘。
“研一的……于教授的學生……”鄭浩基一邊嘀咕,表情也一邊變化,眼睛跟着一亮,說道:“你是……你是那個……那個……張餘……”
這話,跟廢話沒什麽區别。
還是蕭月盈說道:“老師,他就是那個在咱們學校傳得沸沸揚揚的張餘……不過,你們……怎麽認識的……”
“他是……來我們家看風水……”鄭浩基多少有點尴尬。
不過更多的卻是納悶,張餘是武南大學的學生,怎麽還是賈大師的師弟,還會看風水呢?
“看風水……”蕭月盈更懵逼了,“張餘……你還會看風水……”
“你别忘了,我的主業是在武南工程學院學的設計……這也是我師兄讓我去學的,目的是将風水和家裝設計相結合……至于說化學麽……純是半路出家……就好像……就好像我學姐羅湘……以前還是學音樂的……”張餘慢吞吞地說道。
“這倒也是……”蕭月盈點了點頭,又道說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剛剛給鄭老師看了風水,本來鄭老師想請我們吃飯,可我和師兄還有業務,得去别的客戶那裏,鄭老師一家太客氣了,竟然給我們送下樓。我和我師兄這就要走了……”張餘說道。
“業務這麽忙呢……這樣吧,回頭我請你吃飯……”蕭月盈微笑着說道。
這話是客氣,還是真心,張餘并不清楚。可張餘的心頭卻是一動,關于蕭循的事情,昨天用問心術從蕭銘山那裏問到了一點,簡直讓張餘意想不到。
想要有所突破,當然還要繼續了解。想要找蕭銘山,并且從蕭銘山的嘴裏問出真相,哪有那麽容易。眼前的蕭月盈反倒是一個突破口。
張餘當即一笑,說道:“學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蕭月盈說道。
“那我可不客氣了……對了,我還沒學姐的聯系方式呢……”張餘笑道。
蕭月盈馬上掏出手機,調出M信的二維碼。
張餘當即添加,然後說道:“多謝學姐……不知道學姐今晚……有沒有空請我吃飯……”
“行啊……等我上完課聯系你……”蕭月盈揚起俏臉一笑。
兩下又客套幾句,張餘和賈大師告辭。坐上賈大師的車,車子發動,離開金鳳湖畔小區。
張餘此刻才能暢所欲言,說道:“師兄,你怎麽知道,鄭浩基犯小人的事情解決了?”
“我一到,他就站起來了,肯定是解決了。要不然的話,哪能這麽禮貌。”賈大師大咧咧地說道。
“我……”
張餘心說,你真是可以的,全靠言談舉止,察言觀色混事的麽。
當然,這也是一種能耐。
此刻的張餘,餓的厲害,兜裏實在沒兩個錢了。
他幹脆又道:“我這都餓毀毀了,人家請吃飯,你怎麽說不去呢?”
“吃什麽吃,賺錢是第一位。”賈大師說道。
“你等會好像也沒别的業務吧。”張餘說道。
“這麽說,主要是顯得我業務忙……”賈大師的臉皮也厚。
“那我沒吃飯怎麽辦……你今天賺了我五千萬……”張餘說道。
“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