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餘細心的挑選起來,很快便有幾件不錯的東西,被他一一選中。一個是碧玉青龍,一個是白虎下山圖,一個是用紅繩編織的朱雀結,一個是書法作品“玄武”兩個字,另外還有一個麒麟鎮紙。
他認爲這些東西,十分附和布陣的要求,而且還看不出來什麽特别。
這些東西全部明碼标價,貴賤不一,不過最貴的也就幾百塊。
選好了五件東西,張餘就打算離開,可沒走幾步,他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那便是總得有個東西用來定位吧。
自己的包裏雖然有五福盤和六級盤,可都不是用來定位的,正東在什麽位置,别到時候找不準。
于是,張餘說道:“老闆,你這裏有沒有指東針……”
店主愣了一下,說道:“我這指南針、指北針都有,指東針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東西都是一樣的,你用指南針找到了南,按照上北下南左西右東,不也就找到東了。”
“好像也是……”可經店主這麽一提醒,張餘猛地想到一件事,說道:“老闆,你這裏有沒有羅盤之類的……”
“有。”店主馬上點頭。
他把張禹領到羅盤的專櫃,各種功能的羅盤都有,比如說風水羅盤,就在其中。可惜的是,張餘看不太明白。挑着挑着,一個樣式古樸的羅盤就出現在他的眼中。這是一個五行盤,羅盤上分爲五個區域,分别标着“金木水火土”五個字。
張餘将五行盤拿了起來,分量有點輕,不像自己的五福盤和六級盤沉重,由此可見,制作羅盤的木頭實在是一般,遠不如自己那兩個羅盤的材質。
當然,價格方面也很美麗,隻需要100塊。張餘沒有馬上購買,而是拿起了一個指南針,進行參照,以便确定,五行盤的金位是東方,别就是一個擺設,方位找不準。
還真别說,五行盤的材質雖然不怎麽樣,但也是按照指南針的原理來的,而且對于找五行方位更爲簡單。張餘在比對之下,很快就學會了使用。認爲用這個确定方位,絕對沒有問題。
張餘當即結賬,這些東西裝了兩大包,他搭了輛車,前往門店。
……
安安不動産。
此刻的門店之内,衆人時不時的看一眼表,似乎都有點緊張。
不過也難怪,這兩天來,張豹一夥都是這個時間如期而至。
朱朵朵還專門朝門口看了眼,然後說道:“是不是該來了……”
986:“好像是差不多了。”
嘉宇關有點擔心,“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之後會怎麽樣?”
老油條看向朱朵朵,說道:“朵朵,你師父怎麽還沒來?”
朱朵朵:“蘇總不是說,師父昨晚一宿沒睡,白天在家補覺,下午過來麽……”
老油條:“這都幾點了,人還沒來……該不會人出什麽事了吧……”
朱朵朵:“應該不會吧……我一大早就給我師父去電話了,他說沒事……”
嘉宇關随即補充,“上午看到蘇總的時候,看得出來她沒有化妝,而且氣色也挺好,跟平常一樣,和我昨天的時候完全不同。蘇總說沒事,我覺得應該是真沒事……”
老油條:“難道真在家補覺……總覺得有點奇怪……”
嘉宇關:“張餘又不是鐵打的,前天晚上他就一直守在樓下,昨天跟我一起來上班,也沒撈到休息,晚上又直接去了。他也不是鐵打的,總得好好睡一覺吧……”
朱朵朵點頭,“沒錯啊……”
他們議論的功夫,聶芯一直沒有開口,王子鳴則是坐在台前。突然間,王子鳴說道:“來了、來了……”
伴随着他的聲音,有腳步聲進來,大家夥一起看去,正是張豹一行五個人。
張豹進來之後,先行掃了一眼,見張餘不在,說道:“昨天那小子呢?”
朱朵朵等年紀小的不敢出聲,還是老油條說道:“他昨晚一宿沒睡,在家補覺呢,等會能過來。”
“你特麽當我是傻子呢?”張豹沒好氣地說道:“是不是人現在已經不行了!”
這次老油條沒敢接茬,因爲他确實不知道張餘什麽情況。
“咔”地一聲,經理室的門敞開,蘇莺從裏面走了出來。
之前大夥的議論聲不大,沒有驚動到蘇莺,可是張豹一進來就大聲豪氣的,任誰聽不到。
“什麽人不行了,他就是兩宿沒怎麽睡覺,回家睡一會!你别胡說八道!”蘇莺正色地說道。
“我信算啊……”張豹伸手一直嘉宇關,說道:“看到沒,他現在的臉色還昨天那樣呢……”
“他那是身體不舒服,跟房子沒啥關系。我昨天整宿都在房子裏,你看我臉色那樣嗎?”蘇莺毫不示弱地說道。
别看她在昨晚在張餘的面前小鳥依人,此刻遇到張豹打到門上,張餘又不在,蘇莺直接就不同了。
張豹打量了蘇莺兩眼,說道:“你昨晚後來沒走嗎?”
蘇莺:“走沒走,你不是有監控嗎?”
張豹被噎了一下,“也是……我不跟你争這個……今天是第三天,咱們就到房子裏好好看看……你也不用嘴上,要是晚上有人哭得聲音,你說怎麽辦……”
蘇莺也不知道張餘能不能解決,即便張餘說了,他有辦法,可這種事情,真能有辦法嗎?
蘇莺咬了咬牙,說道:“你放心好了!如果這套房子真有什麽問題,錢我會先退給你,然後由我去跟房主打官司!”
“痛快!”張豹豎起了大拇指。
而店裏的衆人聽了這話,不由得一陣懵逼,實在沒有想到,蘇莺會這麽說。
房子有沒有問題,聶芯和嘉宇關是當事人。嘉宇關的臉色和腿上的血柳子,已經能夠充分證明房子有問題了。至于說聶芯,臉上擦了那麽多粉,跟平常完全不同,這兩天更是都穿上長褲了。
更爲重要的是,蘇莺才接管門店多少天,就算張餘賺了一些錢,可也不夠這套房子的錢吧。找原先的房主打官司,房主現在聯系不上,警方不可能管,需要去法庭起訴,等找到人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者就是,這套房子按理說,屬于遺留問題,跟蘇莺沒有半點關系。
因此,店裏的衆人,也不禁在心中給蘇莺豎起大拇指。就連聶芯,都不由得錯愕地看向蘇莺,“她、她是什麽意思……爲什麽要承擔下來呢……如果她不想承擔,有一萬種方法……即便是去找程玉梅,也能讓自己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