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錯對

船艙裏,衆多才子門,聚在一起,吟詩頌對。

有些人則是一臉苦相的皺着眉頭想着。看到别人不斷的在紙上揮毫潑墨。他卻急得汗流浃背,抓耳撓腮,卻胸中仍無點墨。

一張張的寫着詩詞的宣紙,被送上正中央的台子上。上面的江甯名流接過負責審核。如果有稍好一些的,他們便一臉微笑的點點頭,捋着胡子說上一句:“甚好!”然後便交到了身旁的侍從手裏,由這些侍從将這些評選出可堪入目的詞作,送上二樓。由文山先生和甯王爺決斷。

如若遇上些文理不通的,這些考官們則是一臉我們也很難辦的樣子。在這些學子們快哭的目光裏,随手将詞作丢開。然後仍然會笑着勉勵一番,說些好好讀書之類的話。并邀請他明年再來。

一首首詩詞,如雪花般飄上台子。被選出來送上二樓的,卻寥寥無幾。

有的詞作,倒是文采斐然,不過卻毫無深度。感情僅僅流于表象,有些無病呻吟的感覺。而更多的詩詞,卻都是一些胡亂做出來的。不光文采全無,就連最起碼的文理都不通。

看着這些足以讓人發笑的劣作,這些考官們仍然是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很是禮貌的接過詞作,然後強忍着嘔吐的欲望,違心的對面前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學子,笑着點點頭,然後眼睛一翻白,随手将詩詞丢到一旁。

整個船艙裏,一副繁忙的景象。

站在最後面的一個角落裏,呂恒看着面前這似曾熟悉的場景。心裏贊歎,真像自己以前參加考試的樣子啊。

放下見底的茶杯,一旁的柳青青很溫柔的給他填滿茶水。

女子将茶壺放下後,笑着對呂恒說:“叔叔爲何不上去表現一番?”

呂恒端起茶抿了一口,搖頭笑笑。

“叔叔爲何不說話?”女子淺淺一笑,美麗的眼睛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呂恒微微一笑,聳聳肩膀,歎氣道:“哎,如果我要參加的話。那就沒這些人什麽事兒了!”

柳青青看着呂恒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後,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美眸白了他一眼,輕笑着說:“叔叔吹牛!”

看着柳青青那喜中帶嗔的表情,呂恒哈哈大笑一聲,心情大好。

一直過了半個時辰,初步的結果才評選出來。

正如張文山預料的那般,十個名額裏,江南學子僅占三位。其餘七位,全部都被東京的那些學子占據。

其中一個東京學子,輕輕搖搖折扇,不屑的瞥了一眼,身邊那些一臉郁悶的江南雪子們,冷笑一聲:“切,本以爲來參加秦淮詩會,能碰到一個像樣的呃對手、沒想到,都是一些繡花枕頭!”

身邊其他一同前來的東京才子,摸着唇上的兩撇胡子,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贊同道:“是啊,都是一群草包。哼,除了逛青樓喝花酒,還能做些什麽。啧啧,沒想到秦淮詩會竟然都是這樣一群人參加。看來,這秦淮詩會也沒有再辦下去的必要了!”

此言一出,諸多學習紛紛怒目而視。

不過,這兩個東京來的才子,卻淡然一笑,根本就沒看那些江南學子一眼,便甩開袖子,朝着二樓走去。

“太過分了,簡直豈有此理!”

“這等口出狂言,态度之嚣張,簡直就沒把聖人之學放在眼裏。簡直太可惡了!”

“哼,要是我等今日有靈感,豈能容得這厮在這裏嚣張!”

……

東京才子離開後,那些江南學子們,怒氣沖沖的朝着人家的腳後跟大放厥詞。口氣之憤怒,神色之正義,俨然他們就是大周文壇的代表人物。

呂恒看着這些江南學子們眼高手低的樣子,不由的搖頭笑笑!

哎,果真是百無一用的是書生啊。

這些學子平日裏不知用功,此時卻連和人家當面對峙的勇氣都沒有。隻有等人離開後,一群人才故作正義之言。不知道的,還以爲上了樓的那倆人是全民公敵呢。。

呂恒今天來,隻是爲了陪着柳青青出來看看熱鬧。他本身并無參與的打算。現在,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

見到那些學子門上了摟,他便準備帶着柳青青回家了。

此時,已經是快到亥時。外面夜已深,先前花船女子們的嬉笑玩耍聲也漸漸的稀疏。外面,隻能聽到風吹過的時候,波浪拍打船舷的聲音。

船艙裏,燈籠裏的蠟燭也不知道換了幾次。偶爾一陣微風吹進船艙,燈籠裏的蠟燭輕輕搖曳。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

“夜深了,我們回去!”

呂恒打了個哈欠,揉揉發酸的眼睛。轉過頭,笑着對身邊的柳青青說道。

柳青青轉過頭,看到呂恒一臉的困倦,輕笑了一聲道:“今日可是江南文壇最鼎盛的聚會,叔叔怎麽這般樣子?”

呂恒笑笑,端起茶杯,想喝一口驅散睡意。卻發現茶杯中的清茶早已涼了。

意興闌珊的放下茶杯,他笑着搖頭道:“真的沒什麽意思,看看那些學子們吵吵鬧鬧的樣子,就像是集市裏那些走卒小販一樣!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柳青青抿嘴一笑,她起身去接了一壺新茶後。一邊給茶杯加上水,一邊輕笑着說:“叔叔這番話如果被那些學子聽到,怕又是一場風波!”

呂恒端起熱茶,吹了一陣子後。笑着說:“我是跟你熟,才說這些。那些人,我都懶得理他們!”

“油嘴滑舌!”柳青青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播撒出一片迷人的風采。

等到呂恒喝完茶後,柳青青揪起裙擺,站了起來。看了一眼二樓後,輕笑着說:“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回家!”

她剛剛邁開步,卻又停下來。有些惋惜的道:“隻是往年詩會在最後,都會有花魁登台獻藝。今日怕是看不着了呢!”

剛剛站起來的呂恒,聽到這句話後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然後歎了一口氣,又坐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咱麽要不等等,?”呂恒看着柳青青,一副詢問的口氣。

“叔叔不是困了嗎?怎麽又要留下來呢?”柳青青轉過頭來,詫異的看着呂恒,不解的問道。

呂恒轉過頭看了一眼二樓,然後轉過頭,看看站在身前,一身淡藍色鑲邊裙子,宛如仙子的柳青青,一本正緊的說:”嗯,既然有花魁登台,那看看也無妨?”

說罷,呂恒心裏泛起了逗逗她的心思。砸着嘴,搖頭晃腦道:“倒是差點錯了良辰美景啊!”

呂恒擡起頭,淡淡一笑,對柳青青眨了眨眼睛。

被看穿了心思後,柳青青迷人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羞紅之色。

她低着頭,俏臉粉紅。聲音細微的說:“哦,既然叔叔想看。那妾身便陪着叔叔!”她說完這句話後,低着頭,躲避着呂恒的目光。抿嘴笑笑,輕輕坐下來,将頭低的深深的。生怕對上呂恒那雙滿含笑意的眼睛。

清風吹進船艙,燭光忽明忽暗,柳青青耳鬓處的一縷發絲有些淩亂。

她伸出手指,輕輕的勾起發絲。不經意間,表露出了俏臉上那抹淡淡的粉紅之色。

不多時,甯王爺的護衛,展雄帶着幾個侍衛走了下來。他先是在人群裏搜尋了一番。

然後看到呂恒正和他嫂子坐在一旁,一邊喝茶,一邊說笑後。展雄那雙如出鞘利劍一般的眼神,頓時一亮。

大步走過來後,笑着對呂恒抱拳道:”呂公子,王爺請您上去!”

呂恒轉過頭,對柳青青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柳青青偷偷瞥他一眼,低頭抿嘴偷笑。

跟着展雄上了二樓後,呂恒站在人群外面,對着正朝着這裏看過來的甯王爺揮揮手。并沒有進去。而是帶着柳青青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公子有什麽吩咐的,知會展某一聲便可!”展雄也知道呂恒和甯王爺之間的關系,此時,見他隻是和甯王爺打了個招呼,便坐下來。他也不介意。隻是笑着詢問呂恒。。

呂恒想了想,然後對展雄說:“倒是有些餓了,展護衛可知那裏有吃食的?”

展護衛倒是沒想到這個呂公子,竟然會提出這個要求。稍稍愣了一下,随即便招呼過一個手下道:“去給呂公子那些點心酒水來!”

“如此,多謝了!”呂恒抱拳對展雄笑着說道。

“公子客氣了!”展雄急忙躬身還禮。

等展雄等人離開後,呂恒便坐在最後的一張桌子旁邊,一邊手裏拿着大塊的點心往嘴裏塞,一邊看着前面,那些搖頭晃腦的學子們,在張文山面前緊張的吟詩作對。

而張文山那老頭,卻像是欠人一百兩銀子一樣。始終都是皺着眉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身旁,柳青青細心的給呂恒填滿茶水。

她放下茶壺,看着身邊的叔叔毫無形象的狂吃。低頭偷笑。

幾輪對答過後,才子們也漸入佳境。

在侍女們送上酒水後。才子們借着酒意,還有旁邊女子們彈奏的琴聲中。逐漸展露出了他們的超出旁人的才華。

隻要張文山抛出一個題目,很快就有才子們接了起來。

一時間,觥籌交錯間,文采飛揚。

這些人中,呂恒倒是有些驚訝的看到了蘇正文竟然也在其中。

此時,他正和一個身着紫色華貴長衫的書生,開心的說着什麽。手舞足蹈的,很是愉快。

而那個穿着一身紫色長衫,面容白淨的書生,一邊飲酒,一邊和蘇正文談笑風生。二人似乎相處的很愉快。

呂恒剛收回目光,卻又像是發現了什麽。然後又看了一眼正跟東京才子站在一起的蘇正文。

呃,他,好像站錯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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