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着自家老伴就像在看動物園裏面的珍稀動物。
生生把上官玉給看惱了。
上官玉現在身體好了,力氣也敢使勁了,不像平時,老是刻意壓着力。
她用力的往白天肩膀一拍。白天尖叫起來。
蘇瑾聽着聲響,吸了一口氣,感歎:她家外婆的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白天顯然已經習慣了,也不生氣,笑眯了眼,故意湊近了看,道:“老婆子,你真好啦,我感覺你剛才打我那一下好像回到了年輕那會。”
聽到這老貨說了一句這麽不要臉的話,上官玉臉上浮現一抹羞惱,不雅的白了他一眼,神情滿是嫌棄。
蘇瑾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是不是得捂住眼睛?
上官玉吐槽道:“哼,你都老了,剛才居然跑不過我,都不嫌丢人?”頓了頓,故意戲谑了一句:“你看看你都比我顯老,信不信我甩了你。”
關乎到自己男子漢的面子問題,白天再也冷靜不了了。
他大步流星來到蘇瑾身邊,小聲湊到她耳邊說:“瑾丫頭,你給你外婆好東西,是不是也得給外公一點啊,你看,外公都要被嫌棄了。”
蘇瑾:“……”
經不住白天的“耳邊風”,蘇瑾最終把剛煉制好的蘊養丹遞給了白天,蘊養丹是對身體有極大好處的,服用可以令身體越來越康健,具有非常好的調理效果。
白天好不容易磨到手後趕緊倒出一顆放到懷裏。
這波生猛的動作又令上官玉嫌棄的皺了皺眉,撇撇嘴,趕緊偏過頭不去搭理他。
等白桦和兩個兒子回來後,就看到兩位老人正在踩着跑步機。跑得不知道多歡快。把進門的三個男人看得愣愣的。
白桦抽搐着唇瓣,問妻子道:“這是怎麽回事?還有你電話裏頭說的是真的嗎?”
林佳麗嘴角溫婉的笑意深了深,回答:“跑步機是爸剛讓人送過來的,至于媽的身體,你自己看就一下就知道了。”
白桦怔了怔,剛好二老也跑累了,喘着大氣下來,慢悠悠地坐在沙發,就着水杯的水一飲而盡。
白桦連忙把兩個兒子擠開,湊到上官玉面前,笑眯眯問道:“媽,你身體沒事了?”頓了頓,皺着眉又說,“不過媽,你才剛好,不适合那麽快跑步,起碼休養一陣子才行啊。”
話剛說完,他的肩膀就遭殃了,被上官玉不留情面的甩了一巴掌,“啪”好大一聲。
白桦一聲凄厲的慘叫!
老爺子和林佳麗不爲所動,一副已經習慣的樣子。
蘇瑾淡定自若,不過她一直表情都是差不多。
隻有白戰和白澍兩人面面相觑,面部有些緊張。他們都要傻眼了,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奶奶這麽“兇猛”的一面。
自從他們出生後,上官玉年紀一到,身體漸漸差了起來,加上之後查出了心髒方面有缺陷,情緒方面自動就控制了許多。
加上家裏的人都不約而同謙讓她,上官玉也确實沒有遇到情緒激動的事情,性格自然也開始變得慈祥親和。
可是兩個小的并不知道,想當初上官玉可是京都一霸。
雖然出生世家,但是她性格大大咧咧,從小就是小霸王,幾乎沒有願意去招惹她,還是白天被虐慣了,使勁湊上去……
白桦捂着自己癟了半邊的肩膀,龇牙咧嘴地道:“媽,我現在能肯定您是真的好全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一向冷淡的蘇瑾都莞爾笑出聲。
沒辦法,實在是清俊儒雅的白桦,做起小表情真的是很搞笑。
林佳麗額頭一突,瞪了他一眼,非常嫌棄道:“醜死了,離我遠點。”
白桦聽到反而更加使勁湊到她身邊,就快貼到她的臉頰了,嘴裏還說道:“我不,你是我老婆,我幹嘛要離你遠點,這不符合夫妻規矩。”
林佳麗見他又開始油嘴滑舌,臉蛋微紅,撇過頭幹脆不去搭理他,兩人就一個躲一個湊的,好不熱鬧。
白天:“……”
上官玉:“……”
蘇瑾:“……”
白戰:“……”
白澍:“……”
“咳咳”白天假裝清了清嗓子,提醒他們夫妻注意點形象,闆着臉對兒子兇了一句:“臭小子,大庭廣衆之下,也不怕吓到我孫女。”
林佳麗慌亂之下,連忙把白桦往前一推,白桦因爲不注意,踉跄了幾步才穩住身子,林佳麗沒想到自己輕飄飄一推,差點讓丈夫摔倒,也顧不得丢不丢人了,快步伸手攥緊他,嘴裏噓寒問暖不斷。
上官玉柳眉一橫,伸出手捏住白天的耳朵,惡狠狠的斥道:“你個老頭子,說話那麽大聲做什麽,都吓到兒媳了!”
頓了又補充了一句:“乖孫女膽子那麽小,等會吓壞了怎麽辦?”說完朝蘇瑾慈祥可親地說:“乖乖,别怕,外婆替你出氣。”
抓着老爺子就要“家法伺候”!
蘇瑾:“……”
白戰:“……”
白澍:“……”
三人同步的想:我們是誰,我們在哪兒?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白戰:“咳咳,我說爺爺奶奶,爸媽,我們幾個小的一點也不想吃狗糧的好嗎?您幾個要秀恩愛,麻煩樓上請。”
一邊說着還伸手比劃着去樓上的動作。
兩對夫妻對視一眼,頗有些尴尬。
對着蘇瑾讪讪一笑,道:“呵呵,小瑾别聽你大表哥亂說。”
白天唬了白戰一眼,瞪得白戰縮了縮脖子。
蘇瑾淺淺一笑,搖頭:“外公外婆,舅舅舅媽放心,我不介意的,下次頂多我捂住眼睛。”說完對他們幾個調皮的眨眨眼。
白桦假裝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大家坐到沙發上。
白桦突然開口問:“小瑾,京大出了一個黑客天才,你也是京大的,你認不認識對方?”
蘇瑾:怎麽又來了……
蘇瑾茫然的搖頭,道:“啊,是嗎,我不清楚耶,我整天除了學習就是睡覺。”
頗有書呆子的風格。
白家人隻從蘇瑾的口中得知她在京大念書,并不知道蘇瑾的成績怎麽樣。
平日對于蘇瑾的學習也隻是從她自己嘴裏得到隻言片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