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執法官這個詞彙林澤并不陌生。
之前他看過的幾部禦卡師主題電影中,就多次出現了聯盟執法官這樣的角色。
聯盟執法官,事實上就是華國禦卡師聯盟針對禦卡師犯罪所設立的懲戒機構。
機構内的執法官大概分爲三個等級。
執法員,執法隊長以及執法大隊長。
很樸素的等級劃分,但不論是哪個等級的執法官,都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畢竟聯盟執法官的最低門檻,也是“e”等的禦卡師。
隻是不知道眼前這位執法官,到底處于怎樣的等級。
“小夥子,剛才幹得不錯啊,竟然能夠在“暗盟”的暗獵人手上支撐那麽久。”
花衣男子贊許的笑了笑,然後目光又稍微看了眼還在頑固掙紮的那位青年禦卡師。
“阿道爾。”
他随口命令出聲,身旁的沉默法師阿道爾握住法杖的手臂再度發力。
原本就定格在地難以動彈的青年禦卡師更是如遭重擊,幾秒鍾就昏迷過去。
而那張野性戰士更是當場破碎。
沉默法師阿道爾展現出了碾壓般的實力,一舉擊潰掉剛才讓林澤在生死線上徘徊的卡牌。
看到這一幕,林澤心中暗暗吃驚。
但卻并沒有什麽多餘的失落感,他很清楚,花衣男子能夠做到這一點,僅僅隻是因爲他更強而已。
而他自己,現在不過是剛在禦卡師這條道路上起步。
拿這樣的自己和專業的聯盟執法官做對比,豈不是閑的蛋疼,沒事找虐。
林澤沒有吭聲,但卻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靜觀其變。
現在貿然離開,天知道平樓上那位疑似聯盟執法官的花衣男人會做出什麽對他不利的事情。
花衣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林澤的一些心思,對此隻是笑笑說道:
“沒必要那麽緊張,我隻是一個很單純的執法者而已,話說回來,這次你幫忙拖延住這家夥,按照聯盟制定的規定,我還需要代表聯盟執法部給予你三十萬塊的獎金。”
“那家夥是懸賞犯嗎?”
林澤心中一驚,問道。
他卻是完全沒有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而是滿心歡喜的想着那三十萬塊的獎金。
如果這位聯盟執法官不是在開玩笑,那麽這筆收獲可是着實不小啊!
隻是……
聽他剛才的話,似乎是有看到自己和暗獵人戰鬥的場面。
也就是說……
這家夥躲在平樓上看戲了很久啊!
意識到這點的林澤不由得感慨,搞半天這家夥的個性惡劣到這個地步啊!
林澤有些無語,卻又聽到那位執法官開口。
“是的,他是懸賞犯沒錯,而且不是普通的貨色。”
“具體有多強?”
林澤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嘿嘿,這些專門以剝離他人的始源卡牌來提升自我的暗獵人,的确有效的提高了自身的整體力量,
不惜将自身始源卡牌污濁的他們,哪怕隻是“f”級,也能達到正常禦卡師“e”級的水準。”
花衣執法官也不避諱,解釋道。
“也就是說,剛才和我交手的實質上是一名e級的禦卡師?”
林澤面露詫異道。
“盡管隻是相當于初步踏足e級,但也的确是貨真價實的e級“過街老鼠”了。”
花衣執法官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隻是他這将e級禦卡師比作是過街老鼠的說法實在是狂的沒邊。
“所以說,你剛才的表現的确很讓人意外,看你的樣子,應該隻是剛檢測出禦卡師資質沒多久的學生吧?異常的始源卡牌嗎?難怪這個家夥會決定拿你開刀。”
因爲将羽翼俠錯認爲始源卡牌,所以那個暗獵人才會對自己産生想法嗎?
“那樣的家夥,這座城市有很多嗎?”
林澤倒是沒有對暗獵人的具體含義刨根問底的想法,而是關心更實際的一點。
如果這座城市真的有大量暗獵人出沒,那麽之後可就沒辦法随便在外透露自身的卡牌了。
“當然不會,事實上,這些暗獵人都是信仰着一個活躍于整個亞洲範圍,名爲暗盟的龐然大物。”
“那是由一群理念荒謬的禦卡師所成立的組織,被其同化的成員遍布着亞洲各大國家,但唯獨華國,是他們足迹最少的地方。”
“華國人,也是他們最難以同化的群體!”
說到這裏,花衣執法官嘴角揚起一抹像是在自豪的笑意,卻沒有專門給林澤解釋這是爲什麽,也沒有繼續深入這個話題的意思。
“我明白了,今天多虧你的幫助了,執法官先生。”
林澤也是很知分寸,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道了聲謝。
“這個隻是我身爲執法官應盡的義務罷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再另行上報聯盟執法機構。”
“當然,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這隻老鼠被懸賞的三十萬賞金,會由我來支付給你,
如果你認爲我是在騙取賞金差價,可以登錄聯盟執法部的官網,那裏的通緝闆塊能夠查詢到他的相關資料。”
花衣執法官說着從平樓上一躍而下,隻是數米的高度,對他而言完全不成壓力。
那張沉默法師阿道爾則是被他收回。
“不用了,既然是執法官的話,又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呢?”
林澤可不會傻到自讨沒趣,更何況,這三十萬賞金完全算是意外之喜。
要知道,三十萬軟妹币。
那可就意味着又一次抽卡的機會啊!
卡牆的首抽活動過後,現在的初級卡牆單次抽取,所需要的費用恰好是三十萬塊!
“我喜歡你這樣的明白人。”
花衣執法官很是陽光的笑了笑,然後也很爽快,直接通過手機将三十萬轉給林澤。
交易完成,花衣執法官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意思。
和林澤簡單的一聲道别過後,就抓起那位暗獵人,迅速的離開了社區小道。
目送着暗獵人離開,林澤卻是忍不住長籲口氣。
完全沒想到,這才特訓剛結束就給他撞到這檔子好事!
有這筆豐收的軟妹币。
什麽生死一線的驚險早就被林澤抛之腦後了。
拍掉身上沾染的塵土,林澤哼着小曲走向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