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SIR,那二十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外鄉人怎麽辦?他們的名字并不在祭祀許可名單上,可他們已經闖入過燒死弗萊迪的鬼宅了,按照規則,喚醒弗萊迪,這些外鄉人同樣也會成爲弗萊迪獵殺的目标,這樣會不會影響到這一次的祭祀?萬一祭祀失敗了,那我們……”有研究員小心翼翼的開口,卻沒敢把自己的話完整的說完。
“放輕松,我的夥計,我們可是隸屬美利堅的分部,才不需要像其他可憐巴巴的分部一樣,需要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所,殺死特定的人。鮮血和殺戮才是我們需要的東西,這幫外鄉人的加入,說不定還能讓祭祀添彩不少。現在就讓我們的三位男主角一起出場吧!我都等不及開始這場刺激的遊戲了。”
……
伴随着大人物的命令,研究員們開始挨個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榆樹街鎮口那棟被鎮民們刻意回避視而不見的燒焦的房子裏,那個克雷格等人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房間内,忽然響起了一陣詭異的聲音。
火災過後熏黑牆壁上留下的人影逐漸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似乎就好像要從牆壁裏竄出來一樣。最終異伴随着異響的消失,牆壁上的人影也沒了蹤迹,原本空無一人的房間裏卻多出了一個黑影,“我,弗萊迪,又回來了!恐懼,我需要更多的恐懼!”
……
在水晶湖畔深到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的湖底,無數的鐵鏈纏繞交錯的将一具屍體牢牢的纏住,屍體就這麽被固定在這個常人無法到達地方,令人詫異的是,哪怕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這具屍體卻并沒有腐爛發臭,依舊完好無損。
而這具屍體的臉上赫然帶着一張曲棍球面具,沒有人會想得到聯邦警方一直想要追查的曲棍球面具變态殺人狂其實一直被深藏在這片黑暗水域的湖底。如果沒有意外,他将會一直在這片水域沉眠。
一根架在水晶湖上的高壓電線不知道出來什麽原因,突然一下子崩斷了,碗口大小的粗重高壓線直直的墜入了河中,纏繞在了那具屍體上。
上萬伏的電壓瞬間灌入到了屍體内部,巨大的電流重新喚醒了那顆已經不再起伏的心髒,陷入死亡沉眠的曲棍球面具殺人狂傑森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
提着吸塵器的安娜·朱莉剛剛清理完客廳地毯上的灰塵,這是安娜每天的工作,她并不是鎮上的居民,而是鎮子上最有錢的老約翰聘從外面聘請過來的保姆。她已經在這裏足足工作了兩個多月,當然不是因爲老約翰開出的價格足夠誘人,安娜才不會舍棄外面的花花世界,來到這這樣一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荒涼小鎮。
再幹一個月,在幹一個月賺夠了錢,老娘立刻就辭職,再也不回這個連手機信号都沒有的鄉下地方了!
整整兩個月沒有上過網絡的安娜這樣寬慰着自己。
忽然安娜似乎聽到樓上的書房裏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奇怪的聲音。
難道是老約翰進了書房?不可能!聘請自己的老約翰行動不便,隻能癱瘓在床上由護工照顧。
屋子裏進賊了?也不可能,這裏雖然偏僻,但民風淳樸,鎮子裏的人彼此之間也是十分友好,偷盜這種事情從未在這裏發生過。
莫非是老約翰的兒子回來了?安娜記起她和老約翰閑聊的時候,老約翰說過自己有一個出門在外的兒子,不過這兒子不喜歡待在這個偏僻的小地方,從成年之後就獨自一人離家去了紐約。難道是他?
想到這裏,安娜壯着膽子提着拖把哆嗦着上了樓推開了書坊的門。
空空蕩蕩的書房裏,沒有想象中入室盜竊的竊賊,也沒有老約翰朝思暮想想見一眼的兒子。但之前安娜打掃過的書房卻一片雜亂,放置書籍的書架倒了下來,地上全是零零散散的書籍。
安娜剛想扶起書架,然後重新打掃一下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書架的後面有一扇門!
這裏怎麽會有一扇門!
安娜曾經聽說過,之前南北戰争的時候,一些家境殷實的富豪人家會在自家的房子裏偷偷造上一個暗室用來躲避戰亂,說不定還能在裏面找到什麽值錢的東西。
懷着這樣的心情安娜找來了手電筒輕輕的推開了那扇門,門後是一個不大的暗室。
暗室裏的架子上擺滿了做工精良的木偶,在手電筒微弱的照耀下,就好像架子上坐着一個個活人一樣,把安娜吓了一跳。
木偶,木偶,還是木偶,老約翰是木偶收藏愛好者嗎?怎麽會收集了這麽多的木偶?
在心底不斷吐槽的安娜并沒有注意到在暗室看不到的地方,有兩個細小的噴頭正在不停的噴出一股無色無味的氣體。
手電筒的光掃來掃去,最終在一個木偶上停了下來,一個衣服上繡着比利名字的木偶。不知道爲什麽,這個做工栩栩如生的木偶給安娜的感覺和其他木偶完全不一樣,特别是那張臉,簡直和真人一模一樣。隻是一眼,安娜就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木偶。
這裏這麽多木偶,悄悄拿走一個也不會被發現吧!這樣想着,安娜将木偶比利帶出了暗室。
走出暗室,安娜似乎變得有些清醒,聯想到鎮子上的老人們對于木偶似乎有一種格外的偏見,安娜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決定把這個木偶先放置在自己房間裏。
把木偶比利放在自己的床上,安娜就打算繼續去幹其他的活兒了,關上門的那一刹那,安娜并沒有注意到放在床上的木偶忽然沖着她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
……
“……我所知道也就隻有這些了,希望能夠幫助到你們對抗弗萊迪!東西我也已經送到了,我該回診所了,如果你們需要幫助,可以來鎮上的心理診所找我。”
旅館房間内的南希已經把自己多年的心得全部告訴了格雷格等人,于是起身打算離開。
“感謝你南希小姐,你的這些經驗讓我們受益良多,我送送你。”
克雷格适時的表現紳士風度把南希送下了樓。
可當他過了五分鍾再一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裏所有人都焦急的看着他,“邁克爾忽然睡着了,無論我們怎麽做,他都醒過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