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份笑容并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打斷了,因爲此刻的顧白突然發現了一件貌似很嚴重的事情。
“主神,衆神小隊死去輪回者的靈魂呢?”
仿佛是感受到了顧白強烈的疑問,主神機械冰冷的聲音立刻在顧白的耳邊響起,“叮~受世界規則影響,由于輪回者死于咒怨,其靈魂将被咒怨所吞噬,無法回收捕獲!”
“什麽!隻要是被咒怨殺死的輪回者主神就無法回收其靈魂!”顧白顯然是被主神的解釋吓了一跳。
開什麽國際玩笑,要是真這麽搞,自己将衆神小隊投入難度這麽大的劇情世界豈不是血本無歸!畢竟顧白的初衷就是想讓衆神小隊全部死在任務世界裏,獲得足夠的靈魂,拆東牆補西牆的先讓主神将葉問世界吞噬了。
但現在這麽一搞,毫無疑問,顧白打的砰砰作響的如意算盤恐怕就得落空了。
“既然這樣的話,自己的計劃就應該做出修改了呢。”
撫摸着自己下巴剛剛長出來的那一絲絲絨毛,顧白仿佛若有所思。
……
出租車内,普雷斯頓看着前面的三輛出租車,臉上露出了諱莫如深的笑容。
出租車的速度很快,不知不覺間,四輛出租車已經到達了希爾頓酒店的大門外。
不得不說,小吉一馬的指揮沒有絲毫的問題,讓普雷斯頓先通過當地的黑幫爲所有人都辦了一張假的護罩,否則的話,哪怕他們手中有足夠的錢,估計也無法順利的入住酒店。
還好現在正值旅行的淡季,整個酒店内似乎并沒有多少的遊客,偌大的酒店空空曠曠,似乎沒有多少的人氣。
本來按照小吉一馬的想法,是所有人都住在一起開個總統套房的,這樣萬一發生些什麽事情也可以很好的起到支援作用,但一臉冷若冰霜的殺手傑克?瓦倫蒂安卻提出了質疑,“我不想和其他人住在一起,如果可以,請給我開一個單間。最好是要有自帶電腦的那一種!”
亞伯爾有些詫異的看向瓦倫蒂安,“爲什麽要獨自一個人開一個房間呢?大家住在一起,相互也可以有一個照應啊!”
瓦倫蒂安依然還是那副死魚眼的樣子,頭也不擡惜字如金的說道:“我不想和累贅住在一起,,咒怨這部恐怖片我也看過,這種詛咒不是人多就能抵抗的,與其在你們被咒怨殺死時受到牽連,不如一個人住更好逃跑一些。”
亞伯爾歎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顯然他也想起了之前面對咒怨時所産生的無力感。那一刻,一直自認爲信仰堅定的他,甚至因爲駭人的恐懼而忘記去救援其他的新人,強烈的求勝欲望讓他下意識的和身旁的黑石一起從窗口跳了下去。
“他不想和我們住在一個房間裏。那麽你們呢?”小吉一馬挑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看向了其他幾個新人。
新人們四顧看了一下,仿佛有些猶豫。
來自蘇富比的鑒定師詹姆斯?摩爾塔第一個站了出來,“我覺得,最好還是能夠幾個人分爲一組的住,而并非是所有人都擠在一個大套房裏,這樣既可以相互照應,又不會因爲咒怨的襲擊而牽連太廣。”
其他幾個新人聞言,不停地點着頭。誠然分開的話,或許遇到咒怨的那一組會更加的危險,但隻要不是倒黴的直接遇上咒怨,那麽其餘幾組活下去的概率絕對要比待在一起被一鍋端的幾率要大得多。
“那就在同一層開上四個相鄰的房間吧。我們資深者一人一個房間,至于你們這些新人,想和誰待在一起就和誰待在一起吧!”
小吉一馬顯然不想爲開房這種事情多操心,如何在咒怨的追殺下,活下去才是現在最要緊的當務之急。哪怕是要拉攏新人,也必須等到新人能夠活着從這次任務世界走出去才有拉攏的價值,死人是沒有價值的!
如此一來,普雷斯頓隻能開了四間套房,而衆人則依舊按照之前的坐出租車時的分配來安排各自的房間。
一夜平靜無話,直到第二天早晨日上三竿的時候,衆人這才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的集中在了小吉一馬所處的套房之中。事實上,除了瓦倫蒂安,普雷斯頓以及小吉一馬這三個人以外,其他人基本都是在翻來覆去的轉輾反側中一直熬到了淩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畢竟是夜深人靜的半夜,哪怕是開着燈,但再知道自己被咒怨所詛咒後,除了冷靜的接近冷漠的殺手以及有所防備的死靈法師之外,誰能神經大條的在這樣的環境裏安然入睡啊。
“很好,看來我們大家都沒事,隻要在撐住6天,我們就可以活着回主神空間了。”亞伯爾努力睜着自己的那雙滿是黑圓圈的眼睛,打着哈欠說道。
原本那一抹聖潔虔誠的牧師扮相,配上這一對國寶級别的熊貓眼,頃刻之間變得蕩然無存。不由得讓三個選擇待在亞伯爾房間裏的大學生心裏直犯嘀咕,面前這個資深者,該不會就是個樣子貨,中看不中用吧!
“那可未必,别忘記我們剛剛進入這個世界就遭到了咒怨的襲擊,死了一半的新人呢。”
同樣頂着一雙熊貓眼的黑石沒有絲毫的放松,依舊警戒的觀望着房間的四處。
小吉一馬将手中玻璃杯裏的蘋果汁一飲而盡,“行了,黑石放輕松一點,别那麽緊張,這座套間我已經做過布置了,一旦有任何的負面能量出現,我就會得到提示的。”
布置?
聽到小吉一馬這樣說,輪回者們這才注意到,小吉一馬的套間似乎和他們的套間有些不大一樣。他的房間牆壁和地闆上,歪歪扭扭的布滿了如同鬼畫符一樣的印記,盡管看不懂小吉一馬究竟畫的是什麽東西,但若是盯着牆壁上的圖案時間久了,就會感覺到自己大腦袋一陣酸痛。
“你确定這些真的有用嗎?”普雷斯頓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牆壁上的圖案詢問着。
“這個圖案,我似乎在什麽地方看見過!”
詹姆斯?摩爾塔仔細的研究着牆壁上的圖案,有些不确定的開口道。
聽到了詹姆斯?摩爾塔這句話的小吉一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語調似乎顯得有些怪異,“你,是從哪裏看到這個圖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