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空間内,細心觀察着一切的顧白冷冷的評價着暗影的所作所爲。 ]
作爲受世界意志所鍾情的世界之子,和葉問近戰交手完全就是找虐的節奏,且不說葉問本身就是一個武道宗師級别的高手,如果不是這個世界屬于無魔低武的世界,而是在金庸的倚天或者射雕的世界裏,以葉問的資質絕對也可以排得上天下五絕。
……
葉問世界,“這究竟是個什麽怪物?”輕描淡寫就破了必死之局的葉問有些震驚的斜視着兩頭正對着他虎視眈眈的舔食者。
一旁的吉野飛的開始歪曲起了事實,“這些就是他們在這個實驗室基地裏研究的邪惡成果,他們甚至普通人作爲試驗品,來制造這種惡魔!”
拿活人當作試驗品!聽了吉野的‘解釋’,葉問不由得皺了一下眉,一股怒火眨眼間就從兩肋一下子竄了上來。
若是有熟悉葉問的人在場就會現,現在的葉問是真的生氣了。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微微顫抖着,胸脯劇烈的起伏着,仿佛一個裝滿了炸藥的火藥桶,任何一點零星的火花,就能夠徹底引燃這座随時都将爆的火山。但凡看過電影的人,基本都會知道,葉問是個看起來面冷心熱的人,他會爲了死去的武癡林而沖着日本軍官高聲喊出“我要打十個!”這樣的豪言壯語。而此刻從吉野口中說出的‘事實‘,已經讓他徹底的憤怒了。
他看向舔食者的目光充滿了憐憫,“既然如此,就讓我來終結這充滿了罪惡的地方吧!”
猙獰的舔食者與葉問對峙着,對方身上傳來濃烈的危機感讓擁有着殺戮本能的舔食者絲毫不敢輕舉妄動。然而腦中來自暗影不停地催促終究還是讓兩隻舔食者行動了起來。
一隻舔食者忽然一躍而起,如同壁虎般懸挂在了天花闆之上,而另一隻舔食者則将強壯而又鋒利的前肢重重的抵在了地面上,鋒利的利爪在金屬地闆上留下了一道道深邃的爪痕。
忽然,兩隻舔食者一起動了,如同捕食的獵豹一般,一上一下的同時朝着葉問撲了過去。
面對這兩個明顯不是人類的怪物,葉問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眼中的恐懼就被他驅散一空。随手撿起了鸠山由紀夫屍體旁的一把利刃,迎上了舔食者。
随着舔食者距離葉問的距離越靠越近,操縱着舔食者的暗影明顯的感覺到葉問身上多帶給他的壓力越來越大,而這壓力竟然完全的越了自己的隊長愛德華所帶給自己的壓力。
怎麽可能!這僅僅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暗影的心中充滿着不可置信。要知道愛德華可是一個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任務的資深輪回者,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從對方的度,力量來看,無疑不過姿勢個普通人罷了,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比愛德華還要恐怖的氣勢!
而正是這莫名的氣勢讓暗影根本不能有效的操控舔食者來對付葉問。
手中有了武器的葉問,和赤手空拳的葉問,完全是兩個概念,要知道之所以把葉問稱作一代宗師,是因爲他不單單詠春打得好,其他的刀槍劍戟十八般兵器,他同樣也造詣頗深。
眼看兩隻舔食者一上一下即将撲到葉問,那鋒利的爪子下一秒似乎就要将這個世界之子撕成碎片。
葉問突然動了,手中的利刃仿佛一道閃電,轉眼之間竄出,直奔舔食者的雙眼。
“呲啦~”宛若布匹被撕裂的聲音響起。
葉問手中的利刃竟然毫不費力的捅穿了舔食者裸露在外的大腦。而另一隻舔食者鋒利的巨爪,則隻是撕扯到了葉問身上那一襲黑色大挂罷了。
随着黑色的布料落地,葉問手中的利刃再一次劃出一道寒光,在舔食者的身上留下了道道傷口。
然而這一次,葉問卻失算了,這種傷勢對于普通人而言或許絕對算得上是緻命的了,但是對于舔食者,卻根本算不上什麽。
隻是短短幾秒鍾的功夫,原本還在流血的傷口已經結上了一層淡淡的疤痕。
不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葉問迅的意識到了這一點,雖然憑借着娴熟的技巧和步伐,自己能夠躲開舔食者的攻擊,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情啊,自己怎麽打,對方都能很快的恢複,而如果讓眼前怪物恐怖的巨爪抓到自己自己一下,則絕對是九死一生!
等一下,剛剛那一隻怪物和眼前這隻怪物一模一樣,可是爲什麽那隻怪物卻沒有像隻怪物一樣不停的自愈而是被自己一擊必殺呢?葉問的腦中忽然浮起了這樣的疑問。
剛剛自己攻擊的似乎是這怪物腦袋?這怪物的弱點是腦袋!
想明白了這一切,原本在舔食者攻擊下頻頻躲閃的葉問再次動了進攻,手中的利刃直指舔食者的腦袋。
被現了弱點的舔食者壓根不是葉問的對手,掙紮了不到幾秒鍾之後,便被葉問一刀刺穿了腦袋。
……
李建國眼中的光芒在葉問輕松的将暗影打倒,擊殺了一旁的舔食者之後開始緩緩熄滅。憑心而論,暗影已經把時機掌控的極好了,天時地利幾乎都在他這一邊,奈何在葉問這種像是開了挂一樣的世界之子面前,他的所作所爲依然還是如同螳臂當車一般的不自量力。
李建國忽然笑了,他用一種略帶嘲諷的聲音低聲說道:“果然還是需要賭一把嗎?”
“什麽?”距離他較近的趙天似乎聽到了李建國的呢喃自語,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他。
戰鬥到了這個份上,結局怎麽樣明眼人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了,但是看李建國的樣子,似乎還存着底牌!趙天那顆原本有些絕望的心又重新開始悸動了起來。
李建國将目光掃向了趙天,用口型朝着他緩緩說出了五個字,“給我一點時間!”
随後掏出了一直藏在褲帶中的那瓶藥劑将其一飲而盡。
盡管趙天并不知道李建國喝下去的究竟是些什麽東西,但是他知道李建國是出自己最後的底牌了,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話,就必須要爲他赢得一些時間。想到這裏,他咬着牙,摸索着冰冷的地闆,再一次握住了那把被他甩在地上的步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