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朝着聲音的來源回過頭一看,覺開口的赫然是一個剛剛被傳送進來的新人,而這個新人醒來的度竟然和經曆過幾次任務的衆人不相上下。
“新人,注意和前輩說話的态度”周修榕有些不悅的看着開口的新人,目光閃動。這個新人的潛力看起來不小啊,畢竟就之前他們總結出來的經驗來看,才被傳送到任務世界裏蘇醒的越快,那麽就意味着這個人的潛力越高。
“你又是誰啊”新人奇怪的瞥了一眼周修榕,直覺告訴他自己面前的這個家夥實力應該不弱。
“或許你現在不知道我是誰,但是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周修榕一邊說着,一邊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新人。
這個剛剛醒過來的新人身材接近一米八左右的樣子,雖然足足要比周修榕高出了半個頭。但還是屬于那種既不高也不矮的類型。
乍看上去,他屬于那種即不胖也不瘦的中等體形,就等于是社會上那種保養很好的上流社會人士,身上沒有啤酒肚,也沒有誇張的肌肉,隻是給人一種健康向上有朝氣的感覺。`
但在趙天和周修榕的眼裏,這個新人卻并不是這麽簡單。在他們倆的眼中,面前的新人皮膚圓潤,沒有疤痕,白裏透紅之中卻帶着點微微的黑青。
就好像是經常沐浴陽光,受到紫外線照射影響的健康皮膚一樣。
不過兩人卻很清楚的知道,對方皮膚内隐藏的黑青色絕對不是那種太陽光紫外線照射所産生的黑色素。
而是皮肉内部強大的經絡練得強壯粗大堅韌到了極緻,是的筋絡青黑色的顔色顯露了出來。
隻是這麽看着面前的新人,趙天就感覺到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對方給他的感覺隻有四個字,那就是“深不可測”。
沒錯,就是深不可測的感覺。
趙麒此時正很詫異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男男女女。其中有四個人,竟然讓他感覺到了壓力,這種感覺自從自己的橫練功夫大成之後就已經很久沒有過了。這個年代竟然還真的會有人練武
想想也是,都2世紀了。`人家打仗都是飛機大炮了,個人的勇武在現代戰争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要不是自己家裏老爺子非逼着自己練這家傳的橫練功夫,自己肯定去學跆拳道這種能夠吸引妹紙的武術去了。
忘了介紹趙麒,出身在湖南某個偏遠的山區之中,八代單傳。他們家世世代代都傳承着一種名爲鐵布杉的外功。而作爲長房長孫的趙麒則當仁不讓的被自家的老爺子逼着練習家傳的功夫
當然其實這種武術說穿了,就是抗揍,耐打。在一次學校鬥毆之中,趙麒現對方的刀子竟然都無法紮破自己的表皮,他才覺原來家裏家傳的功夫竟然這樣有用,對鐵布衫的興趣也變得大增,在自己孜孜不倦的鑽研之下,他竟然徹底的将這門橫練的功夫練成了。
練成之後的趙麒,他全身的肌肉,經絡血管。骨骼的密度都變的非常大,雖然沒有吓人的肌肉,但是在真正的格鬥高手眼裏,卻遠比那種強壯的肌肉山式的男子更具有壓迫力。
周修榕忽然動了,他兩腿一蹬,便快的來到了趙麒的面前,一隻手呈現鷹爪狀,手指就好鋒利的鐵鈎一般,帶着破空聲狠狠的抓向了趙麒。
周修榕的這一下爪擊,勁淩厲。快捷迅猛,壓根沒有給趙麒反應的功夫,隻要被他爪到,那麽就算是鋼闆也會被抓出深深的印子。
面對周修榕着淩厲的一爪。趙麒卻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全然沒有在意,随着他快的運功,他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塊巨大的秤砣一般直直的站立在馬路的中間。趙麒之前有自己做過測試,讓十幾個壯漢同時拿着小刀等尖銳的東西,刺自己,最後得出結論。隻要自己運功,那麽除了槍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之外,任何東西應該都破不了自己大防禦。
但是這一次,他錯了,周修榕可并不是普通的人,他的格鬥天賦在整個希望小隊之中,哪怕是趙天也要自愧不如,毫不誇張的講,希望小隊,近戰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是周修榕的對手。
趙麒在周修榕的手指碰觸到自己皮膚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周修榕淩厲的攻擊中蘊含的恐怖勁道。
這讓他不由得汗毛直豎,一下子運轉起了鐵布衫十成十的力量。一旁觀察着趙麒的趙天清楚的看到,對方運起鐵布衫,整個手,脖子,都成了黑青的顔色,隐隐約約看到皮膚内,黑筋糾結,如松樹的虬枝,剛勁有力,恐怖非常。
“噶幾~”一聲。宛若鋼刷摩擦在金屬地闆的刺耳聲響起。幾個還在昏迷之中的男女甚至無意識的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新人,你有資格挑戰我,我會等待着你的成長,但是現在,尊重你面前的資深者”周修榕收回了自己的緊扣這趙麒的手,一臉孤傲的說道。
一直在沉默不語的李建國此時卻偷偷的打量起周修榕和趙麒,周修榕的爪擊成功的擊破了趙麒的鐵布衫,刺傷了趙麒的手腕。但是眼尖的李建國還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周修榕收回自己手的時候,那隻手似乎在不停的顫抖。眼前的這個新人竟然能夠擋住作爲希望小隊最強者周修榕的一擊。甚至讓周修榕吃了一點小虧這個新人一定要拉攏到自己這邊來,李建國若有所思的想着。
“啪啪啪。”趙天在一旁鼓起了掌。
他轉過身朝着趙麒說道:“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你有資格成爲我們的正式隊員。”
“正式隊員這裏到底是哪”趙麒似乎還有些沒搞清楚自己此時的處境。現實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突然間又出現一個人竟然打破了自己的鐵布衫。這一系列的變化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作爲奶媽的白潔已經從背包裏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繃帶以及碘酒,來到了趙麒的面前,一邊小心的爲他消毒包紮着,一邊溫柔的說道:“仔細想一想,主神應該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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