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真正的名字其實叫做瓦倫特,一個農場主的兒子,如果沒有出現什麽意外的話,他或許還能成爲一個家境殷實的小農場主,然而不幸的是,在他8歲那年,一夥強盜瞄上了他們家,在經過了一片燒殺搶掠之中,強盜們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隻留下了8歲的瓦倫特在一片火海中等死。
當途徑農場的雪漫城衛兵将他從火海裏救出來的時候,這個年僅8歲親眼目睹自己的親人是如何被殺害的的孩子一言不發,深藍色的眸子裏卻是透露着一股複仇的火焰。
巴爾古夫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沉默寡言的孩子,他很欣賞這個孩子壓抑的内心下所透露出來的那種仇恨,于是他将瓦倫特送到了家族的死士訓練營,如果瓦倫特能夠從訓練場順利畢業并且活着走出來,那麽複仇對于他而言不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如果瓦倫特沒能走出訓練場,他也不虧,不過隻是少了一個有潛力的種子罷了。
……
“真正的複仇,是親手把仇人的脖子擰斷,你确定你真的想要加入家族的訓練營嗎?哪怕從此堕入黑暗?”
倔強的孩子沒有說話,隻是義無反顧的走進了訓練營的場地。
……
瓦倫特終究沒有讓巴爾古夫失望,僅僅隻用了五年的時間,就從訓練場這個人吃人的地方脫穎而出,成爲了一個資深級别的死士。
在之後發生的事情,據某個在母馬橫幅酒館喝醉了的雇傭兵吐露,曾經臭名昭著的血狼強盜團不知道招惹到了什麽仇人。全都被盡數殺死在了自己的老巢裏,死狀及其凄慘。而巴爾古夫的身邊從此則多出了一個暗影。
……
“啊~啊~”伴随随着病毒的注射,暗影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似乎有無數的蟲子在啃食自己的内髒,劇烈的疼痛深入骨髓,讓他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看着不斷發出嘶吼的暗影,巴爾古夫充滿威嚴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是怎麽回事?異鄉人。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十分清楚,從家族訓練場出來的暗影對于疼痛的承受能力有多高,畢竟作爲一個死士,免不了執行任務時會被敵人抓住,然後嚴刑拷打,所以對于疼痛的忍耐是一個死士的必修課程,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沉默寡言幫手的倔強,連他都承受不了的折磨,這種感覺可想而知。
“有舍有得。強烈的痛苦才能造就強大的力量,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不勞而獲的的事情是不是嗎?”黑袍老者淡然的說道,他已經将試管内的病毒全都注射到了暗影的體内,而下一個實驗的對象,則應該是那個死刑犯了。
黑袍導師又拿出了一瓶泛着紅色光芒的試管,有些心疼的注射到了死刑犯的體内,“這是浪費呢,不過爲了看一看效果。也隻能浪費一次了呢!”
黑袍導師拿出的這些東西,其實都是顧白從主神那裏花費了巨額的因果點數和精神力量。以及能源點數兌換出來的蜂後病毒。由于沒有相應的器材,顧白這個鐵公雞不得不捏着鼻子狠狠的放了一次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啊!某人不停地安慰着自己道。
當病的徹底注射完畢之後,黑袍導師松開了昏迷着的死刑犯,轉身來到了暗影的身前。此時暗影的嘶吼已經逐漸開始減弱了,終于聲音停下了下來,再次擡起頭的暗影,原本那雙淡藍色的眼睛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猶如紅寶石般的雙眼。
“你感覺怎麽養?”巴爾古夫關切的詢問着暗影。
猩紅的眸子緩緩的看向了巴爾古夫。然後又看向了自己的雙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甩向了邊上的牆壁,閃耀着特殊光澤的匕首深深的沒入了牆壁。暗影從地上起身來到了巴爾古夫的面前,半跪着沖着巴爾古夫回答道:“鬥氣的力量沒有絲毫的增幅,**的力量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哦?”巴爾古夫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極其陰冷。
“稍安勿躁,我的朋友!我可沒有說過,注射完這些東西他就能獲得強大的力量!而且,真正的力量,在這裏呢!”黑袍導師從容的指着死刑犯說道。
昏迷着的死刑犯不知從何時起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他嘴裏不斷的吐出着黑色的淤血,雙手不受控制的四處亂擺着,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麽,可惜他的命運從被暗影帶來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注定了。
随着死刑犯嘴中吐出的鮮血越來越多,他的氣息逐漸變得越來越微弱,晃動着的雙手也開始無力,終于死刑犯的雙手不再晃動,不斷起伏的胸膛也停了下來。
“這就是你所謂的力量!是什麽給了你敢于戲弄偉岸者巴爾古夫的膽量!”巴爾古夫的聲音開始咆哮了一起來,如果此時有親近他的人,就會明智的離開,因爲他們的都知道,一旦巴爾古夫開始咆哮,就說明他的耐性已經被徹底的消磨殆盡了,如果不想死的很慘還是有多遠走多遠的好。
“我想你應該先看看你的身後,尊敬領主。對了,如果想考量一下它的戰鬥力請先給它喂食一些活禽,您的宮廷法師還在等我,稍後我會回來的!”黑袍老者頭也沒回的丢下了一句話直接選擇了離開。
“我的身後?那個死人?”巴爾古夫有些疑惑的轉過了腦袋,原本已經徹底死亡的死刑犯此時正站立在自己的身後,他的雙臂正在快速的變化着,化作了一對巨大而鋒利的利爪,仿佛天生就是一尊殺戮的機器。
如果有精通基因學和病毒學的專家,那麽他一定會驚呼道,“這不可能!”眼前的死刑犯竟然直接從活人變異到了舔食者的階段!
“大人小心!”暗影飛快的沖向了正在朝着舔食者不斷變異的死刑犯。兩把匕首同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直接刺向了死刑犯的心髒。
死刑犯的胸口頃刻間被洞穿成了一個打洞,但是這并沒有什麽卵用,下一秒,死刑犯胸口的腐肉開始快速的粘結在一起,徹底的修複了這個傷口。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看着眼前的死刑犯,巴爾古夫喃喃自語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