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方圓疑惑
“跟上去啊!我發現大衛的目的就在她身上。在宴會上短短的時間,他不自覺的看向她超過十次。”
蘭雙玉低聲說着,腳步不停,卻又不會給人着急的感覺。
方圓并排與蘭雙玉站在一起“難道神秘調查組閑着沒事,連他的私生活都要管了?”
“他是個非常神秘的人物,未知的太多,這次來華夏的目的絕不簡單,而且林光屬于叛國者,需要緊密監視。而且那個女人屬于機密”
“切”
兩人已經出了宴會大廳,拐角遠遠跟在走廊上那兩人的背後。
“我就納悶了,叛國者,爲什麽就不能直接上去将他抓捕起來?難道堂堂華夏,連個犯人都不敢拿下?”
“那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而且他在叛逃後去整過容,這張臉并不是他以前的,身份證上也是美國的國籍,我們沒有證據,大衛的身份也是我們不能随便拿捏他的因素之一。”
“瞻前顧後”方圓撇嘴。
“他們進去了,我們跟上。記住屏氣斂息,他們異能者不像我們修煉氣功的那樣對氣息敏感。”蘭雙玉運轉斂息功法,氣息,存在都相當低微。
方圓苦笑,“斂息什麽的,我還真不太會啊。”
運轉生息,自身生氣勃勃,運轉死氣,周身冰冷陰森。都不适合斂息隐藏。
“斂息就是把自身氣息封閉,減少與外界流通,降低自己的存在。就像是死人一樣,毫無聲息。”蘭雙玉揮揮手“辦不到的話就先回去,我一個人去探查也是一樣的。”
死人一樣?
可是死氣運轉起來,就不隻是一個死人,而且看見一群死人一樣。
方圓思索着,開始降低死氣的運轉速度,利用死氣盡量的封閉自己外洩的氣息。
“你還真把自己當死人了?”蘭雙玉無語“好吧,是我的表達能力不夠,這裏畢竟不是墳場,一個死人還是不适合,至少與周圍的生氣吻合,融入周圍環境的氣息。”
給我說清楚啊混蛋,真是麻煩。
“勉勉強強合格,不要鬧出太大動靜。”
“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我立刻離開。”房間内傳來白月蓮的聲音。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月蓮,我突然這麽說,你肯定有些難以接受,但這是事實,我已經做過鑒定了。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去任意一家醫院再驗證一下。”
大衛的聲音充滿柔和,慈祥,宛如長輩對最慈愛的後代那般。
“哼,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信的。我的爸爸是白寒松,我媽媽是周紫靜,我們沒有其他好談的了,再見。”
‘日,真的這麽狗血,大衛真的來找私生女的?’方圓仔細傾聽。
“白寒松,哼,我媽媽是華夏人,我出生在華夏,年輕時也在華夏呆過很長一段時間。
那時我還沒有繼承我爸爸的事業,與白寒松還有紫靜在同所大學上學,原本我與白寒松是一見如故的兄弟,紫靜是我的女朋友。
可是,在一次聚會中,我和白寒松喝醉了。第二天,她就提出了與我分手,并且和白寒松在了一起。
我想要去找他們理論,可是他們已經離開了,躲着我離開了。”
大衛的語氣有些狂躁,憤怒,但很快被他控制住。
白月蓮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父母年輕的往事,不自覺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爸爸在華夏辦完了事,帶着我回到了美國。于是我醉心于紫靜最喜歡的魔術,希望有朝一日再見到她時,把她搶回來。
可是我等了幾年,等到的消息竟然是是她在生下你後,便失血過多。我接受不了,隻能躲在研究魔術中逃避。
後來,我聽到了一個消息,白寒松對你其實并不好,一年到頭都沒有和你說上幾句話,你繼承了你媽媽的遺産,卻從小沒有享受過父母的愛。
那時光正好逃到了美國,拿一個秘密換取了我的庇護,他說,其實你爸爸對你不好,是因爲你是我的女兒。”
“不可能,我爸爸對我很好,你們不要在這裏挑撥離間,而且,他一個叛國賊的話,你也會相信。”白月蓮忽的站起,指着一旁默默優雅着的林光鼻子說道。
“我自然不會聽信一面之詞,所以我讓人收集了你的dna,在美國做了親子鑒定,連續換了三個醫院,得出的結論都是,你是我的女兒。”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絕對是騙我的。我不相信你,你讓我走,我要離開這裏。”白月蓮有些驚慌的喊道,高跟鞋踩在地闆上的聲音越來越靠近房門。
方圓與蘭雙玉對視一眼,悄無聲息的退走。
“聽了這麽久,就想這樣離開了嗎?”
一股禁锢的力量瞬間加持在身上,方圓驚駭的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連張嘴說話都辦不到,唯有眼睛還能眨巴幾下。
“方圓,你怎麽在這裏?”剛剛打開門出來的白月蓮看見一動不動的方圓,疑惑詢問。
“哼,兩隻偷聽的小老鼠而已,既然偷聽到了我的一些秘密,就不能讓你們回去了。不然白寒松那個老家夥,就會提前有些準備了。”
大衛背負雙手,從房間内走出。
“你對他們做了什麽?快放了他們。”白月蓮跑到兩人身邊,攔住了大衛。
“你認識他們?”
“他們是我爸爸的手下,也是我的朋友。”
“神秘調查組副組長嗎?獲得異能之後才敢出來的懦夫,他的手下就更不需要留情了。”
“師傅,那個女的是我曾經的搭檔,能把她交給我處置嗎?”林光這時恭敬的站出來詢問。
“看在你爲我找到女兒的份上,一個女人而已,給你了。那這個男的,月蓮,你該不會說他是你男朋友吧?”大衛眯起眼打量方圓後,微微搖頭,表示很不滿意。
“不是。”白月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