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有你大哥黑無常了,今天少爺我就要破了我自己的童子身了。免得彩姐和小虹整天惦記着。”
将生死簿收回,沒有時間去觀看,方圓現在隻想要早點離開這個該死的山洞中,如果黑無常現在回來
以搜尋自己物品的理由,将白無常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後,方圓鼻息有些粗重的看着昏迷的少女。
‘再摸一次,剛剛似乎沒有找到啊。’
剛剛伸出的手,就被方圓自己給打掉了。“日,現在可不是精蟲上腦的時候,東西也不管了,有錢什麽買不到。”
在自己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痛使大腦從溫柔鄉中恢複過來,方圓橫抱起白無常,大步流星的朝山洞外走去。
山洞外已經月起星明,是到半夜了。黑夜下的樹林,更加陰森恐怖,各種樹枝就像張開的利爪和巨口。讓人懷疑走在它的身邊,會不會被它突然撲擊上來。
夜鳥的叫聲,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交織出最自然理想萬載不變的夜幕自然曲。
站在洞口的方圓不知路在何方,緊了緊懷中少女,他增加了點勇氣,邁出腳步,身影沒入黑暗之中。
茂密的樹葉遮擋,今晚明亮的月光照射不進來,踩着雜草,枯葉,枯枝,聽着它們的抗議嚎叫,感受着不時的冷風襲來,方圓本就不多的勇氣被消磨幹淨了。
回去的路不說找不到了,就算能找到,他也不可能回去,可是留在這漆黑的原地也不是個事情。
‘要不,我先回去,然後弄些設備過來,照明,做飯,帳篷。’
突然,方圓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手機,手槍都能帶過來帶過去,那麽人呢?
方圓目光火熱起來,火熱的開始燃燒他的精神與身體,驅散了心中對黑暗,未知的畏懼。
火熱的目光注視懷中的少女,他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她是昏迷的,她沒有戰鬥力,我現在比她強大,我把她帶過去實驗一下,可以的話,立馬帶回來,不會出現意外的。’
即使方圓極力勸服自己,各種理由都有,但這是關系到自己最大的秘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的涉險。
今天生死簿交給白無常也是無奈之舉,因爲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自救辦法,現在不同,主動權在他手中,他可以選擇帶還是不帶。
深吸一口森林中清冷的空氣,方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其實,不需要人來實驗,動物應該就能實驗出來如果人和動物有區别,也要找個自己有絕對把握控制的人。’
“呼”吐出濁氣“總之,趁現在勇氣上佳,跑一段路吧。”
數盞茶時間,他就有些堅持不下去了,畢竟抱着一個少女,而且生息還是太淺薄了。
“森林這麽大,黑無常應該追不上來吧,還是先休息一下,恢複一下體力再說”
“沙沙,沙沙”
是樹葉搖擺相互摩擦的聲音。
方圓背靠一顆大樹想要坐下喘口氣。
“沙沙,沙沙沙”
“今天的風兒,有點喧嚣你爺爺的,哪裏有風啊。”已經出汗的方圓沒有感受到涼風的的吹襲。
那這些沙沙的樹葉摩擦聲,又是爲何而響起呢。
“呵,好多螢火蟲啊,綠幽幽的”
方圓扯着僵硬的臉皮,硬給自己留一絲幻想。
“嗷嗚——”
“沙沙沙”
最後的幻想破滅,方圓驚慌失措的起身,發現四周的去路已經被圍,裏外三層‘螢火蟲’,他想要突圍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更何況懷裏還有個累贅。
這種關鍵時刻,方圓沒有發現,他懷中的少女已經睜開了朦胧的雙瞳。
背靠大樹,方圓微微擡頭,衡量大樹樹枝與自己的距離。
突然從胸口傳來巨大推力,方圓受力,後背直接撞到了大樹上,發出碰撞聲。
懷中少女在反作用力下,脫離了方圓的懷抱,摔落地面,同樣發出物體落地應有的聲音。
這一變故是他始料未及,但狼群卻是收到了最佳的進攻信号。
“嗷嗚——”
綠幽幽的熒光劇烈晃蕩間,伴随雜亂的喘息和淩亂步伐急速靠近着。
“大爺的,少爺我等一下一定要再摸一遍。”
他蹲下身體,不顧白無常無力的反抗,将她背在身後,首當其沖的野狼已經在一丈外,猩紅的舌頭清晰可見。
危機關鍵時刻,方圓發現自己愈發冷靜下來了,身體也輕巧自如許多。
不久前群狼奪食時,他也感受過,‘看來自己是壓力危機下,才能發揮出自己真正實力的人’
在惡狼張開大口四肢騰空撲來的瞬間,他輕身躲開,搜身摸到的靈峰刺,在一個旋轉下,紮入惡狼的後頸。
同時身形輕躍,兩人的重量壓在身體剛剛僵直的惡狼背部,隻聽咔嚓一聲,惡狼發出了凄厲的嗚噎聲。
緊随而來的三隻惡狼更加兇惡的撲了上來,他不敢戀戰,踩在狼背上,将生息運作到兩條腿上。
“給我上啊——”
一聲嘶啞怒吼,雙腳下的惡狼背部瞬間化爲肉泥,而他背着虛弱的白無常,向上攀升着。
三條惡狼從腳底鑽過,方圓甚至都感覺到腳底闆摩擦着狼毛的觸感。
右手伸出,距離最低的粗大枝叉越來越近,他已經摸到了粗糙樹皮的質感。
然而,就是那然而,右手五指貼在了樹枝的側邊,上升力已盡,兩人加起來近百公斤的重量,那點些微的支撐力,幾乎瞬間被抵消幹淨。
失重感出現,方圓内心歎息,就差那一點了。腳下圍着一圈圈巨狼,見食物就要從天而降,它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齊齊躍起,近二十隻狼首張開猩紅的血盆大口。
“喝”
底氣不足卻又有些耳熟的嬌喝聲從後上方傳來,原本下墜的失重感再次變成了上升的拉力,右手瞬間拔高幾分,牢牢的抓在樹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