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微微拂過大地,帶起片片chun色,埋下了生機,也埋下了危機。
前方未平,後方已起風波。
經不住雄闊海的挑釁,新月娥縱馬直接殺來。
雄闊海見新月娥來勢洶洶,立即沖地上抓起了熟銅棍,準備迎戰。
新月娥手中一柄戰刀如磨盤般橫掃而出,刀鋒過處,如同吸盡了周遭空氣,氣流從四面方處卷積而來,形成了一道寬闊無形的刀壁,挾裹着摧毀一切的力道,狂推而至。
雄闊海不怎麽把一個女子放在眼中,也不願意真正打一個女人,傳到江湖上,名聲也不好過,便提起銅棍,隻用七分力。
哐。
金鐵交鳴聲震耳欲聾。
新月娥整個人被差點震落下馬,手中大刀震得欲裂一道巨口,隻覺一股翻江倒海之力在體内沸騰,心中卻默默贊賞幾番,“這江湖人稱的紫面天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雄闊海卻依舊氣息如常,不動如山,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繼續嘲諷:“小娘子,我就說了,你識相的話,趕緊帶着你的人走,我不打女人。”
“我呸,你真當你比我厲害麽?”新月娥提刀再戰,一手卻悄悄抓出了腰囊中一把金光閃閃的飛镖,藏在反手。
雄闊海見眼前此女武力并不是很高,眼下也放了不少輕敵之心,右手握着熟銅棍迎戰。
砰,砰。
一聲聲震天的轟鳴聲,刀棍在空中擦出一道道火花,好幾次新月娥差點拿不穩武器,全是雄闊海棍下留情。
“呵呵,我看你也不過如此了。”雄闊海見新月娥一連幾招都被自己拆掉,便把大棍放在肩上,諷笑一聲。
新月娥也不搭理他,虛晃一刀,雄闊海雙手看準時機一夾,直接用手套住了大刀。
新月娥手中立即放掉大刀,一個騰飛,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趁其不備當空直接射出一記飛镖。
“檢測到新月娥激發潛能,暗镖——當前命中慮提高三倍,有機率一擊必殺雄闊海!”
“什麽,新月娥莫不是來偷襲我軍後部了?”陳恬收到消息,心中暗叫不妙,若是雄闊海出了什麽意外,自己可是損了一員主力将員。
“傳令張遼,帶兵速速去後方接應糧草!”容不得多想,陳恬立即派張遼前去接應雄闊海。
雄闊海想不到新月娥還有這樣一手絕活,飛镖破空而出,迸射出淩厲的寒氣,卷起四周的氣流,殺氣騰騰,一般人根本躲不過去,而雄闊海又豈是一般人?
雄闊海見勢危及,立即将手中大刀反手一擋,飛镖正好擊中刀面,震裂了整個刀片。
“再吃我一镖!”雄闊海一招未消,新月娥又出一镖,讓雄闊海防不勝防。
如果前一招全靠刀來抵擋,那麽這一镖,雄闊海再無東西可擋。
“痛煞我也!”雄闊海翻身一躲,被飛镖射中了左肩,伏跪在地,立即用手按住傷口,鮮血依然不斷溢出。
“檢測到雄闊海中镖,武力下降10點,當前下降至89!”
“這下糟了,天王中刀了,希望這張遼可以盡快趕到啊!”陳恬腦中聽到雄闊海中镖,心中不斷祈禱,若是雄闊海折了,自己也沒什麽猛将可用了。
新月娥見雄闊海中镖,血流不止,沖上前去,再次挑戰。
雄闊海忍住劇痛,單手揮棍步戰,新月娥直接一腳踢開,棍棒遠遠的插在了草叢中,一掌把雄闊海拍倒在地。
“量你是個英雄,我今天就不爲難你了,兄弟們,搶糧草!”新月娥撿起地上的一把刀,對峙着雄闊海。
随從的士兵,見雄闊海被眼前這個女将重傷,不敢出手阻止,主将如此,何況士卒?
雄闊海身中重傷,無法再戰,此時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新月娥的軍隊搶掠着自己的糧草,眼神中盡是不甘,他堂堂一代江湖天王,居然落得如此下場。
“何來賊寇,如此大膽,張遼在此!”正在雄闊海絕望之時,遠處響起一聲喝聲,擡頭一望,心中一喜,張遼帶兵一千前來接應。
新月娥聽到張遼名号,好戰天性再次激發,本想生擒了這個張遼,不過又見來勢人多,心中暗想不妙:“大家聽好了,放火燒了這糧草,快撤!”
衆人提起火把,縱火燃着整個糧堆,不一會兒,整個糧草堆燃起熊熊大火。
“混蛋,快救火!”張遼趕到見燃起大火,咒罵一聲,讓步兵前去救火,再去尋新月娥時,人早就走了。
“雄将軍,你怎麽樣?”張遼見雄闊海橫躺在地上,立即翻身下馬,急忙扶起雄闊海。
雄闊海氣息微弱的說到:“不礙事,快點救火,糧草燒了就要誤了大事了,啊嗚.......”
雄闊海話說到一半,一口淤血從口中吐出,張遼翻上衣襟,一看傷口,當場吓了一跳。
傷口整個發黑,镖上的黑汁慢慢溢入傷口,黑色的血液放肆的沾濕了整個左臂。
“糟糕,這镖,居然帶有劇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