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震天下,雄壯沙場兵!
時入初春,百家歡慶,辭舊迎新,爆竹聲連連,江南的局勢,卻并未因此緩解半分。
陳恬已經步入十二歲,臉上早已褪去了少年那無知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堅定,再沒有絲毫的軟弱。
流光撒過片片大地,輻射在沙場之上,映射在每一個戰士的臉上。
“自從那日洞庭一戰,時過一月,如今江南依然動亂不堪,昏君楊廣鬧得百姓易子而食,家破人亡。”陳恬一字一頓,沉重的說着局勢。
“孤自起兵以來一直以百姓之福祉爲己任,無奈李子通苦苦相逼,北方楊廣又不得放過,孤今日寓意南下讨伐襄州,力求荊州之地,以成掎角之勢,進而進取天下,衆将士有何異議,盡管來提!”
“誅昏君,奪襄州!”陳恬話音剛落,沙場之上,呐喊聲連連。
這些士兵大多數被上層官場暴政,逼得走投無路,家破人亡,望着新年人人團聚,自己妻離子散,不由得心中生恨,有機讨伐,如何不許?
“好!既然如今三軍一心,何事不能行?”陳恬一揮袖袍,坐在中間王椅之上,披風撒開猶如騰飛的火花,頗有幾分王者之範。
“孤親自領兵一萬,命徐茂公爲軍師,伍雲召爲先鋒,雄闊海爲糧草押送,張遼爲主将,張順領兵兩千,水路沿進,不日出發!留五千人馬在南陽,命陸遜爲南陽太守,呂蒙,淩統總管軍部,不得有失!”陳恬滿臉自信的開始着調兵遣将,準備進軍襄州。
“臣等領命!”一幹文臣武将,紛紛拱手應戰。
大戰在即,三軍上下,一片熱血沸騰,熱戰成風。
……
再看襄州城外的蒹葭關,新文禮掃視親兵送來的急訊,一臉凝重,眉間皺成一個川字。
“大哥!我回來了。”正在新文禮沉吟之時,門外蹦蹦跳跳的跑進一個女子。
隻見此女子年紀二十上下,蓮藕般嫩白的皮膚加上勻稱有緻的身材在光影下顯得格外靓麗。
新文禮臉上的憂郁一掃而空,“月娥,又去哪了啊?”
此人正是新文禮之妹妹,新月娥。
“我呀,我剛剛把東邊的阿牛打了一頓,這個臭痞子,整天欺負老百姓。”新月娥花容上盡是嬌氣。
“唉,我的好妹妹,這樣魯莽,以後如何嫁得出去啊?”新文禮開始挖苦起新月娥,新月娥從來都喜歡男兒打鬥之事,曾經安排相親,居然打跑了對象,倒也是夠滑稽。
“哥,你就别挖苦我了,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反正哥哥你養我。”新月娥也習慣了新文禮的挖苦。
“對啦,哥,剛剛進門見你悶悶不樂,什麽事情啊?”
新文禮無奈歎息一聲,說到:“還不是那個乳臭未幹的錢塘王,起兵一萬多,要來攻打我蒹葭關。”
新月娥一聽是錢塘王的名号,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新文禮有些不解。
“哥,我想不到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哥哥,居然會怕這一個小屁孩,算了算了,讓妹妹替你走一遭,消一消他的銳氣!”新月娥主動請纓出戰。
新文禮左右衡量一番,回到:“妹妹,那你一定小心,不敵就跑。你去搶了他們的糧草,讓他們孤立無緣,讓哥哥親自下城好好會會這錢塘王。”
“好,末将領命!”新月娥學着将軍的語氣回複一聲。
......
陳軍浩浩蕩蕩出發南陽,一路亮起“陳”字旗号,有如風中飄展的一團團柔絮,一路南下行至襄州城下。
陳恬站在高處,望着這蜿蜒曲折的谷道,狹小而細長,士兵隻能三個三個并排而過,行軍緩慢,可謂天險也。
“報!殿下,襄州城下新文禮已經主動出城挑釁。”
一個士兵急匆匆從前路趕回來,報告軍情給張遼。
張遼捋了捋須發,抛下一道令箭。
“傳我将領,三軍放慢速度,命雄闊海後路小心趕路,命伍雲召率騎兵五百,步兵五百,先試試這新文禮的能耐!”
後方運輸地區,雄闊海帶着八百運輸兵,押送着備戰用的三萬石糧草,一路上平穩進軍,并未有什麽狀況,便放松了警惕。
“呔!前路的陳軍停步,留下糧草,放你們一條生路,速速離去!”正在雄闊海放松警惕之時,兩旁草叢中突然冒出一支四五百人的輕騎兵,爲首一人身着白袍粉甲,手中一把繡絨大刀。
雄闊海原以爲來了那一路的強寇盜匪,仔細一看,卻是一個男扮女裝的女子,啞然失笑到:“小娘子,好好的放着家裏的針繡活不幹,學個大老爺們來戰場上,還不快快回家?”
附近守兵聽到雄闊海如此嘲笑新月娥,也跟着一起嘲諷起來。
新月娥被這譏諷惹惱了,一股子沖了過來“不要命的莽漢,今日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