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棱自以爲是的領着自己的五千兵馬,也不駐紮在南陽,而是直接順着長江而下,停駐在洞庭湖一帶,準備沿水路發動進攻。
陳恬爲了随時獲得阚棱大軍的信息,派了張遼輔佐阚棱,而阚棱卻是一副高高在上,完全不将張遼放在眼中。
......
再看海陵的狀況
李子通看了各地軍機情報,不禁吓了一跳,陳恬和杜伏威聯合起來來進攻自己,轉而将情報遞給了田豐。
田豐看過了情報之後,捋了捋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擺了出來。
“元皓,此次杜,陳兩家聯軍,人數高達五萬,怕是下定決心要和我搶江南地盤了,你有何看法?”李子通将希望寄托在了田豐的身上。
田豐望着閣外的一江流水,淡定自如的說道:“楚王殿下不必擔憂,你看那東江水與西江水混流在一起,終将流露大海,分流而出,有何特别之處?”
李子通有些不耐煩,“元皓,有話直說,何必繞圈子。”
田豐這才徐徐說來:“殿下,這西江水,就猶如陳恬,東江水,就猶如杜伏威,雖看上去像是兩軍聯合,其實兩軍早有隔閡,若是加以挑撥,則可破聯盟。”
“元皓說的不錯,此言有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擊退這陸軍和江河上遊的聯軍要緊。”李子通恍然大悟,不過又提出了自己内心最擔心的疑問。
田豐繼續說到:“殿下,依我看,陸軍,我軍隻需派張繡,張憲二兄弟率四萬人馬,與其先行對峙,諒其也不敢強攻,至于水軍......”
“有話快說。”
“水軍我認爲,可以派張氏三兄弟中的張順前去統領一萬水軍,此人水性超群,況且情報上面說明了是杜伏威的世子,阚棱領軍來犯,我素聞阚棱此人狂妄成性,所以張順出戰,定可奪下洞庭湖一帶!”田豐昂然補充道。
李子通聽後拍掌大笑,“好,有元皓在旁,真可保我長久江山!”
田豐也不謙虛,開始大笑,兩人君臣攜手走向校場。
“本王有令!命張繡,張憲二人統軍四萬,張繡爲主将,張憲爲副将,即日起程奔赴餘杭前線,抵抗杜軍進犯!”李子通意氣風發的抛出令箭。
“末将領命!”張繡一個淩厲的身手接過了令箭,前去點軍。
“再命張順爲水軍大都督,統水軍一萬,即日奔赴洞庭湖前線,擊潰杜,陳聯軍,不得有誤!”
原本一直被冷落的張順聽到這個消息喜出望外,自己最擅長的就是水戰,終于有了一次可以展示自己的機會了。
“末将領命!”張順一把接過令箭,自信滿滿的點了一萬水軍,整裝待發。
出征那日,田豐暗地裏喚來張順,說了一番話,究竟是何話?不得而知。
十一月江水如鏡,寒氣透骨,張順率着一萬水軍浩浩蕩蕩的出征洞庭湖,直逼阚棱沿湖大營。
......
杜陳聯軍帳内
阚棱看了最新的情報,哼笑一聲,“什麽張順,聞所未聞,我看不過一個無名小卒,明夜待他水軍休整之時,我軍可全軍出擊,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張遼聽了這話立即起身反對:“不可,敵我不詳,且我軍處于弱勢,不可輕易出兵,将軍還請三思!”
“放肆,你是主将我是主将?我說了出征就出征,你再敢質疑本将軍的命令,軍法處置!”阚棱見自己的意見被反駁,怒聲反斥張遼。
“不敢,既然将軍心意已決,那我也不便多說,我還是爲你防守後方吧。”張遼見阚棱固執萬分,便也不再廢話,要送死,他可不樂意。
“對于兵法一竅不通,還亂勸谏,還有貪生怕死,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杖,晚上就留在營中等候本将軍的好消息吧!”阚棱一臉狂妄,絲毫不把張遼的勸告放在心中。
陣前打将,兵家大忌。
張遼無奈歎息一聲,轉身被兩個士卒帶了下去,帳外傳來陣陣棍棒聲,阚棱聽到後冷笑幾聲“讓你和我作對!”
阚棱随即頒布軍令,明日子夜出兵洞庭湖,伏擊張順水軍。
張遼被杖責二十之後,忍着痛楚,飛鴿傳書給南陽的陳恬通報信息。
南陽城中,陳恬正在繪畫着丹青,一隻信鴿停在窗邊,他一眼認了出來,這是張遼的信鴿。
立即卸下信鴿腳掌上的字條,舒展開來,看了内容不禁長籲一口氣,這阚棱果然剛愎自用,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來人,給孤把伍将軍和陸總管叫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