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武家老二的行爲,我們所有人面面相觑,誰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九爺,這人是不是傻了?”那張沐風再次湊了過來。
我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爲什麽,我忽然想找個封箱膠直接把他嘴巴給封上,免得這家夥老是亂說話。
那張沐風一見我眼神,立馬閉嘴,也不再說話。
瞬間,整個場面再次陷入寂靜當中,唯有武家老二跪在棺材前不停地嘀咕着那句話。
“爸,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着他的話,我們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武家老二。
在這種情況下,足足過了差不多三分鍾的樣子,那武家十七朝我望了過來,沉聲道:“陳九,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瞥了他一眼,張沐風問我可以不回答,但這武家十七不同,他問我必須要回答,一方面是因爲我跟張沐風熟,無視他也沒事,另一方面是武家十七是這次喪事的主家之一,肯定得給幾分薄面。
深呼一口氣,我皺眉道:“暫時不清楚!不過,看這情況,應該是看到什麽東西了。”
“看到東西了?”那武家十七緊盯着我,顫音道。
我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總不能直接告訴他可能是見到武建元長老的鬼魂了吧!
我稍微想了想,就說:“要不,你再試試?”
話音剛落,那武家十七一臉錯愕地盯着我,雙腿都開始打顫了,就說:“你…你别想害我。”
好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啥,隻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也不再說話,主要是沒有說話的必要了。
而那武家十七一見我的動作,好似意識到什麽,緊盯着我,顫音道:“陳九,你意思是隻要将舌尖血滴到棺材梆子上,能看到一些東西?”
我下意識點了點頭,除了這個可能,好像沒其它可能性了。
那武家十七一見我點頭,眉頭陡然皺了起來,瞥了一眼跪在地面的武家老二,繼而緊盯着棺材内的武建元長老。
足足過了差不多一分鍾的樣子,那武家十七也沒說話,剛好這個時候,那武家老二忽然站起身,朝我望了過來。
我一眼就看出武家老二好似已經恢複正常了,他雙眼跟正常人毫無任何差别,且異常深邃,而臉色此時也恢複到正常了。
“陳九!謝謝你!”那武家老二忽然開口道,緊接着,他朝我跪了下去。
随着他的動作一出,最先反應的是武家十七,他一臉凝重地盯着我,繼而朝武家老二望了過去,沉聲道:“二哥,你到底怎麽了?”
那武家老二瞥了他一眼,也沒說話,不過,他眼神卻是異常犀利,吓得那武家十七下意識退了一步!
見此,我隐約感覺先前的猜測應該是真的,否則,武家老二絕對不會有這麽大的變化。
當即,我也沒再問下去,而是朝武家十七望了過去。
那武家十七一見我的眼神,立馬明白我意思,下意識退了幾步,嘴唇不停地打着顫,“我…我…。”
“十七,你心裏還有我這二哥的話,趕緊按照小九的話去做。”那武家老二刷的一下站起身,一把攥住武家十七。
“二哥,我…。”那武家十七支支吾吾了一會兒,眼神之中盡是躲閃之意。
“怎麽?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那武家老二眉頭大皺。
“二哥,我…我聽!”那武家十七極其不情願地點點頭,腳下朝棺材那邊走了過去。
待走到棺材旁邊時,他瞥了一眼棺材内武建元長老的遺體,腳下不停地打着顫,而武家老二則立馬将匕首朝他遞了過去,沉聲道:“十七,這些年,我知道你心裏也苦,等你看了裏面的東西後,再作決定!”
說着,他将匕首塞進武家十七手中,他自己則走到旁邊跪了下去。
“二哥!”那武家十七拿着匕首,朝武家老二望了望,沉吟道:“我信你。”
說話間,那武家十七朝棺材彎腰下去,待頭顱離棺材梆子差不多五公分的位置,他停了下來,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割舌尖!
瞬間!
跟先前武家老二一樣,源源不斷的鮮血溢了出來,且流血量異常大。
緊接着!
那武家十七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朝地面倒了下去,跟先前武家老二一樣,四肢不停地抽搐,嘴巴張的大如燈籠。
看到這裏,我下意識朝武家老二望了過去,問:“這是?”
那武家老二搖了搖頭,輕聲道:“小九,抱歉了,有些事情沒辦法對你說,我隻能告訴你,你這個辦法是個辦法,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我們兄弟十八人悉數做一番試驗。”
嗯?
他估摸着是誤會我意思了,我這試驗,僅僅是測試一下明天的喪事是否會順利。
可,現在看來,好像這試驗的作用并非如此。
也不知道爲什麽,我忽然有種慶幸的感覺,至少這樣一來,武家老二不會對喪事有什麽别的想法了。
至于武家十七,隻能看這次試驗後的結果了。
随後,我們一衆人都緊盯着武家十七,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我們誰也沒說話,都在默默地等着武家十七。
約莫過去了差不多四五分鍾的樣子,那武家十七一個鯉魚翻起了身,跟先前武家老二一樣,目光空洞,繼而跪在棺材頭部,嘴裏不停地嘀咕着一句話,“爸,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見這情況,我心中好奇心大起,這特麽是什麽情況,舌尖血滴在棺材梆子上,爲什麽會有這種效果?
這完全就不符合邏輯!
這讓我對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萬分好奇。
但,看武家老二的表情,應該不會告訴我。
對此,我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在等待中過了七八分鍾的樣子,那武家十七便恢複正常,結果跟武家老二一樣,對于在他身上發生的事,隻字未提。
随後,那在武家老二的蠱惑下,武家十八兄弟,除了武家老三跟武家老大以後,所有人都滴了舌尖血在棺材梆子上。
邪乎的是,他們滴了舌尖血後,整個人宛如脫胎換骨一般,悉數跪在武建元長老的棺材前不停地嘀咕着那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