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呼一聲,按照我原本的意思是中午下坤陵,那是因爲我比較趕時間。
可,這話從魏軍嘴裏說出來,卻有些耐人尋味了。
說穿了,這巍村的村民一直守着坤陵,守了這麽多年,應該不急于一時啊!
當即,我連忙将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這邊剛問,那魏軍苦笑一聲,就說:“實不相瞞,我們近期爲下坤陵也做了不少準備,目前隻是在等一個合适的人,帶我們下坤陵,如今有了陳宮主這等人物,自然是早些時日下坤陵好,也算是了卻我們心中的一個心願了。”
好吧!
看來這魏軍也急着下坤陵,我也沒客氣,就說:“要不,我們就不布陣了,直接下去?”
“不行!”那魏軍直接一口拒絕我了。
這把我給郁悶的,當真是不知道說啥了,我原本以爲他急着下坤陵,而我也急着下坤陵,完全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布陣。
畢竟,想要布好一個陣法,肯定需要一定的時間。
但,那魏軍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啥,隻好将火龍純陽劍上邊的石頭收好,然後将火龍純陽劍交給張沐風。
弄好這一切,我深呼一口氣,大緻上打量了一下這房屋,布陣的首位要素是找準方位跟氣場。
從風水的角度來看,這房子屬于偏四隅,而所謂的偏四隅,指的是在建房子時,房子客廳的四個方位,沒有對準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而這種房子說不上不好,但給人的感覺總是缺點什麽。
想要找準方位,得找正位,也就是說,需要找準東、南、西、北四個正位,這對于我來說并不難,僅僅是花了不到幾秒鍾時間,我便找到了四個正位。
找準四個正位後,又需要找到利于布陣的氣場。
值得一提的是,此處的氣場,并非傳統意義上的氣場,而是一種很虛無的東西,當初跟老王爺子學陣法時,我曾問過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給我的說法是,布陣時的氣場有點類似于人的氣運。
換而言之,想要找準氣場,就看個人的的眼力見。說穿了,這種氣場就是靠眼緣,而用王老爺子的話來說,這東西就叫天賦。
打個簡單的比方,同樣的陣法,同樣的修爲,布置出來的陣法,其威力卻是兩種了。
當然,話又說回來,諸如玄學類的東西,本身就是極其深奧跟神秘,并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即便是那些大能之士,他們也無法從真正意義上給出最爲準确的答案。
他們不過是根據一些事情,推衍出來的罷了,至于真相到底是什麽,誰又能說的清楚。
例如,天與地是怎樣形成的?誰能說的清楚?
扯遠了,言歸正傳。
在房間來回渡了十幾步的樣子,我看中正東方的一處地方。
隻是,令我郁悶的是,那地方很小,僅僅是一條十五公分寬,三米的位置。
瑪德,長度倒是夠了,但這寬度,當真是讓我郁悶的很。
不過,我暫時也顧不上那麽多,隻想着早點布好陣法,早點下坤陵。
當即,我朝魏軍望了過去,就說:“地方有限,我布一個三元不休陣吧。”
“三元不休陣?”那魏軍下意識問了一句。
旋即,他好似想到什麽,渾身一顫,嘴裏吱吱唔唔地說:“陳宮主,你說的…三元不休陣是不是…南宋大将軍劉光世累死潮王的時所用的陣法?”
我一聽,我哪裏曉得劉光世,畢竟,我對曆史并不是很熟悉,但他那句累死潮王,我倒是上心,就說:“這陣法能令大公雞來回不停地走動,直至累死爲止。”
話音剛落,那魏軍一把抓住我手臂,說話都開始打結了,說:“陳宮主,你要是真能布會三元不休陣,我将我閨女許配給你。”
嗯?
我有點懵,這什麽情況?
怎麽扯到他女兒身上了,就說:“那啥,我已經結婚了。”
“沒事,三妻四妾也行。”那魏軍立馬開口道。
我差點沒暴走,這是一個當父親該說的話?
這不是把他女兒往火坑裏推麽。
我連忙罷了罷手,說:“那啥,魏村長啊,這玩笑開的過頭了啊!”
他死死地攥着我手臂,就說:“陳宮主,我魏某人并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你有媳婦了,我把女兒送給你當妾。”
這下,我徹底站不住了,這不是扯犢子麽,當今社會哪有男人三妻四妾的,就準備一口拒絕他,哪裏曉得,沒等我開口,那吳仲雄忽然拉了我一下,低聲道:“宮主,别拒絕。”
“爲什麽?”我朝吳仲雄望了過去。
他說:“先進坤陵要緊,萬一讓魏村長發火了,這坤陵…。”
他沒再繼續往下說,我卻是懂他意思了,他這意思是很明顯,暫時得讓着魏軍一點。
可,事關終生大事,我實在是沒辦法讓,便朝魏軍望了過去,還沒來得及開口,那李子嚴搶先開口道:“魏哥,我替我們宮主答應了。”
說罷,那李子嚴也湊了過來,拽着我,就說:“宮主,你擔心個什麽,他同意了,他女兒能同意麽?”
嗯?
我稍微一想,這倒是真的,現在的女人哪個願意給别人當妾的,便強行将心中的不願意壓了下去,就說:“魏村長,時間有限,我布置一個簡易版的三元不休陣。”
說罷,我也沒耽擱時間,掂了掂手中的石頭,按照正常布陣的方式,得在地面挖個小坑,但由于魏軍這房間是民國時期的那種土房子,地面也是那種泥巴地,我也懶得挖坑了,直接摸出一枚石頭,朝正東方的庚辛位,猛地抖了一顆石頭過去。
石頭落地。
徑直朝地面鑽了進去,最終隻露出一點點在外邊。
“九爺,好手勁!”那李子嚴在旁邊吆喝了一聲。
我也沒理他,又摸出一顆石頭,朝地面抖了過去。
大概過了十分鍾的樣子,地面出現一個由石頭組成的北鬥七星形狀,而我手中隻剩下一顆石頭。
“陳宮主,這不是北鬥七星陣麽?”那魏軍緊盯着地面,皺眉道。
我抛了抛手中的石頭,淡然一笑,“世間萬物,本是一體,不同的是最終的形态。”
說話間,我神色一凝,手中的石頭,朝北鬥七星的首位抖了過去。
(本章完)